上士和上尉同志,您们的警衔晋升的也太快了,我两肩扛的可还是一道杠(列兵)呢,您这样的晋升速度,世之罕见,部队称之为“火箭干部”。还有,中国军队的军衔如果不够您晋升的了,到时我会借用西方军队的军衔帮您晋升,咱们来个中西合璧,洋为中用。如果西方的用完了呢,那就用我国古代的吧,反正我们国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历史。咱们也别从太远的朝代开始用了,家里如有老人,可以问问,兴许他们就能知道,那就从春秋战国开始用吧,估计够我写一千章了,这是古今通用,古为今用。
中队的训练已经枯燥很久了,可是还要继续枯燥下去。我们练了那么久,为得是什么?当然是出警,是灭火,是真刀真枪地上阵试试我们的“牛刀”,看能不能“宰牛杀羊”。
我们这些新兵对消防车上的各种器材都能熟练操作、使用和讲解了,对号员的职责更是滚瓜烂熟,倒背如流。尤其是我,能说能练还能背,第一批备防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领导还是不让我们备防,我的手都痒得不行不行的。每当看到中队的老兵出警时,就像吸毒的人看到*一样兴奋、激动和难以自已。
领导是欲擒故纵也好,是吊我们胃口也罢,反正我们每个新兵都憋得实在难耐,他们的目的早就达到了,可他们还在坚持着,我们只好忍耐着。
现实中不能满足我的要求,那就只能在虚幻中慰藉自己的灵魂了。这一天晚上,又是大运动量的训练,班长让我们只穿内裤,把脚放在床上做俯卧撑。这是我们中队的传统保留科目,每天都一样,特别老套。但今天班长高兴了,来个创新,他打开了班内的老式风扇,并拧到了最高档,又在我们每个人的胸下放了一张《解放军报》,说:“谁先把报纸做湿了,谁湿得面积大,谁就先休息。”
虽然现在已是六月下旬,可是开着风扇穿着内裤把报纸用汗水湿透了,的确是个挑战,很有难度。上吧,同志们,班长发话了,为了早休息,早睡觉,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吧,反正留着劲也没地用!
我们为了早休息,拼了命地做了起来,一上一下,你上我下,齐上齐下,反正不能闲着,否则只要一停,风扇马上就把刚冒出的汗吹干了。我的战友们中都是能流汗之人,半个小时刚过,就剩下我一人了。我做得最多,可我的汗却流得最少,我身下的报纸几乎还是干的,只有几滴汗散乱地滴在上面,像个抠门的天女散得花一样,少之又少。刚才做得时候,我那些不要脸的战友们,俯卧撑还没做到500次,就挥汗如雨,报纸都快湿完了,还不停地挪换报纸的位置,以此来让报纸湿得面积更大一些。
他们一个个都上床睡觉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手在地上,脚在床上不停地折腾,我一会儿一手撑地活动一下,一会儿双手用拳头撑地,最终报纸也没湿多大一点,班长看我实在没汗可冒,像铁公鸡没毛可拔一样,说:“华泉,记住了,下回补上,今天先睡觉吧。”
简单洗漱后,上床睡觉,入睡之快,令我吃惊。谁要是患了失眠的毛病,也甭看医生,甭吃药,我出一个偏方,保证方到病除,什么偏方呢?狠练,练得自己爬不起来了,保证上床就睡,一睡不醒(睡得踏实)。
睡着后,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中队紧急集合的哨声,中队点名。我赶紧爬了起来,下床穿衣,整理着装,然后到俱乐部集合,我是最后一个到的,班长还瞟了我一眼,我很害怕。
中队长何军开始点名,点名后直接宣布了新兵备防名单,我的名字排在第一个,但没有第二个,全中队31名(4人学车)只有我一个新兵备防了,而且备得是四车一号。我激动,我兴奋,我想哭。
点名结束后,我回到班里,刚想躺下睡觉时,突然电铃响起,出火警了,我迅速跑向车库,开始着装。
我穿,我蹬,我用力穿战斗服,我使劲蹬靴子,可是消防车都开出车库了,我的战斗服裤子和靴子还未穿上。我一着急,眼泪出来了,开始嘤嘤地哭泣,像个受了极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样。
第一次出警就丢防,领导和班长肯定会处理我的,肯定不会再让我备防了,哪怕领导和班长打我、骂我都行,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呀?我知道不可能了,刚才队长宣布就我一人备防时,我的那些同年的战友,差点没用眼睛把我给化了。而第一次出警,我竟然丢防了,我太他妈出丑了,太他奶奶的丢人了,这对于真正的消防员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下我那些没备上防的战友们可以高兴了,他们可以尽情地侮辱我了,可以大声地耻笑我了,可以任意地刺激我了。
作为一名战斗员,连战斗服都穿不上,还怎么备防?还怎么有脸活下去?还怎么向相信我的队长交待呢?我的着装平常练得挺好的,关键时刻怎么能掉链子呢,真是骒骡子上不了阵呀。我越想越想越哭,从未有过的伤心,从未有过的丢人现眼。于是,我坐在战斗服的台子上,拽着战斗服放声大哭,嗷嗷恸哭。
正当我哭得鼻一把泪一把,一塌糊涂时,不知谁推了我一下,“华泉,华泉,你怎么啦?”
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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