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够凯旋。
所以,他才得以提升,每当我这样说他时,他总是不以为然,对我与我的话更是嗤之以鼻。
我们三个都顺利地提升为副班长了,副班长是我当兵经历中付出努力和辛苦最多但官职又是最低的职务。
我们警衔先由列兵晋升为上等兵,两个月后,又由上等兵晋升为下士,这也是我当兵生涯中警衔晋升最快的纪录。
同年兵都用羡慕忌妒恨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个晋升为下士警衔,我们肩膀上扛着一粗一细两道杠,而他们只能扛着两道细杠。每当看到自己肩上的警衔比同年高时,心里别提多高兴啦!但只有我自己明白警衔晋升背后的付出,我有理由高兴,我有理由自豪!
在我的警衔晋升前,“爷爷”(三年兵)们光荣退出现役,他们吃完中队的滚蛋饺子,流下几滴胖胖的泪珠,悄悄地滚了。当送别他们的车队出发时,我泪流满面,我为我一年来的辛酸和付出而默默掉泪,我为自己一年来忍受的委屈而流泪。“爷爷”们走了,我们这批新兵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准“爹”了,等到下一批新兵下连时,我们才可以正式当“爹”。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由于我的新任班长要去新兵连训兵,作为班副的我,临时代理班长职务,我感受到了由“孙子”直接变“爷爷”的感觉。
送走班长,回到班里,我久久凝视着窗外的马路和过往的车辆,回想起一年来的种种辛酸经历和自己所承受的痛苦,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知道我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同一个地方,昨天我还不可以站在窗口向外观望(中队有规定,禁止向窗外看景,主要是怕看姑娘、逗女孩子)。而今天我却可以独自享受窗外的美景了。权利呀,真是太有诱惑力了!哪怕是副班长这个微不足道的职务,在部队里连撤职都不配的小的不能再小的“官”,都足以让人产生强烈的欲望,真是不可思议。
1997年就要过去了,回顾我这一年来的经历可以用:入伍、地狱、新兵、孙子、训练、大火、晋升、班长这八个词来概括。
随着日历翻尽最后一页,我迎来了1998年,我在代理班长的岗位上与其他六位班长平起平坐了,那六位班长中的五位兵龄早我一年,一位司机班班长兵龄早我四年,开队务会时,中队组织各项活动时,我与他们享受同等的政治待遇。
虽然我的位置与其他班长相同,但在中队的工作中却处处碰壁,要么是其他几位班长故意刁难我与我班,要么是本班老兵(早我一年归我管理)不服气。
针锋相对
一次吃饭时,我班进入饭堂后,居然发现炊事班只给我班打了6个包子,我班刚好6个人,平均每人一个。包子有我深刻的记忆和回味,不给我们班包子吃就是挑战我的底线。我感觉这是炊事班班长在故意刁难我,是针对我这个代理班长而来的。我的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我说:“走,都不吃了,回班我请客!”
我的命令得到本年兵的强烈支持,而那个老兵由于与炊事班班长是老乡,他独自留下来吃了那6个包子。
我不是傻子,一旦进入角色后,我的直觉通常连我自己都佩服的自己五体投地。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炊事班为什么给我班打这么少的包子,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所以我带着同年兵愤然离席。
后来当我知道事情的缘由后,我为我正确地判断而自豪。事情是这样的,我班的陈光(就是我打他老乡刘伟时,他准备出手相救那哥们)在帮厨时,没整操作间的卫生就跑了,炊事班班长王凯为此很生气。开饭时,他早已站在打饭的窗口前,估计连羞辱我班的台词都背了N多遍了。他想让我班吃完包子再去打时,当着全中队人的面不给我班打,故意羞辱我班一番。可惜,我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强烈地反应。
我们班的绝食行为,令中队领导很不满意。尤其是那位一直看不起我的陈排长,由于他负责后勤,炊事班属于他的手下,我的这种大胆行为触怒了他那敏感和脆弱的神经。因为我是当着全中队人的面,带着我班大摇大摆离开饭堂的,中队部(中队干部)的饭桌离我班只隔一张桌子,陈排长不但看到了我的举动,还听到了我的声音,所以他非常想收拾我。因此,他紧跟着我们班出来了。
官升脾气大,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放在以前,我根本不敢做这种事。虽然现在我还只是个代理班长,手下只有5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不听招呼的。可是,现在我竟然敢出手了,这是连老兵和有资历的班长都不敢做的事,而我一个刚进入第二年的兵,位低职微,竟然当着全中队人的面出手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出生的牛犊不怕虎。
陈排长追到我班问道:“华泉,你是不是想带着一班飞呀?”
“没有,我们班的人都太胖,还飞不起来,我们从今天开始减肥,争取早日飞起来。”我带着气说。
“甭跟我淡逼(胡侃、胡扯),说,你们班为什么不吃饭?”
“不饿,还有我想请客。”
“你怎么不请全中队人的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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