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心,好好管管你班吧!”
回到班里,我越琢磨越感觉到陈副队长真会做人。当着新兵的面不让我班训练,让新兵抓紧睡觉,让新兵感觉他是个好人,非常关爱新同志;背地里又让我狠练,坏名声、恶人全让班长来做,真有一套。这难道不是所谓的两面三刀吗?这难道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吗?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自从跟了申教练训练后,我对中队的训练,有了自己的一套看法,我不会因为领导的几句话,就改变了自己的初衷,趋炎附势那不是我的为人,见风使舵那不是我的作风。我班的新同志又练了大约五分钟,我说:“洗漱,睡觉。”随即结束了训练。
中队的生活,依然在忙碌中度过,自从我和王志强比赛归来后,我俩在中队的地位更是不一样了,那时的中队是靠业务好坏来决定地位的时代,加之我们这一年的兵都成为中队的“爷”了,所以,中队领导很给面子,新分来实习和见习的红板们(排长)更是客气。只是有个别不开眼的排长自以为是,敢跟班长较劲儿,真是找不自在。
这个新来的排长姓张,山东人,他有着山东人的一切特点和个性,最明显的特点是傻,但人很不错。他是从我们中队考出去的,感觉对中队比较熟,拿自己不当外人,总想发号施令。
这一天训练号操,我班的新兵周小涛因为站姿不好,被我揪出队伍,在太阳下面罚站。张排长看到后,说:“周小涛,过来跑号操,跑班长的位置。”
我听到张排长的话后,没有言语。周小涛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也没敢动地。
“周小涛,叫你呢,听到没有?过来。”张排长加重了语气叫道。
我依然不动声色,周小涛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未动。
张排长看出了端倪,感觉到了自己的话份量不够,转过身来对我说:“华班长,让你班的周小涛过来训练吧,这里缺一个号员。”
我想,感觉自己的命令不好使了,才来找我,早干吗去了。
我说:“他现在还没有学会站,我想让他学会站后,再去学跑。”
“别闹了,赶紧点吧,华班长。”
“谁跟你闹了,你是排长,你对他下命令呀,你让他练,他只要敢去就行,我不管。”
这时的场面僵持住了,张排长感觉自己的话说出来了,如果周小涛不去训练,这会让他很没面子;我也把话撂在这儿了,只要周小涛敢去训练,我想他自己是知道后果的。
正在我们僵持不下时,突然警铃大作,所有备防号员都冲向了自己的战位,留下了还不能带队出警的张排长,尴尬地目送我们去战斗,这趟火警也化解了一场不知该如何收场的争执。
我们车号员着装蹬车后,我说:“周小涛,刚才张排叫你时,幸好你没有动,如果你动了,你就死定了。”
“报告班长,我知道我错了。”周小涛低着头说。
“你错没错,出完这趟警再说。”
“是,班长。”
这次带队出警的前方指挥员是陈副队长,我们的车驶出县城时,就看到西南方向,浓烟滚滚,人群的目光向着着火方向争相望去,都想从浓烟中看懂着火的信息。
作为一名消防员,每当看到浓烟大火时就会兴奋不已。虽然这种兴奋度会随着兵龄的增加而减弱,但基本上会维持在一定的水准上,与老百姓有所不同,老百姓看到浓烟大火时,会两腿发软,吓得哆嗦;一般消防员呢,会两腿充满力量,精神高度集中;老消防员呢,则会根据烟的颜色来判断是什么着了?着到什么程度了?
我们到场后发现,是在建工地发生了火灾,着火的物质还看不到。因为火是从地下室里着的,火苗从地下室的窗户蹿出很高,楼房外部的脚手架被烧弯变形,歪扭七八倒在地上。
经过寻问知情人,得知燃烧物是库房的油毡,也就是楼房顶部做防水用的材料。这家工地把地下室作为堆放油毡的库房使用,没想到着火了,而且存量很大,有五百捆之多。
指挥员命令出水枪和水泡,由于油毡在地下室里面,我们的水枪和水泡只能打到蹿出来的火苗,根本打不到火焰根部,打了半天,火势依然非常凶猛,丝毫看不到减弱地迹象。
看到这种情况后,我知道必须开辟新的进攻路线和水枪阵地,不然水和泡沫都白白浪费了。
我找到陈副队长说:“这样打不行,必须找到新的进攻路线,我去侦察一下火情。”
“去吧,注意安全!”
我带上了周小涛,这让他十分感动。火场上,班长带谁作战,那就是对谁的信任。
我俩背上呼吸器,来到建筑物的南侧,我让周小涛在上面观察情况,我顺着脚手架下到了地下室,到了下面后,我清楚地看到正在熊熊燃烧的油毡,听到了钢筋混凝土墙被烧炸的声响。
我返回地面后,向陈副队长报告,建议他从我侦察的线路进攻。
他说:“下去灭火太危险,还是在上面打吧!”
“上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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