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谈的,沈医生不会写,咱们也不会签……”
秦篁笑而不语。
小凤抿了抿唇,有点心虚地问:“小、小姐,你刚刚还说不会辜负沈医生磕的三个头,你不会转眼就——”
秦篁神秘地竖起食指,悄然一笑:“好戏不剧透。”
信是水仙去送的。沈老太太看了看,对苏姝道:“我去王宅一趟,姝姝你看住你表哥。”
苏姝点头。
秦篁早已久候。
既宽且长的桌上放了新鲜欲滴的花束,座位两边还摆着曼陀罗花造型的留声机,前面早已备下若干精致的菜肴。王宅的整体风格是西洋风格,餐具也都是银制,每一盘菜为了保证口感,都用盖子罩着,只等享用时才揭开。
秦篁穿的一身简约典雅的雪白旗袍,沈老太太穿的是暗红旧式上衫下裙,两人都是鬓发宛然、各自装扮,虽未明说,但彼此心照不宣——这长时间的相互试探、明枪暗箭,终于到了分出成王败寇的时刻。
“请坐。”秦篁请她对面坐下。
沈老太太大方地坐下,背脊挺得很倨傲,下巴高抬着。这是胜利者的姿态。
秦篁让水仙为两人倒了酒,才款款开口道:“请沈老太太前来,是因为昨日的事我已知道了。事已至此,我知道是没有转圜余地了,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索性说个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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