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昭仪:“姐姐可还记得那毒是慢性的?按理来说还有一个月才会有比较明显的症状。不知道蓬莱殿是怎么发现的,也不知沈御医会作何判断。”
皇贵妃一想,是有道理。若是其中有猫腻,自然要早做防备。便叫来琉璃,让她去找周御医查看一下秦篁的脉案。
琉璃不一会儿便来回话:“周御医看过了,说是写的‘感染风寒’,开的全是治风寒的药。”
皇贵妃一笑:“妹妹说的果然没错,这根本就没查出来。秦篁许是身体底子弱,才先有了这些症状。我们也不必再等一个月,不如加大剂量,让这场假风寒给她送终。”
韦昭仪思忖片刻,道:“若是病情恶化得太快,恐怕惊动皇上,到时候蓬莱殿的那位固然是没了,恐怕牵扯到姐姐这里。不如我们再多等些时候,给外人造成个秦篁久病成疾的假象,那时她一命呜呼,就怪不到旁人身上了。”
皇贵妃勉强答应了,“那就再让那小浪蹄子活些时候吧。”
又对琉璃说:“给小印子说,还是原来的分量和时候,一天也别断了。”
琉璃出来,找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小太监,将一包药粉交给他:“娘娘说了,没人察觉,你老时间老分量,仔仔细细去办好,回来有你的赏。”
到了亥时,云儿便吩咐太监按规矩锁上后院的门,所有人都到了前院,不过片刻都安静下来。秦篁的房间里烛火也暗了,想来是休息了。
小印子等巡查的一拨禁军过去了,这才鬼鬼祟祟地扛了一个梯子过来,在蓬莱殿外墙根儿立好,提着一个桶爬上梯子,瞅了下四下无人举桶就倒——
半空中被人挡住了。
小印子起初没看到这人。因为这人一生黑衣,还蒙着黑面巾,直到桶被这人挡回来才看清这墙壁上还坐着一个人。
他把桶一丢,张嘴就要叫“有刺客”,却被那人捂死了嘴,揪着后衣领从墙上跳了下去。
底下已是灯火通明。
黑衣人摘下面巾,却是清流。他将吓成一滩烂泥的小太监丢到秦篁脚下:“人给你抓到了,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吧?”
时间回到沈御医还在蓬莱殿的时候,秦篁说要请他和云儿配合自己演一出戏。
“什么戏?”
“沈御医就说我是染了风寒,云儿也按照规矩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有一个人有点特别,要换个位置。”
沈斯文:“是娘娘手下那位武林高手?”
秦篁笑着点头:“正是。他可以好几天不眠不休,不用来抓‘老鼠’太可惜了。”
清流:“我不去。”
秦篁:“你的任务是保护我性命安全对吗?”
清流:“对。”
秦篁:“那现在外面有个人偷偷下毒要弄死我,你不管管?”
清流指向沈斯文:“他能救你。”
“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你把那只‘老鼠’抓住了,我就安全了。”
清流酷酷的:“谷主说了,我不能离开你身边。”
秦篁简直抓狂:“你看看这蓬莱殿,除了沈御医是请来的,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来。”
清流:“不对,我刚刚打死了一对夫妻,不然险些酿成血光之灾。”
云儿大吃一惊:“尸……尸体……”
“已经处理了。”
秦篁皱眉:“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了,他们飞进你的帐帘意图行凶——”
秦篁瞪了一下眼睛:“是蚊子?你还分得出公蚊子和母蚊子?”
清流:“无事可做,就研究了一下——”
他说到这儿,陡然住了嘴。
秦篁冷笑起来:“都说无事可做了,还不去抓老鼠吗?”
沈斯文:“……”
目睹一切的沈御医表示,外边看着如一潭死水的蓬莱殿,内部真是生机勃勃、生龙活虎呢。
“……总体说来就是这样,这次能够办成多亏了沈御医帮忙。”秦篁眉开眼笑。
梁婉容被吓得不轻:“姐姐可有身体不适?”
“我还好,这毒是慢性的,若是发现得晚那就是大罗金仙也难救,幸亏发现得早。”
章修媛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告诉皇上还是太后?”
秦篁摇摇头:“都不告诉。以皇贵妃的秉性,会做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日,皇上和太后早就知道,至今没有发作,不过是还要依仗吴家平战乱定边疆。相比之下,我算个什么?说了也无益。”
“那便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成?”
秦篁一笑:“那当然不行。我自有办法报仇。”
章修媛有些兴致:“说来听听。”
“就是要……”
秦篁伏在章修媛和梁婉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番,章修媛笑着道了声“痛快”,梁婉容却有点担心:“它就这么听话?”
秦篁指了指房梁上:“清流有办法,不用担心。这后宫里,咱们人不犯我,我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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