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赞叹道:“师父她老人虽留下无数毒虫药草,唯独没有留我一把兵器。今日一见这武器造,眼目大开,才觉甚是遗憾。”
绝情然然便走到那一堆剑器当中,拔出一把剑,却又放下,拔出一剑又放下,如此反复反复。
上护军瞧着绝情然然,笑道:“绝情姑娘可知道干将、莫邪二剑?”
绝情然然摇摇头,道:“那是怎样的两把剑?”
上护军道:“昔日干将为吴王铸剑,吴王以他妻子莫邪以为要挟,若干邪铸剑不成,便将莫邪杀死。干将铸剑之铁,采自五山六合的金铁之精,铁英不化,故而那剑始终无法铸成。干将只得日夜叹息。眼看铸剑之期将到,而剑却始终不成。莫邪为了助干将铸成那剑,便自己跳进那炼剑炉。于是剑终成,乃为雌雄二剑。雄剑便取名名曰干将,雌剑名曰莫邪。”
绝情然然道:“莫非这两把剑便在这剑堆之中。“
上护军走到剑堆前,从中拔出一把剑,那剑较普通之剑,越显短小,显然是雌剑,道:“此剑便是莫邪剑。”
语罢,便向后倒退几步,拔剑出鞘,剑指之处,剑气微动,只觉光线一暗,便有几支烛台熄灭。
黄自通道:“果然好剑!”那上护军武功甚是平平,莫邪一出,却能剑器灭烛,并非那上护军武功长进,而是那莫邪剑确为绝世好剑。
绝情然然道:“此剑既为夫妻剑,怎这雌剑孤身在此,那雄剑呢?”
上护军道:“昔日干将铸成这两把剑后,将干将剑献于吴王。却私藏了莫邪剑。干将剑几经世事,为君王所用,后遗失于民间。莫邪剑几经辗转,终现身于丰县湖底,若不是丰县大旱,湖水干涸,嘿嘿,这莫邪剑,今日便不知该在何处?嘿嘿,绝情姑娘,此剑为雌剑,为女辈所用之剑,今日便献于绝情姑娘,如何?”上护军一心要将他二人收入门下,为自己所用,便不吝赐剑,要将莫邪剑赐予绝情然然。
绝情然然道:“此剑本是雌雄夫妻剑,雄剑不现于世,单使这雌剑也毫无意义。”便将那莫邪剑便归还原处。
在那莫邪剑身后,却有另一把好剑。那剑较莫邪剑较长,却更加精致流畅,无不显露出高雅气派。绝情然然甚是欢喜,便拿起那剑把玩不已。
绝情然然拔剑出鞘,使了一招黄自通那招“长驱直入”。美人如玉剑如虹,剑身灵动,优雅婉转。上护军同黄直通无不是看得目不转睛,不能移开。
绝情然然道:“便是此剑了,这剑可有名字?”
上护军道:“此剑名曰承影剑,能削铁如泥,便献于绝情姑娘。绝情姑娘堪配此剑。”
绝情然然与她师父终年独居竹林,无人夸奖于她,听得此番夸奖,不仅莞尔一笑,如清泉漾开,道:“承影剑,承影,甚好。”
上护军道:“黄师父可有中意之剑?”
黄自通围着那些剑走了几圈,道:“上护军,可知我师承何人?”
上护军道:“敢问黄师父师承何人?这些剑是否都入不了师父的眼?”
绝情然然道:“他哪有什么师父!”
黄自通道:“不错,不错,在下无门无派,更无师父。这些剑都承前人之手,黄某自忖无门无派,不是什么英雄高人,不能驾驭这些剑。”
上护军不语,默然深思。
一时屋内哑然无声,唯有烛光微动,剑光幢幢。
忽然上护军道:“黄师父所言甚是。黄师父请随我来。”
便引了他二人出了那府邸,到了一处造铸武器之处。一时火光闪动,磨铁打铁之声不绝于耳。上护军道:“这里便是在下的武器造,专承为朝廷建造武器,也为私人造剑。既然黄师父不喜库房里的剑,何不在此处量身打造一把剑?”
黄自通便走到那炼剑炉前,瞧那铸剑师铸剑。
那铸剑的是一位五十上下的老头,长髯飘飘,目无神色,只在那铸剑炉前一动不动地拉着风箱,添着炭火。
那铸剑的是一位五十上下的老头,长髯飘飘,目无神色,只在那铸剑炉前一动不动地拉着风箱,添着炭火。
黄自通向那老头道:“这铸剑需耗时几何??”
那老头并不回头,只是淡淡道:“那要看要铸造一柄什么样的剑,若是最一把最普通之剑,几天可成,这样的剑无非便是切切菜罢了。若是要作杀人利器,一两月可成,若是要造一把绝世好剑,一两年十年为必能成。老夫一生铸剑,多铸的便是切菜之剑,而或是杀人利器。”
上护军道:“嘿嘿,大师父,我只你已在此处为官府造剑一生,今日,再也不铸那普通之剑,请为黄师父铸一把绝世好剑如何?”
老头道:“世上之绝世好剑百年难出一剑,在下不过资质平庸,恐难铸成。”
上护军道:“那要怎的可以铸成?大师父但说无妨。”此言一出,老头肩头微动,便定住不动,许久方道:“无法可施。”
上护军道:“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有什么事会是无法可施?”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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