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命和余鹰,一身的光亮仿佛穿透了减肥山庄的高墙厚壁,照亮无量山的一草一木,一草一木都在为她的美而舞蹈欢呼。
凡是看见白雪的男人不得不相信,美丽是一种神奇的光芒,可以照亮人心的黑暗,甚至邪恶的人看见了白雪,也会被她的美照亮得无地自容,改邪归正。
美是贴在人心上的膏药,可以治疗世间的丑恶。
余鹰和许命初看白雪,被她的绝世之美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阿紫忙着介绍:“白雪恢复了神志,她像以前一样聪明了。”
白雪向许命和余鹰躬身一揖,道了一声万福,随即出口成章:“妾今男身换女身,梦魂飞出珍珠城,万斛珍珠不足贵,只愿嫁得情郎真。”
许命缓过神来,他认为白雪赤身站房间里,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的变化,看到了她身上的女性特征,受到了强烈的震惊,一惊之下,疯病不治而愈。心病尚需心药医,而心药正是她的女儿身。
许命激动地说:“白雪,你真美,我禁不住要为你高歌一曲。”
白雪说:“你唱,我洗耳恭听。”
许命说:“你本来就是一首歌,我还是不唱为好,免得我开口一唱,江湖中人听了,被你的美惊得发疯。”
余鹰就是江湖中人,可是他还没有听到许命放声歌唱,就已发疯了。
咚地一声,他栽倒在地,浑身抽搐,双手颤抖,捂住喉咙,口吐白沫,直叫唤:“噫,这女人是谁,是人是鬼?我……我是谁……是谁?”
他疯得自己不认识自己了。
白雪吓得面白如雪,瞪着媚眼:“我记起来了,我记得很多事情,他偷过我的珍珠。”
许命说:“他偷珍珠是为了偷你的心,好让你认识他,后来他又把珍珠还给你了。”
白雪说:“他还曾去蓬莱无稽崖仙寿宫偷过长命金丹。”
许命说:“你忘记了,是你命令他去为你而偷,他为了不辱使命,一路上马不停蹄,累死了一匹马,压死了马身上的三只虱子,四只跳蚤,五只蚊子,六只苍蝇。”
白雪说:“他还在无我和帅哥深夜闯入我的房间的时候,帮我打倒了他们,在我落海的时候,保护我的白马,还用白马替我挡住暴风。”
许命说:“他还在你投海自杀的时候,把你救起来,你受伤了,他为你煎药,这两年多来,他带你东奔西跑,才在终南山找到了神医李时真,帮你恢复了女儿身,实现了你一生的梦想,这是多好的男人,与装帅扮酷的简贼有天壤之别。”
白雪看着地上的余鹰,眼眶里湿润了。
余鹰仿佛不认识白雪了,他在地上滚爬,额上暴出青筋,像一条条蚯蚓在扭动,他仿佛病得很重,口里反复重复着疯言疯语:“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哪里去?”
他半疯又半醒,在说了一番疯话后,又唱起一首歌:“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她那粉红的笑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我愿做一只小羊,跟随她身旁,愿她那细细的牧鞭不断轻轻地打在我身上。哈哈,嘿嘿,嘻嘻……”
白雪胆怯地说:“他为什么变成这样?”
许命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第一,你太美了,他惊极而疯;第二,你病了两年多,突然病好了,他喜极而疯。”
阿紫说:“还有,他特别想你,得了相思病,相思而疯。”
白雪说:“那该如何是好?”
许命说:“你得想办法,不然,他以后就得改名了,惊极而疯,喜极而疯,相思而疯,他以后就应该叫做余三疯。”
白雪说:“余三疯当初是怎样对待我的,我现在就如何对待他,我带他去治病,直到他的病好。”
阿紫问:“病好了以后又当如何?”
白雪两眼张望,半晌无语。
许命说:“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难道不明白?”
白雪忽然想起被简单羞辱的往事,说:“我以前对不起他,我有恋貌癖,恋来恋去,恋的是姓简的丑八怪,大骗子,变态狂,我错了。”
许命说:“把恋貌癖改为恋心癖如何?”
白雪说:“恋心癖好,恋心癖好,我带他去治病,他的病好后,我一生一世捧着他的心,他的心是好男人的心。”
倒在地上的余鹰一听白雪这番表白,立即像鲤鱼打挺,像鹞子翻身,从地上一跃而起,正视着白雪:“我没有疯!”
许命笑了。
阿紫说:“他是故意装疯。”
白雪娇嗔地瞪了余鹰一眼,问:“你为什么要装疯?”
余鹰说:“我要是不装疯,如何能听到你的心?很高兴,我已听见了你的心。”
许命说:“心要让你看见,情要让你听见,不怕承认对你有多眷念。男女相亲,彼此都该这样。”
余鹰激切地深情着拉着白雪的手:“我拉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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