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把这50万从火机厂账上拨到那个卡号里。
“男人!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地来找我,我还以为多久没见都快想疯了呢!一进门就安排这些破事,连亲热的招呼都打一个。咯咯咯……”
云水忙过去抱住晓娟亲吻了一下,小声说:“我有急事,有人在暗算我,我必须反击!”
“啊?谁个坏蛋敢害我男人?”晓娟立马怒不可遏起来。云水赶紧安慰她说,没有大事,她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被打垮的。等晓娟开车走后,云水突然又想起来了一痴道长,他和晓娟的老师父安排的事来,不能让晓娟开车或单独远行。云水很后悔起来,刚才自己只顾着急,没有想到这些,还安排晓娟开车去。想给晓娟打个电话让她回来,又担心她在驾车的时候不能接听电话,那样更危险。忐忑不安地走进隔音效果极好的录音室里,云水打开了他的录音笔里的录音,然后剪辑成一个相对连贯的录音片段,再加上自己的说明,这就成为一个能证明自己不仅在这次芝麻小县的五个乡镇发生疫情中不是渎职者,相反,自己还应该是功臣,要负责的是那些不为人民着想,一心只想着当官的人。
云水把那段录音复制了好几份,录音笔里有,他的手机里,晓娟这里的电脑里也有。从录音室里出来,云水正好听到晓娟回来的车喇叭声。见云水站在庙门口等着自己,晓娟走出车门像一只小鸟一样轻快地飞到了云水的身边。晓娟问为什么不直接拨进那个卡里,干嘛还绕一圈。云水告诉她,不想让水秀知道他的钱到底有多少。云水郑重地安排严晓娟,让她保管的材料只准她一个看,看后不准大惊小怪,更不准给任何人说。
“水秀不知道?梅姑和梅香都不知道?”
“对!都不让她们知道!这个事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哼!多神秘……不会是与那‘甲子参’有关吧?”
“你看了材料就知道了!谁都不准说,记住没有?”
“嗯!听你的……男人!”后面俩字说的声音猛然间小了,因为她看见庙里的小兵嫂正往外走。
云水开车去滩头镇镇政府的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一个极具磁性的美好女高音,听了两句就能让人感觉到像是一位播音员,而且是那种很有气质、很有水平的播音员。对方开门见山:“云水!你别问我是谁,你只管听我说和回答我的问题。我听说你们县把渎职的罪责都倾倒在了你的身上了,递往市里的情况说明里说,身为镇长在疫情发生时擅离职守,私自外出,致使滩头镇疫情最严重,竟有病人死亡现象的发生。而比邻的滩口镇在镇党委书记,尤其是镇长金玉香的带领下,疫情没有到来时就未雨绸缪,等疫情到来时又能积极应对,找中医老专家开出一付有效的治病汤药,使疫情及时有效地在滩口镇境内得到遏制。我要问你的问题一,你不是被任命为滩口镇的书记吗,怎么去当了滩头镇的镇长了呢?问题二,你当镇长不好好地在任上,出去干嘛去了?问题三,市里的调查组已经出发去你们县了,你现在有何对策,也就是有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
云水被手机里那美妙的声音给说得一愣一愣的,等那边声音消失了,他这才喘过气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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