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云水被十大美女联合给整治得说话绝对不敢再带上脏字、衬字什么的了,怒时、急时只叫出个“我……”便收了回去,接着就是正文了。
这时,云水回答那个美妙的声音的来电者说:“我是先被任命为滩口镇的代理书记的,正带领全镇人民轰轰烈烈地大量种植绿色蔬菜、养殖非饲料家禽家畜,并与青山市的蔬菜批发市场合作愉快时,谁知道突然就来了个调令把我和镇长都调走了,换成现在的书记与金玉香镇长,就这样我去的滩头镇。我在滩头镇虽然是镇长,但书记并不把我当镇长,他把一个副镇长当镇长用,我闲着无聊就申请去苏州学习一些实用技术去了。我的申请与请假过程全程有录音记录,他县长当场准我的假时就把我的镇长降为副镇长了,怎么到了充当替罪羊的时候,我又成了镇长了呢?还有,那滩口镇是我的根据地,有小梅林村,我就是从小梅林村开始向外扩大预防范围的,在疫情没有发生前,我就奔走相告,可是到处碰壁,在滩口镇镇政府里我遭到的冷遇最难让人忍受,但我云水忍了,为了乡亲们。那中药方是我请一位老道长开的,共两副呢,他们只知道了一付,那是我让小梅林村村委出钱买中药材熬成汤药免费发放给村民们喝的,并让小梅林村的村民走亲访友,把药方扩大开去,这些工作全是我云水做的,怎么到现在都成了他们的功劳了呢?这不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吗?”
“‘指鹿为马’那是因为人家在当时有那个话语权,‘颠倒黑白’是因为黑和白同时存在着。云水,我再问你,你奔走相告,在到处宣传预防传染病的录音有没有?”
“有一部分。我在小梅林村布置工作的时候没有录音,因为我还是村长,说话是算话的,由火机厂出钱购买中药材,动员村民行动起来,并向外辐射,村民们都很踊跃,工作做得都很扎实。”
“行!这就够了!把你的录音材料都发给我,我想到了为你申辩的招术了,保证让你反击获得胜利。不过,你必须稳住心神,当市里的调查组没有找到你时,你不要主动地去说明情况,因为这个时间里,你成了当事人,当事人在上级已经派调查组到来时再去主动说明情况,那就是心虚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知道吗?他没找到你,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有理有据,有条不紊又切中肯綮,关键的地方呢,就放出你的录音来。”
“我……我能问问,你,您准备如何救我?”
“先以记者暗访的名誉把录音拨出去,再在录音里加上简评,揭露内幕,把颠倒的黑白再给他颠倒过来。然后请求调查组里的人不要去滩头镇,而是去滩口镇暗访一些情况的真实性。”
“左右调查组?那可能吗?”
“我不说了吗,‘请求’,哪里说左右了?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还想问……”
“问我是谁?为什么要帮你?是吧?那我就告诉你……无可奉告!”
云水很是郁闷地想,这人还很是幽默,就不知道声音那么甜,人长得甜不甜。到了滩头镇镇政府,看到的人居然都像看见大猩猩似的,微笑着看着他,不说话,看看就走。可把云水给稀罕、愤懑坏了,这是怎么个意思?平常我云水对你们哪一个也都不坏吧?你们对我也都听亲密的吧?这会儿都生疏了?一个多月就全被格式化大脑了吗?把情感全给清空了?
先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以免打扰了如果已经在那里办公的别人,先去找书记报个到,表明自己回来了。进了书记办公室,敲门时就一直没有人回应,门又没有关上,敞着的,等云水走进门一看,书记伏在办公桌上睡着了。不过云水观察任何事情都有个习惯,也不知是好是坏,那就是爱明察秋毫之末,他这一次又较上真了,因为他发现书记睡着有两点想不通,一是打呼噜不均匀;二是他转身时书记调换了睡眠的睡姿,由云水进门时的左侧伏变成了眼下的右侧伏。
“这是什么个意思?搞测评,还是搞阴谋?”云水在书记的办公桌前轻轻地踱着步子想,“小爷就不信你趴着能睡他俩钟头!桌子上的玻璃沿儿硌死你!……我坐等!”云水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书记,目不转睛。十分钟后,书记偷偷睁眼看了一下,立马闭上,又恢复了呼噜声。半个小时后,书记的腿有一个颤抖了,想必是挤压麻木了。再坚持不到十分钟,书记的鼾声停止了,人也睁开了眼,装模作样地伸伸懒腰,然后莫名惊诧地说:“哎呦喂!我这怎么就睡着了呢?这几天连天加夜、夜以继日的工作,把我给累得……云镇长!有什么事吗?怎么也不叫醒悟呀?我的工作还多着呢!这为了人民而工作可不能有丝毫的懒惰行为。”
“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我这不是刚回来吗,给你说一声!”
“什么?你说的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我去南方学习刚回来,向你报个到。”
“你去南方学习了吗?我怎么从来没有接到过领导干部学习培训的通知?领导学习不都是到省城或者市里的党校吗?云镇长,你别说笑话了!”
“笑话?我去学习前不是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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