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回到家,小云朵“爸爸、爸爸”地飘了过来,扑入他怀里,使他顿感生活的温馨。水秀也较平常倍感温柔与缠绵,等朵儿睡着后,水秀穿了一身性感的内衣引诱得云水加倍努力,干劲十足,一阵阵地被翻洪浪,第三次充分结束时,云水的体力不济了,翻身落于马下,呼呼大睡一场。等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发现天还没有亮,身边的水秀已不在身边了,床头那昏暗的灯光让云水看见了一幕,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水秀正在翻检他的所有的衣兜,只找出一个钱夹打开来,有些现金和两个卡,一个工资卡,一个公交卡。另外一个身份证、一个驾驶证。又打开云水的包,先掏出一个小手包,里面空空如也,再拿出一沓文件,从上面往下翻看,都是在苏大学习的讲义材料。不过,水秀不知道云水已经醒来了,只顾往下翻看,云水此时可吓坏了,他不想让水秀知道他已经成仙儿集团的股东的事,不是夫妻不信任,而是水秀这两年的搜集钱财几近疯狂,多少有点让云水不解、伤心和烦感。那些仙儿集团的相关材料就在水秀拿着的材料的下面,里面还有一个内存190万元的银行卡被他卡在材料缝里的,刚才水秀翻检包时,云水还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呢,没有把这张卡与工资卡、身份证放在一起。这下完了,云水盯着水秀那慢腾腾的翻看动作,一颗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儿了。鬼使神差,眼看着就要翻看到那些材料,水秀却右手拿着“啪”地往左手上一摔说:“瞎学些啥!吃饱撑的。”随机又放回了包里。云水轻轻舒了口气,赶紧再闭上眼装睡着。
吃早饭时,水秀似乎是无意地问云水:“老公!你卡里还有多少钱?”
云水一愣,装作啥也不知道地回答说,工资卡里只有四五万吧!“怎么了?你哪里要用大数字的钱吗?”
“也不算是大数字,要个四五十万就行了?”水秀马上低头吃着饭说。
“四五十万还不算巨款?咱这个家的收入才多少,你别忘了!”
“发家哪能光靠工资!我老公不是有个火机厂吗?”
“你别打火机厂的主意哦,火机厂里没有钱了,都用在新区建设上了。”
“那我就把咱那套房子给卖了!”
“你……别!我给你想办法!你到底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
“这个你就别管了,保证不做坏事!哎——老公,你从哪里想办法?”
云水瞪眼看看她,正想说什么,突然,云水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哼!谁这么不开眼?专等这个时候打来?”水秀伸手去拿来接通了,音量挺大,立马传来凌巧云的声音,“云水你个臭家伙!这么一段时间你死哪儿去了?我告诉你,你再不反击,你就要被你们芝麻小县的官场给清除了……”
云水忙去抓时机,水秀示意他就这么说话,显然她也要听。云水只好对着手机说:“我去苏州学习去了,怎么了?大美女,慢慢说!动什么气呀?‘生气伤肝脏,变成丑婆娘’!”
“你别跟我贫!你知道吗?你们县发生丙级传染病疫情,省里都知道了,责令市委市政府严惩渎职官员,结果你们县报过来的疫情最严重的滩头镇的第一责任人就是你,云水云镇长!”
“我……我还‘推磨的挨磨辊打’?我怎么成了第一责任人了?”
“我哪里知道?我就问你呢!显然,这是推卸责任,找替罪羊,正好你不在家,就找到了你的头上了。……你准备咋反击?有为你自己申辩的‘铁证’吗?我告诉你,我老爷子听了我说的你的这事,气坏了,大骂你云水没出息,关键的时候怎么能离开?让人家有机可乘?云水,你要是丢掉了这个为官机会,许多人都会看不起你的!我这里帮你尽量开脱,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如猛虎下山,出手反击!”
凌美女那边情绪有点激动,语速也有点快,干脆利落地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留下这边云水夫妻俩呆坐当场,静坐了一会后,云水抓起了手机就往外走,水秀刚问了一句“你咋换手机了”,赶忙又摆手说:“你走吧!我不问了,忙你的事去吧!注意安全!”
云水准备先把仙儿集团股东相关材料和那一张银行卡送到严晓娟那里,那里比较安全,梅姑嫂子那里虽然也安全,但被梅香透露出去的可能性存在着。一路上,云水把车开得很慢,脑子里在思考着自己被陷害的事。这是个阴谋,自己在疫情没有到来时就奔走相告,多方央求,却上上下下无人在意。出了事,上级政府要追责了,却又有人想到了我云水,我云水难道就是任人宰杀的小绵羊吗?我虽然从来没有过害人之心,但这自保该是每个人都具备的意识形态吧?云水想到了自己的录音笔,把上至县长、下至乡镇卫生院、村委的反应集中在一起,应该能找出为自己开脱责任的地方。想到这些,云水一下子有了精神,把车子陡然开到了120码,小梅林村的山神庙很快就在眼前了。
一进门云水就安排严晓娟帮他把那些材料保管好,接着说他要借晓娟的录音室用一用,又递给晓娟一张银行卡和一个银行卡号,告诉晓娟开车去银行,先从卡里往火机厂账目里拨进50万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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