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刘茹便猛然窜上来,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双唇,香舌更是探入其中索取。他哪里受得了这份刺激,和她双双倒在了床上四处滚爬。身体欢愉的纠缠大大地刺激了两个人的神经,那一天两夜的她在整场欢爱中占了主导地位,放纵得一次又一次攀到高山的峰巅。
久久没有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云水突然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惊吓得一哆嗦。电话是梅姑嫂打来的,她告诉云水说柳茹的姐姐柳心去火机厂找她说柳茹毕业后不见了,离开了学校,没有回家,打手机,关机,人已失踪三天了。
“啊?失踪?问她的导师和同学没有?”
“问了,都说已经毕业,离校去找工作去了。”
云水心急火燎,反复拨打柳茹的手机,手机已关机,真正的无计可施了。云水又翻出最后一次柳茹发给他的短信,应该是云水从苏州回来的路上接到的。
“云大哥:当两情相悦,心心相印,时时刻刻感觉到幸福时,建立家庭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如水秀;
当彼此生疏,万念俱灭,了无牵挂,心灰意冷而情未了时,皈依佛门是最好的选择,如严小娟;
当‘二情同依依’,却‘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时,一个人流浪是最好的选择,如廖阿娇;当此世注定是有缘无分,‘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时,悄无声息地死去是最好的选择,如楚幻。
……亲爱的!我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呢?”
云水实在是没有时间也没有地方去找人,怎么办呢?打个电话请徐石头的手下与他的朋友帮忙,他打印了几十张柳茹的照片。后来,他与柳茹的姐姐柳心说起这事的时候,柳心的嘴角上溢出两滴得意,脸上也爬上一丝丝的轻笑。可惜云水他没有看她的脸,根本没有注意到。
一个月过去了,杳无音信。这一天,云水手机上突然接到柳茹发来的一条短信,地点显示的是苏北的一个小山城。云水吃惊不小,总不是被万恶的传销人骗了去了吧?那里的低山区可是传销的一大窝点。短信上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录发的一则不是笑话的笑话:小兰和妈妈都喜欢听小鸟唱歌,看小鸟飞翔。母女俩第一次养鸟,母亲忙,女儿贪玩,没几天小鸟就饿死了。第二次养鸟,母女相约要好好对待小鸟,这次养了一个月,小鸟长得很好。但是朋友说,你们残忍地剥夺了小鸟自由歌唱、自由飞翔的权利,母女俩依依不舍地把小鸟放飞了。第三次亲密接触小鸟,是因为收到一封参加放生活动的邀请函。信函说,放生活动又环保又慈善。母女俩买了两对小鸟,兴高采烈地去参加放生活动。爬上山头,看见参加放生的有好几百人。一声礼炮响起,千鸟齐飞,有人一脸灿烂,有人虔诚合十。母女下山后,听见花鸟市场的老板兴奋地说,自从有了放生活动,鸟儿的需求量大增,要每天起早摸黑捉鸟才能供得上。
云水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苏北,先去公安局寻求帮助,但既不能异地立案,又不能算是人口失踪,因为还不到三个月不见人。查电话位置,其他人没有权力,也查不出具体的定位。云水真的感到了无助与伤怀,他与柳茹的关系原本是件好事,但在柳心的阴谋操纵下,变成了如今的局面,当然自己的错不在小,所以不能让自己的亲人、朋友知道,自己又不能不过问,于心不忍,于情难弃。
从苏北一无所获地回来,云水一见丁伟书记,就得知了关于马标在实验中小学校门口十字大路中心用“路虎”车拦路的事。马标喝醉了酒,又记恨起在“沁园春饭店”遭夏三、康健手下人殴打的事来。恰好在十字路口遇上康健的“广汽本田”车,于是在路中心横车拦住,其实康健并没在车里。马标下车东倒西歪地走向那辆车,骂骂咧咧、咋咋呼呼。本田车里的康健的司机,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既没开车门,也不准备下车。警察来过问,被马标一通的破口大骂。
“耍无赖,我拘了你!”一个警察恼火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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