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明白,原来男女之间,不过是特定时间特定的相互取暖。
不过两年时间,我已经修炼成精,脱胎换骨,再也找不到当年看见苏格就心跳若狂的感觉。
苏格。苏格。苏格。
这是我唯一,不能够忘记的时光,唯一不能够舍弃的迷恋,唯一不能够圆满的奢侈。唯一不愿意提起的遗憾。
过年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城市,有我有苏格的城市。
见过好多的同学,小学的,中学的,似乎都因为大家知交零落之后突然亲昵起来。互相打听着彼此的消息,互相诉说着各个城市的见闻。
惟感兴趣的,只有苏格的消息。
每当见到一个高中的同学,都会竖起耳朵来,惟恐遗漏了关于苏格的点滴。
可是,关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除了知道他学校的名字,再无其他。
如此的失落。
我还有他的电话。
可是,要给他打电话吗?要吗?
要的。
苏格。
叫着这个名字,仿佛又回到了昨天,回到了那些无邪的时光,眼角忍不住潮湿如初。
是你?苏格的声音没有变,还是那样冷清清的遥远。
曾经以为你,永远不会再打电话来。没有理由地出现,没有理由的离开。
心被一下子击中。苏格,我深爱的男人,两年不见,不知道改变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还有一样的苍白的面容,一样零乱的头发,一样孤独的表情。
苏格说,我要见到你。
不,不,不。
尽管我现在,拥有着不同凡响的张扬,脱胎换骨的夺目。可是一旦面对苏格,我离开就回到了那个已经逝去的年华,变成了那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一旦为他建立了耀眼的光环,苏格就无论如何也做不成凡俗的匹夫。面对他,我永远是沙漠里灰灰的尘土,而他,永远是我头顶上盘旋遨翔的海鸟。
要了他的地址,开始给他写信。
信的内容很简短。不过是城市四季的景色,街道上的车水马龙,读村上春树的迷惘和校园里流传的笑话。
苏格也回信,信的内容大致相同,不同的是,每次的信的结尾,他都会说,希望能够在下一次的信上,署上你真实的名字。
我为了和苏格通信,编造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苏格在搜索遍了脑子的信息之后,还是不能找到关于我编造的这个名字的任何信息,所以他认定,这个名字,是我伪造的。
在电话里可以和他畅谈,是以为隔着悠长的电话线。
在书信里可以和他畅谈,是因为隔着千里迢迢的路途。
和苏格的交往,只能是找到一个安全的屏障,才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
苏格的字不算漂亮,但是痕迹很深,据说只有认真的人,才会在写字的时候,用那么大的力气,留在纸上那么深的痕迹。
就算是刻意逃避他,我依旧不能找到任何人,代替苏格,在我心目中占据的几乎全部的位置。
谁都不行。
有次和一个女生聊天,说起往事,我笑着说,我曾经那样地爱着一个男生。
女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可真会编造故事。
我心有伤,谁都不会相信,我就是这样地,为着苏格,蹉跎了一年又一年。
时间在我们的书来信往中飞快流逝。
转眼就要大学毕业。
苏格说,我要回我们的城市。
当然,我也要回我们的城市,仅仅为着能够见到苏格,我也要回到我们的城市。尽管不回去,也许会有更好的发展。
这些话我没有对苏格说,我和苏格现在的交往,不再是当年那样的战战兢兢,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的交往,而是成为了一种习惯。
毕业前夕,苏格说,交了一个女朋友,可是她一定不肯为他撇家舍业,似乎分手近在眼前。
当然,我不相信除了我,还有谁可以为了苏格,舍弃一切,海角天涯。
平淡地安慰了他几句,并为他寄上约翰列侬的怀旧 CD,我开始安排我自己的工作。
有好长时间都不曾联系,苏格不会知道,我已经回到了我们的城市。
再给他写信的时候,被告知地址不详,信被退了回来。
我忐忑不安,毕业前夕动荡不堪,谁都不知道谁最后的去向,我担心我会在动荡中把苏格给丢失。
可是,真的。我把苏格丢失了。
几次三番的信,都被退了回来,谁都不知道苏格去了哪里。我几乎崩溃,打电话去他们的学校查询,校务处的人说,不知道苏格的去向,好像是回了家乡。
又打电话到苏格的家里,被告知苏格没有回来。
莫非他,追随了那个女孩子去?她不肯为他撇家舍业,也许他可以?
……
我真的丢失了苏格。
在开始的一些岁月里,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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