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今早一去公司,就发现老B喜不自禁。他哼着套用《让世界充满爱》而篡改的下流小调:“轻轻地把你抱上床,将衣裳裤子脱光,这颗心不会属于你,让我们马上**……”
菲菲:“什么事,那么兴奋?”
老B的眼睛里礼花怒放:“公司今天一大早,就将进帐十万。知道吗?那要鲜货的家伙,马上就要来提货!”
菲菲突然间紧张地:“鲜货?那女孩子已经被做成补品?!”
老B得意地拿出特殊包装的红盒子:“老头艳福不浅,妙龄少女啊!”
菲菲拿出手机,上面还留有她的照片。那女孩子美目旋转,好象在说:“我终于卖成功了!”菲菲一想到那被切割的惨景,就哭了起来。
老B注意到了菲菲手机上的照片,惊喜道:“是她吗?真他妈的美!”
菲菲流着泪,点点头。
老B不满地:“你为什么不早说?”
菲菲抬起眼:“你可以救她?”
老B躺在摇椅上:“我如果早知道的话,虽说我不能救她,但我可以享受她。”
菲菲:“……”
老B:“你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人把她送来让我‘审察’一下身体。这么大的生意,不审察一下身体的弹性如何,那哪成!”
菲菲哭得更厉害了。
不一会,那奇怪病人坐着奔驰来取货了。
他今天显得容光焕发。就要尝鲜了,那转溜溜的眼睛,在寻觅着那特殊包装的红盒子。
老B:“钱带来了吗?”
奇怪病人拿出一包裹:“全部现金。十万。”
老B让菲菲负责数钱。
老B指着红盒子对奇怪病人说:“你给我们开发出新的财路。”
奇怪病人坐在另一个躺椅上微笑着,抱着红盒子,闭上眼睛,回味着那验收的情形:
女孩子在枪响前突然大哭起来:“不要杀我!我冤枉!我还年青……”
这时枪响了。她的腿被打断了。那娇美的身躯挣扎着,就象一束被折断的花枝,企图返回春天。
可太晚了!
奇怪病人在专业技术人员切割前,还抚摸过“活货”,以体验温度如何。
心脉显然还在跳动。
那永不消失的快感,缠绕在他的心头。
他咋着嘴。就要尝鲜了,那个美貌的女孩子就在盒子里,就在药丸里。就将钻进他的生命里,就将融入到他的血液中。
菲菲的眼泪把钞票打湿了!
她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她觉得仿佛是自己杀了那个女孩子。
在那奇怪病人走了后,她突然提出:“我辞职,我不干了!”
老B:“公司欣欣向荣,你不干了!”
菲菲总觉得有一个美女鬼躺在她的心头。
她总在重复一句话:“是谁吃了我?”
菲菲:“我觉得这里就象一个屠宰场!”
老B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一点都不懂做生意!做生意就必须心狠手辣才能赚到钱。”
菲菲:“我不想赚这种钱!”
老B威胁地:“姚亭桦同志!这恐怕由不得你。”
菲菲这才醒悟道:我也可能被做成药丸。
老B拍打着她的肩头:“不要忘记:在我们的船上,你是随时可以被推下海中去喂鱼的!”
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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