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堂里的豺狼虎豹,比起后宫来,有过之无不及。
夏疏林冷笑几声,视线点向自己的官服,冷冷道:“沈大人,敢问夏某身上着着的是皇贵妃服饰?”
沈波亦冷笑。
怀有势力,合该傲气,夏疏林狠狠瞪了沈波一眼,她明白,此刻不是起争执的时候,现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为了沈蔺,也该保持御察司该有的风度与礼数。
夏疏林绕过沈波,直视着沈蔺的眸子,朗声道:“臣下于此有三点建议。”
沈蔺手掌早已渗出冷汗,他全力镇定心绪,好让夏疏林安心。
“第一!”夏疏林看向众臣,末了定向沈波身上,“现今大梁虽多逢战争,但总归胜多败少,兼之大梁子民勤劳耕作,这些年来,国库应早已充盈。可现今国库却比任何时候都空虚!连年各处官员乞求开仓,是为何故?”
此言一毕,不少官员均抚了一把冷汗。
沈波冷冷上前:“既然乞求开仓,那便是百姓有困难。国库原本的目的便在于此。取之于百姓,用之于百姓。”
夏疏林直言对峙,不卑不亢:“那敢问沈大人,近年来风调雨顺,哪里来的这些灾害?百姓又如何陷入困境中?莫不是苛捐杂税重了些?”
沈波动了动喉结,一甩衣摆,转而看向沈蔺,声音更沉:“皇上不知,南方地区闹蝗虫灾害,百姓收成锐减。而北方……”
夏疏林听着那些,只想冷笑。这些沈蔺都与她说过。什么自然灾害,不外乎是沈波等贪官污吏寻求的借口,再吵肯帮助沈蔺的人实在不多。加之众口一致,这个莫须有的自然灾害便于此现出了。
沈蔺朝沈波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了。沈波暗暗握紧手掌,狠狠瞪着夏疏林。
夏疏林呼了口气,继续道:“沈波大人想要说与皇上的,大可以单独写份折子传上去,不必与我抢夺说话机会罢。”
见沈波等人终于安静下来。夏疏林掸了掸肩膀处的褶皱,继续道:“第二,近些是日,我大梁与赛外人交战时,现出纰漏。夏副将军和程将军已上书给臣下,说边防与朝中皆有奸细。臣下已将此事侦查几日,确信此事有道理。”
沈波额上溢满一层冷汗,他轻轻喘息了几口,终于安静下来,前一件事,他尚可以争辩,但此事事关卖国,若是为此争辩,便将卖国的矛头牢牢指向自己。
即使势力滔天,这个罪名,此刻也担不起。
“第三!”夏疏林声音越发低沉,此刻朝堂中已无人再言,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向那个魄力非常的女子。
“我们知晓……”
“不必再言了。”沈蔺朝夏疏林摆了摆手,沉声道:“已经够了。至于这最后一件事,你与朕私下里谈罢。”
夏疏林略略躬身,不再多言。
“众位卿家,可否对此事存有异议?”沈蔺缓缓起身,冷冷扫向殿内的每一个人:“朕对夏卿家的话深以为然,并已决定要重开督查司,且派遣夏疏林和神修全权管理此事。朕相信依照他们二人的能力,定能为朝廷解决以上两个困难。众位卿家若是觉得哪里不妥,大可以就此说出。”
声音晃晃飘荡在大厅中,低沉的很,震于每个人的耳边。
半晌,无人再启唇回应。
“众卿家既已无事,便就此退朝罢。”
行至宫内时,夏疏林浑身上下仍是冷的。这是夏疏林第一次上朝,看着众人豺狼般的眼神,夏疏林起始时还有些晕眩。
“好在结束了。终于为蔺哥哥达成此事了。”夏疏林瘫软地伏在案牍上,翻阅着自己写的折子,无奈道:“和那群官员相比,到真觉得后宫中的人可亲可爱了。”
玉枝为夏疏林轻轻捶着后背,心疼道:“娘娘,苦了你了。”
玉竺为夏疏林倒来茶水,轻声道:“后宫的人毕竟只争抢皇上,但是前朝的人可是要在普天下,争抢权势和钱财,如此一比,前朝的官员确实更凶残的。”
夏疏林抬手给了玉竺一记轻弹,眯着狡黠的眸子道:“死丫头,我便知道你一到了宫内就胡说。没想到你还懂得一些政治。”
玉竺挠了挠鬓发,憨憨笑了笑。
几人正打趣着,宫外传来沈蔺的声音,人随声到。沈蔺满脸笑意扰的夏疏林将甫才的不适心绪一扫而空。
“蔺哥哥,你来了!”
沈蔺颔首,揽住扑入自己怀中的人儿,垂首吻住对方的额角,轻声道:“可害怕了?”
夏疏林扯着沈蔺行出门外,行向御花园,嘀咕道:“害怕什么?那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时看看你,便不怕了。”
沈蔺勾唇,他倏然注意到夏疏林换上的枣红色白鸟朝凤宫服,略略迟疑。
这件衣物原本该是皇后穿着的,但皇后穿的应该是正红色,彼时沈蔺送与尚婉的同时,担心夏疏林不舒服,故而又单独赐予她一件枣红色的。
但当时夏疏林一直嫌恶此件衣物同尚婉一致,直接扔到地上,很是厌恶,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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