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刮起一阵雨雾,雨雾中有五名挥刀凛冽的黑衣人,牢牢挡住前方的去路。
玉枝揪住云溪的衣摆,嘴角扯出嘶哑的声音:“云溪,有…有刺客!”
一声震耳的雷霆声,暴雨倾盆。
马儿受惊,高高的扬起前蹄,嘶吼几声,让本已慌乱的几人越发慌张。
“这可怎么办?”
云溪将夏疏林牢牢拢在怀中,满眼焦急。
转眼间,外面传来刀剑抨击声,元宵元宝与刺客厮杀于一起。
“我们快点唤醒娘娘罢!”玉枝急的额上发汗,爬到夏疏林身边,急唤数声。
夏疏林揉着眼睑,抬起惺忪的双眸,呢喃道:“奇怪,怎么又睡着了?怎么了,这么焦急?”
“娘娘,不好了,外面有……”
健马再次高声嘶鸣,带动车辇极速前行,车辇失控,云溪等人东摇西荡,骇的连连尖叫。
在简单听完玉枝于此的解释后,夏疏林按住发胀的太阳穴,勉力起身,在下一次车辇剧烈晃动前,打开车窗,探向外面。然甫一出头,一阵极风贴面而过。
夏疏林眯眼探看,待到看清那阵风为何时,不觉手心冒汗,原来甫才是一支利箭,只差一点,那箭就要穿透自己的脑仁。
“娘娘,您进来!外面危险!”云溪拢住夏疏林的腰,扯她回来。
夏疏林反手推开云溪,开门乘雨坐在马车旁,抓住缰绳,拼尽全身气力,控制住不知所措的健马。
虽不知情况为何,但夏疏林敏锐地觉察到这次刺杀定与前朝那些官员有关系。
身后厮杀声越大,夏疏林翻身下车,将缰绳系好,提着佩剑折返战心,与他们厮杀于一起。
元宵元宝见夏疏林来了,立时后退保护。
夏疏林蹙眉,望定那些刺客,沉声道:“他们修为如何?”
元宵动了动喉结,抚掉眼角雨水,摇头道:“五人修为不在我们之下。”
元宵元宝是沈蔺从御林军佼佼者中挑出的两名护卫,夏疏林曾与二人交过手,二人即使在单手的情况下亦能战胜自己。
无名此刻横举长剑,慢慢靠了上来。
夏疏林握紧佩剑。佩剑寒光一闪,八人立时厮杀一起。
刀剑相交,发出骇人之声,拼杀中,元宵中剑,险些被对方格杀。
对方剑术愈加凛冽,夏疏林知晓不妥,搀扶者元宵立时后退,沉声指挥道:“你去御马,带着云溪玉枝,去最近的县衙找官吏来!”
元宵不放心,想要夏疏林随他一同去,被夏疏林凛然否决。她知晓元宝一人抵抗五人,根本拖延不了多久,而自己在这里且能与元宝有一个照应。
刺客好似看出夏疏林的意图,在元宵离开片刻间,就分出两名刺客围堵那人。
转眼间厮杀更甚,天上雷声隆隆,大雨滂沱,骇人至极。
“皇上,既然您已经认可暂时收押皇后,可否将皇后押解至刑部?”
尚宇矗立在文华殿,虽是躬腰请求,然眼角不断地斜睨沈蔺,将其面上的每一分表情都尽收眼底,并迅速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反应。
沈蔺攥着万民书的一角,强力压下心中的翻涌,缓缓启唇道:“尚爱卿说的极为有理,但甫才后宫传来禀告,皇后偶染风寒,现下正发热。夏疏林乃是大梁皇后,即使审讯于她,也该……”
“皇上说的极为有理。”尚宇低咳一声,轻声道,“皇后病了,下官们自是应该让其暂时养病,但百姓们不明了此事,兼之前番他们对皇后的印象极其不妥。即使我们发出告示作些解释,他们许是也不相信皇后是真的生病了。这样的话……”
尚宇步步紧逼,意思很明显,亦极其露骨,沈蔺心下冷笑不止,手指节被握的咯咯作响。
尚宇见沈蔺久无回应,低咳一声,退让一步,谄笑道:“皇上,下官们自来会全力劝阻百姓,但这般劝阻,他们定是……”
“尚爱卿直接言条件便可。”
往来见的阴谋诡计让沈蔺极为烦闷,他明了尚宇的意思,故越发恼恨。
这群蛀虫,吃透自己对待疏林的心意,自来会趁此机会提出一切对他们好的条件。
“下官们只是希望您能将尚文暂时放出。”尚宇低咳一声,看了眼沈蔺的脸色,复垂首道,“百姓们都说尚大人是大梁难得的好丞相,既然如此,那……”
沈蔺冷笑一声,果真是请求此事。在尚宇来之前,沈柳的党羽也来过一此,和尚宇说的是一样的话,希望沈蔺能对沈柳从轻处置。
同样的嘴脸,俱是颠倒是非之流。
“皇上的意思是……”
沈蔺眉梢微挑,突然,起身退散案牍上的所有奏折,双颊现出不正常的褚红色,怒道:“混账!尚文乃是以谋反之罪押入刑部,怎么?你这么为他求情,是想跟他一起谋反朕的大梁江山?”
沈蔺声音颤抖,同他身体一般,他已气急。
尚宇没料到沈蔺会发这么大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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