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亭的小厮来回递茶,见夏疏林又饮完了,连连过来添倒。夏疏林歪着头打量他,笑道:“小兄弟,我想麻烦你一件事。”说着拿处两块碎银子递与小厮。
“我想要吃桂花糖,但这里没有,你能否去附近市集中给我买些,只买两块就行。剩下的银钱便是你的跑路费。”
小厮年纪尚小,从未得过这么多赏银,一下子傻了眼。然也咧嘴笑着,伸手接过。
一旁的白户看笑了:“疏林,你是不是想用这小厮来向熟人报信?”
夏疏林将钱给了小厮后,立刻推开他,无奈道:“你快些走吧,我再多跟你说几句话,怕是要被诬赖死了。”
小厮乐呵呵的走,然被白户伸手拦下。
“你把手打开,我给你其他的银子。”
夏疏林一怔,双颊立刻绯红起来,怀着怒气,嘀咕道:“白户,你就这样不信任我?”
白户已经把那银钱掰开,拿起里面藏着的纸条,读了几番,笑道:“红萼有你这个好姐妹,想来真是麻烦啊。”
夏疏林深呼一口气,气鼓鼓地转身,埋头在臂膀下,不再多言。
屡屡脱逃计策都被白户发觉,夏疏林委屈地望着他,带着几分恭维道:“师兄,你怎么这么聪慧,难怪皇上无论如何都不惩罚你。”
白户为夏疏林倒了一杯茶,眯了眯眼睛,痞笑道:“少恭维我,我答应你了,一定会带你去寻宝藏的,既然这样,你就别再有别的心思了。”
夏疏林抿紧素唇,同李清藏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有白户在,是能增加寻到宝藏的机会,但即使寻到,按照白户的性格,也决计不会让自己作些什么。既如此,那和没有寻到有什么区别。
“小师妹,说好了,这次满足你的心愿后,我们就什么都不再理会。你安心随我去隐居。”
夏疏林嘴角微抽,低咳几声,无奈至极,怎么一转眼,自己又要跟他去隐居了。夏疏林原以为已经把白户的个性了解的七八,可事到临头,每每此人都能让自己意外。
此人着实不简单。
“李清藏,你识得白户?”夏疏林坐在车辇内,与李清藏相对而坐,嘀咕道,“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厉害?你的武功这么高,还会被他桎梏住。”
李清藏被捆绑的结实,面上尚带着怒气:“何止是认得,我二人简直是宿敌,他恨死他了。”现在在他脑中,回荡着的均是白户的一句示威: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提前把你送到沈蔺那里。
夏疏林低咳一声,摩挲着手掌心道:“你们二人经历这些次战争,即使是朋友,也早已变宿敌了。”
“我们是兄弟!”李清藏怒气所致,脱口而出,然说出口方觉失言,连连抿唇,狠狠咬牙。
兄弟?夏疏林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她原猜测白户与沈蔺有关系,没想到真正与他有关系的竟然是李清藏?
夏疏林吓得咳喘几声,半晌方才缓过劲来,干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们二人是亲兄弟?”
“不是亲的,是同母异父。”李清藏眼看纸已兜不住火,索性将此事说与她,“白户的爹是个大梁人,娘是塞外王妃。只是他娘碰巧也是我娘,就这么简单。”
夏疏林僵硬的嘴角稍稍扯了扯,低咳几声,望向车外,比对着沈蔺与白户的样貌,半晌仍是觉得二人样貌有数分相像,心下警铃大响。
白户的生父时候大梁人,那他又和皇上有几分相似,难道他的父亲是……
“小师妹啊,晚霞好漂亮,你要不要来看看?”
白户好似知晓夏疏林的思绪一般,将困囿在混乱中的小师妹拖了出去,靠在自己身旁,嘱咐:“小师妹,你别瞎想,等这些事过后,你我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白户,我不走。”夏疏林漫不经心地抬眼,又仔仔细细打量几番白户,彻底沉下心,发问,“你是不是和沈蔺是……”
“嘘!”白户余光浅睨车内,示意对方注意车内人,继而压低声音道,“小师妹,你就这么想要当皇后?无论受多少苦,都不离开?”
见夏疏林未回,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也是可以当皇上的。你想当皇后,我便做皇上。”
夏疏林瞪大眼睛,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她深呼一口气,蹭了蹭额角的冷汗,然暗暗忖度几番后,方琢磨出白户话中的深意。
他能做皇上,这岂不是间接承认他与皇上有关系,抑或是他有资格成为皇上?
夏疏林呆怔住了。
“皇上,还是没有人上山。”李青向沈蔺禀告,有些胆颤,他明白近来这个主子的身体不单越来越糟,脾气亦然。
沈蔺眼底发沉,呼吸顿了顿,手掌心缓缓地、缓缓地握紧。
“皇上,微臣觉得娘娘他们许是在……”
“向外面放消息,说朕已寻到宝藏。”沈蔺站在窗户旁,向外探看,此刻的太阳已被乌云遮住,四下阴沉沉的,扰得人越发烦闷。
“朕将宝藏放在北城中央。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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