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国在大梁的最东边,东面天气最冷。行军了七日,夏疏林等人就已经被冻得整日里待在车辇内,很少再出去。
“蔺哥哥,那些百姓不单单喜欢打架,可能也……”
“喜欢打架的百姓?”沈蔺笑着摇头,满不相信。
夏疏林急了,裹了裹外衣,嘀咕道:“这是我梦境中看到的,你若不信的话,那定是又被花毒干扰了。你别以为净土国百姓有信仰就特别温厚了。你不知道,他们见到我的时候,那副样子,恨不得把我吃了!”
夏疏林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牙齿,比划着。
沈蔺看笑了,几日来的不舒服散了不少。毕竟,前番夏疏林总劝他舍弃皇位,可天下尚未安稳,他怎么舍得?
“蔺哥哥,你不舍的皇位,但我却舍得后位。”夏疏林扒着窗棂向外望着雪,眼底微亮,轻轻嘀咕道,“等你好了,我就寻一个地方隐居,你若是想我了,就去那里看看我吧。”
沈蔺心狠狠一紧,踌躇了半晌,方无奈道:“你是决心要逼我放弃皇帝之位?”
夏疏林不回。
二人之间又长久地沉默下来了。
“玄真,你这个人,真的是没脸没皮哎?”白户玄真跟前来回踱着步子,使劲地拍了拍对方的额角,无奈道,“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编造一个妻子?有毛病?”
玄真捻着佛珠来回念着佛号,闻此无动于衷。
白户本来就一肚子气,见他这样更是气上加气,一把推开他,沉声道:“我再问问你,你究竟有没有法子除去?”
玄真轻轻睁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虽然没有直接解决的法子,但却又有间接的。”他忽地一甩佛珠,收入袖中,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你可以寻你爱的人,只要她愿意陪着你,一刻都不离开你。那你身上的毒一定能缓解。”
说着,视线一点远处正在团坐于一起的夏疏林和沈蔺:“就是那个样子,自从夏疏林陪在沈蔺身边后,他几乎没有再被花毒操控过。但是啊,夏疏林她只喜欢沈蔺,所以在出事后,也一直跟在沈蔺身边。从里不知道要去陪陪你。可见……”
玄真忽地止住了声音,连连闭上眼睛,摇头道:“不应再多说了。”
可是他说的俨然够多,也将白户近些日子压下怒气再次挑起。
夏疏林正喂给沈蔺吃食,忽然见白户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下意识觉察出不妙,急急唤左右侍卫保护皇上,自己则独身一人走了出去,沉沉地望着他。
“白户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白户忽地把夏疏林打横抱起,沉声道,“我要你陪着我!”
白户显然又被花毒的药性操控了,夏疏林深呼一口气,急急地按下他,迅速从其怀中跳出。
“白户,你控制心绪,别被它操控!”
见夏疏林逃跑,白户怒气越盛,再次冲将过来,揪住对方的衣服,扯她入坏,转眼间便要吻了过去。
夏疏林狠狠推开他,急道:“白户,你疯啦!别忘了我是你皇嫂!”
白户哪里还听得下去话,迅速冲将过去,又抓住了夏疏林的衣襟——
“松开!”沈蔺阴沉的声音响入众人耳中。
夏疏林嘴角微抽,干笑不已,看来她又成功挑起两兄弟的争端,这不由地让她想起之前的那个梦。在梦魇中,她会被白户杀死。那这个梦境若真的可以预言的话,那是否自己为了活命,要先杀了白户?
念头一出,立刻摇头,这件事太可怕了。夏疏林根本不敢细想,再说自己哪能因为自己能活着而伤害白户的性命?
“蔺哥哥,师兄,你们别争执了!”夏疏林大步走入二人中央,左右看着,干笑道,“你们明明是兄弟,绝不能起争执……”
“可以啊,让这臭皇帝把你让给我,我自然从此后每天都安安静静,绝不会再作火。”白户说着拢住夏疏林的一只胳膊。
沈蔺迅速握住另外一条,沉声道:“他是你嫂嫂,你不应起这样的心思。”
白户哦了一声,做呕吐状:“当然了,你是皇上说什么都行。但别忘了,我也是父皇的血脉,等逼急了老子,我定……”
“白户!”夏疏林使劲地甩开他,急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又唤安黎来,“把他压住,为他服药。他定是花毒发作。”
夏疏林在尽可能地为白户找台阶下。谁料对方一点都不领情。
“花毒发作?”白户啐了一口,“我好的很!即使没有你陪我,我也能操控住自己,不跟皇上似的,离开你一阵,就去跟好几个净土国佳丽缠绵一起,当真……”
四下的侍卫已捂住他的嘴,将其拖了下去。
夏疏林也被他现在的样子气的没有办法,勉强压住心绪后,她转身去探沈蔺,见其神色黯淡,急忙劝阻:“皇上,沈蔺他只是一时口误,且他最近的状态十分不好,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尤其是他说的篡位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
“朕知道。”沈蔺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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