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走错地方了,”纪如歌也不知道,为什么到嘴的话却转了个弯。
或许是那股直觉,让她总觉得,这个院子里藏了什么,她想找到的答案。
“那小姐,不好意思了。”杨桂兰的手几乎一直都没离开过院门,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就要关门谢客。
“阿姨,不好意思,我刚才走了太多路,实在渴的不行了,您能让我进去喝杯水吗?”
纪如歌赶紧上前抵住门,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这位小姐,这条街道拐弯出去,就有一个小超市,很近的。”
“哎呀,我肚子好疼,能不能先在你们家上个洗手间?”纪如歌能想到的招儿,也就这么两个了。
杨桂兰脸上的笑似真似假,“对不起,小姐,我们家的卫生间坏了。”
她越是这样拒绝纪如歌,纪如歌就越觉得,这个院里肯定有猫腻。
或许,这位妇人见过自己也不一定。
纪如歌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但面上却装着一副尿急的模样,“那我只好往那边去看看了。”
杨桂兰看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心中的那股怀疑反而淡了。
她本以为纪如歌是发觉了什么,才会找上门来。
可此刻这样看来,倒好像真的只是巧合,反而是她多想了一样。
但她一贯是个谨慎的性格。等纪如歌的身影跑远了直到看不清,她才从里边将门锁上,回到了屋子里。
“姐,刚才外边是谁啊?”
杨桂兰一进屋,就见弟弟杨槐木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将葡萄皮扔了一地。
“你就不能扔到垃圾桶里吗?!”杨桂兰压不住火,锤了他一拳。
“哎呀,姐,你怎么老打我呀。扔进去不就行了。”
杨桂兰边打扫,边警告他,“你不要再招惹那个女人了,要不然再出了事儿,我可兜不住你!”
洋槐木嘻嘻地笑了一声,“怕什么,姐,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还能怎么着。”
杨桂兰叹了口气,“木啊,这么多年咱们都躲躲藏藏的,你就省点心,别让姐再操心了,行吗?”
杨槐木敷衍了几句,又想起来刚才的话,“是不是刚才来了什么人,有不好的事儿?”
杨桂兰看他根本没听进去的样子,也没心思再说什么了,“没什么人,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杨桂兰收拾完,直接进了旁边的卧室,进了卧室后,还有一道跟墙壁融为一体的门,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杨桂兰凭着记忆走到床头边,打开了床头柜上的灯。
床上的女人赤条条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被幽幽的灯光一照,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来,起来去洗洗吧。”杨桂兰声音很轻,手上的动作也很轻。
床上的女人像个机器人一般,随着她的指令动作。
杨桂兰将人搀进了浴室,仔细地给女人搓洗着。
女人的皮肤很白,常年不见光的环境,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有些透,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
杨桂兰的手往上,探到了女人的肩颈处,抬起眼正好对上女人面无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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