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大帝没有掉以轻心,嗅到了其中阴谋的气息,立刻派郁愈带领着议和使者,前往边境。
郁愈表面看似是起到护卫职能,实为带兵填充边境士兵数量,一旦发生意外,才能更好防御。
郁愈离开后,郁府依旧如从前那样。事实上郁愈在府内待的日子不多,几乎是宋氏一人说了算。采雯采青开始担心郁菀的处境,后者整天依旧习武,好像这场寂静中酝酿的风暴与她无关。
郁愈离开半月,府内什么动静都没有,宋氏虽不喜郁菀,整日除了伙食也不管她。两个小丫鬟以为自己多想,心下放松许多,做事依旧如往常小心谨慎。
是夜,郁菀正脱衣躺在床上冥想,不料忽然有人敲门。
“谁?”
“是我,小姐。”
是个男人的声音,郁菀辨认出这是蒿梨馆先前来的小厮,做事踏实不苟言笑,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小姐,门外有人来请,说是七王爷身边的小厮,让小姐去王府。”
大半夜的君淮川为何会让自己去,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郁菀立刻掀开被子,简单梳洗打扮好,带上随身携带的匕首以及暗器。
大门外有马车等着,骏马撩蹄子的声音,在空荡的大街上落耳可闻。车夫是个陌生面孔,见到郁菀之后,上前行礼,“晚上打扰二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可王妃非要让奴才请小姐来。”
“无妨。”郁菀掀开帘子坐进马车,心中光想着君淮川,没有注意到小厮对车夫使了个眼色。
马车开动起来,在空旷的街道上不快不慢的行驶着,郁菀掀开帘子,见窗外的景色一闪而逝,漫不经心地问道:“往日都是王爷近身服侍的香秀来请我,怎么今日她没来?”
“哦,香秀有些不舒服,所以王爷让我前来接小姐。”
“这条似乎也不是通往王府的路。”
车夫立刻回答道:“这是条捷径,香秀姑娘没有带小姐来过,眼生很正常。”
郁菀放下帘子不在说话,突然从车内伸出一只手朝车夫后颈袭去,男子神色一闪,立刻躲闪开来,不料对方的招数快速且狠辣,车夫立刻跳下马车。
女子像只猎豹,从车内猛然弹出,黑发在空中闪动,郁菀按住车夫的身体,雪亮的刀锋贴在他的脖子上。
“七王爷身边根本没有叫香秀的侍女,你究竟是谁?”
马匹拖着空荡的马车朝前方跑去,很快不见踪影,只剩下逐渐衰微的马蹄声。车夫冷哼一声,嘴里吹着嘹亮的口哨。
看来还不止他一个人,郁菀手中一抹,血线从创口外飞扬而出,在夜空中散发出异样的气味。
这么大的阵仗,周围没有一处亮灯或是狗吠,两侧应当都是荒废的房屋。郁菀按照脑海中的地图搜索,一袭记得这里是何处,立刻想离开。
但终究完了一步,不知从和出来的四名黑衣男子将她团团包围。
“就这么个小娘儿们,还值得我们四个人一起上?简直太小瞧我们了!”、
“少废话。”另一名黑衣男子沉声说道:“拿了钱就要干活,早点做完做点离开。”
终于来了,郁菀非但不怕,好战的因子在胸膛中翻涌,肾上腺素大幅分泌,反倒让她有些激动。
“今日我定然死在各位好汉手下,但我一生从未加害过别人,只想询问各位,究竟是何人想杀我。”
“等你不会泄露秘密之时,我再给你说。”
世上唯一不会吐露出秘密的,只有死人。黑衣人抽出长刀,不容分说地朝着郁菀袭来,全然不顾面前是个消瘦的女子。
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对敌人掉以轻心。执刀男子长臂一挥,眼看就要触及到郁菀的脖颈,只见柔弱如绵羊的女子,双眸散发出冷冽的光芒,侧身反手握刀,男子竟然感受到有股强大的力量在阻挡。不等反应过来,女子掏出匕首,雪亮的光芒在黑衣男子颈上略过,刹那间鲜血喷涌,长刀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脚尖挑起地上的刀,郁菀牢牢握在手中,横眉冷对,“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杀你们,只想知道是谁派你们而来。”
外雇的杀手不得说出主顾的名字,否则流下一命,以后也没有客人敢找上门来。穷途末路,心狠手辣的男人们顾不上这么多,像是下定决心要与郁菀殊死搏斗。
刀刀狠辣,郁菀在三人的围剿中游刃有余的躲避着,有人要杀她,她自然也不会像圣母一样,大发慈悲的放他们一马。
偏僻的巷道响死厮杀之身,原本为郁菀量身打造的坟墓,此刻已是鲜血淋漓的修罗战场。郁菀浑身沾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站在尸体当中面色平静,手上的刀柄被经血浸湿,有些滑动,但她还是紧紧地握着。
天上乌云蔽日,一个闪电照亮天空,更是照亮了郁菀如僵尸般苍白又坚韧的面孔,以及身前受了重伤,眨也不眨地看着郁菀,不知等待自己的是死亡亦或是其他。
忽然之间,雷声阵阵,大风呼啸,从天而降磅礴的大雨,冲洗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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