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走出营帐,杜清月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里面或多或少掺杂着战争特有的气息。远方乌云翻涌,黑云压城,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压抑。
要变天了。
挑选了其中的精锐士兵后,整装出发的杜清月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他们前往西南侧翼。
岐木气候干燥,一年唯有短暂的雨季,为期一个月。除开因缺水和水土流失而寸草不生的干瘪之地,大多数地域有适应干旱的植物茁壮生长。
西南侧翼更是如此,流水切割的域面光滑不好行走,其中藤蔓、灌木等物堆积。从探子的消息中可以推测,西丹想从此处带领小队包抄,前后夹击。
这等雕虫小技自然不会逃过郁愈的双眼,西丹人在他面前屡战屡败。不过杜清月倒是有点紧张,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独立行动,他比任何人都要何况做出一番成绩,好平息那些不实的言论。
天上堆积了大片的乌云变得格外阴沉,多日不曾下雨,空气更加干燥闷热,让人喘不过气起来。
阴沉的天气让可以看见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范围缩小,特别是天黑之后,更急难以前行,只能凭借月光或者是听力,判断前方是否有危险。
踩踏在草坪上的微弱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伴随着虫鸣,穿着西丹兵服的士兵们在丛林之中奔走,速度很快,他们要尽可能快地抵达侧翼据点,潜藏埋伏好。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层层叠叠的灌木从,南昭的士兵们睁着双眼正在暗中注视着一切。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潜伏着,哪怕身上有蛇虫爬过,也全然不在意。
一切寂静的等待,为的是即将到来的猛烈一击。心脏的跳动预示着时间正一分一秒地流逝,一双双赤红的双眼中,写满了蓄势待发的锋芒。
五,四,三,二,一。
“上!”
一声怒喝宛如迅如疾风的箭矢,划破寂静的丛林。粗糙的麻绳猛然绷紧,地上突然出现锐利的大坑,毫无防备的西丹士兵们躲闪不及,落入挖好的陷进之中。
坑中埋着锋利的木刺,下坠的冲击足够让木刺深入血肉之躯中。不慎中招的士兵们被戳得千疮百孔。死亡不是最痛苦的折磨,生不如死才是。
西丹士兵们有些当场毙命,而有些被刺穿了腹部活着眼球,鲜血淋漓却不能很快死亡,巨大的疼痛让他们忍不住痛呼出声,成为黑夜中最凄惨的哀歌。
当然,这仅仅是个开头。南昭血汗男儿握着手上的兵器,开始发动猛烈的进攻。
“有埋伏,大家小心!”
率先发觉到一样的西丹士兵刚说完话,胸膛便被长枪捅出了个大窟窿当场毙命。其余的士兵反应过来后却无可奈何,他们的阵型已经被冲击地松松垮垮,零散得不像个样子。
冲散的部队犹如刀俎上的鱼肉,已经失去反抗的余地。杜清月收回手上的上抢,赶紧利落的解决一人,那鲜红的血顺着坚硬的枪头流下,没入猩红色的穗子中。
杜清月率领众人在此埋伏已久,得知他们的动向之后便抓紧时间,在前方设下天罗地网。不过这次来的人数并不算多,许多陷阱还为来得及出手。
地上的尸体补上两刀放置诈死,险境中还有几个活口,现在因失血过多和疼痛已气若游丝,连呼吸声都小刀听不见了。
解决完这批人,事情并未画上句号,杜清月必须继续在此打攻坚战。既然是侧面包抄,定然不止十几二十个人。
“尸体处理好,等前方探子回来,继续设陷阱。”
“是!”
尸体统一丢入坑中,皮开肉绽的敌军层层插在木刺上,五脏六腑从破损的伤口中流出来,稀稀拉拉好大一堆。
见到这种场面,有几个年轻的新兵实在忍不住背过身在狂吐,其余已经习惯了,用粗树枝将一旁的泥土活上,不一会儿陷阱填充为平地,那些半死不活的人只能在阴冷黑暗的地底下,与实体一起腐烂。
“不好了大人!”
被派出去侦查敌情的士兵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一个趔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一下,脑袋上的帽子滚落在地上,顾不上扶起来整理好。
杜清月眉头一皱,心下立马有不详的预感,“何事这般慌张。”
“大人,后方有百人正往此处来,想必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便能抵达此处!”
他们百人,杜清月的手下只有五十精兵,他浅笑一声,眉眼张扬自信,“何须惧怕,我五十精兵,足够杀敌五百!”
将帅并非要多厉害的身手与高超的武功,而是要有无论何时都能镇定自若的坦然。杜清月气定神闲的模样,无疑是给了大家最好的强心剂。士兵们紧张的情绪也莫名镇定下来,不再胆怯。
“既然此处还有陷阱未用完,不如一次性利用完。”杜清月扫视方才横着尸体的寂静丛林,双眼犹如那轮明月一般熠熠生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就让此处,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
敌人在明他们在暗,只要埋伏妥当,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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