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让当初支持三皇子的那些人伤透脑筋,原以为站对了地方,不料三皇子忽然之间没了声音。上位之人第一件事便是排除异己,君淮彻岂会轻易放过他们。
而那些一直处于观望中的墙头草露出老谋深算的笑容,暗暗唾弃那些早些站队的蠢货,并开始选择向投奔君淮彻。
南昭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他们此刻选择阵营不算太晚。
太子府一时门庭若市,前来拜见之人差点没将门槛踏破。郁文鸳正在在房中仔细查勘那些送上门的奇珍异宝,满满当当的铺了一床。
“主子可真是受宠,王爷赏赐的这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瞧瞧这翡翠颜色质地多正,外面只怕是有价都难买到。”
郁文鸳心中得意,白皙的手指拿起翡翠项圈,果然晶莹剔透,宛如天成,“眼界别这么小家子气,王爷赏赐的好东西多了去了,不差这些。”
幸梅察觉到郁文鸳心情不错,自然更加卖力的拍马屁,“王爷宠爱主子,外头那些人也知道,如今又眼巴巴地送了好些东西来呢。”
那也只是外人看到而已,实际上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自从嫁进来后,只顶着一个太子妃的名号而已,随着君淮彻爵位被削,她的身份也顺着下降。
还好君淮彻如今重新活跃在朝堂之上,为她为郁家争夺了地位。
染有红色蔻丹的手指敲击桌面,郁文鸳放下翡翠项圈,缓缓问道:“王爷今日是不是在府中。”
“今日休朝,王爷在府里没有出去。”
郁文鸳眼中荡漾出小女儿家的爱意,娇羞的低头,“你让厨房准备几个王爷喜欢的菜,在去邀请王爷来此用膳,动作快些,别又叫路蔷那个小贱人抢先了。”
“是,奴婢这就去。”
幸梅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郁文鸳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是府里除君淮彻之外第二个主子,郁文鸳不受王爷待见,也不让她和王爷见面,防范得更加严厉。
这下幸梅有机会名正言顺地与君淮彻交谈,自然开心得不得了,若是能得君淮彻垂怜,恢复她从前在王府里的地位,哪儿还用跟着郁文鸳做低伏小,生生被作践。
金碧辉煌但显得冷冷清清的房内,郁文鸳开心地将这些财宝放入锦盒当中,朝身边年轻的小丫鬟吩咐道:“你去跟着幸梅那个贱蹄子,仔细盯着,看她有没有勾引王爷。”
女人对这方面的感觉,不需要学习,天生自带。郁文鸳老早明白幸梅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将她收在身边更好监视。几乎每次幸梅出去郁文鸳都会派人跟着,一旦幸梅真有异心,只有死路一条。
王府内女人们互相争宠,已不是什么新鲜事,面对主子的吩咐,小丫鬟立刻退下,快步跟随在幸梅的身后。
不一会儿,小丫鬟很快回来了,因步伐过快,脸上涨的有些红,行礼时嘴里还在微微喘气。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丫鬟身子一抖,连忙五体投地跪在地上,“主子息怒,奴婢绝对不敢欺瞒。奴婢跟随幸梅一路去了殿下房内,只见幸梅不过进去了两分钟,接着脸色难看的退了出来。”
好歹幸梅也是她身边伺候的人,君淮彻如此不留情面的轰幸梅出去,可不也是在拂她的面子。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郁文鸳心中难免积郁,想她出阁前可是闻名京城的第一美人,多少世家公子哥对她体贴照顾,其中也包括君淮彻。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为何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正在郁文鸳烦闷之际,幸梅也回来了,她的脸色比郁文鸳更加难看,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小丫鬟斜着眼看了看幸梅,又看看了郁文鸳,不知道如何是好。
“碍眼的贱蹄子,滚出去。”
得了吩咐小丫鬟大松一口气,她宁愿在外头做些体力活儿,也不愿跟在喜怒无常的郁文鸳身边。
幸梅纹丝未动,她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为难。郁文鸳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不由得有些恼怒。
“你聋了吗,不会说话了?”
幸梅犹豫一下,“回主子,王爷说今日中午他与他人有约,不能来了。”
郁文鸳也不是第一天被拒绝,半年多了,除开有外臣在正式场合,否则君淮彻的身边,永远不会有她的位置。
纵使如此,心中还是难过。金银财宝再多,也都是些死物,顿时索然无趣起来。郁文鸳看着纹丝未动的幸梅,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你还傻站着这里干什么,给我出去,看着就碍眼。”
幸梅神情恍惚,忽视了郁文鸳心中的怒气,如临大敌地问道:“主子可知道今日中午王爷要和谁共同用膳。”
还能有谁,无非是萧路蔷那个狐媚子。郁文鸳没好气的瘪瘪嘴,“怎么,知道是谁了我们难道有办法?都怪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若你知道好好伺候殿下,他怎么会冷落我!”
明明是郁文鸳嫁过来,连累她也不受君淮彻待见。幸梅心中委屈,同时对郁菀翻了个白眼,“主子,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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