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极度的安静后,茅屋里头传出一个弱弱的嗓音。
“屋里没人。”
妇人气愤瞪眼,手一张,巨大的斧头立刻飞上来。接着她飞上半空,左一劈,右一砍。
“哗啦!”
茅屋瞬间分崩离析,成了好几瓣。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惊悚瞪大眼睛,慌忙将手里的储物袋塞进怀中。
抬头那一瞬间换上讨好的笑脸,道:“师妹,你来了怎么不敲门啊?”
妇人冷哼:“你这屋有门吗?”
无忧“哦!”了一声,嘿嘿笑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
妇人重重“哼!”一声,扭过头去,沉声道:“不用藏了,我早就看到了,拿出来吧。”
无忧笑眯了眼睛,嘀咕:“哪里!我刚才藏的是我的贴身物品——不是你的三两银子。”
妇人翻了翻白眼,冷笑:“师兄,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伎俩也忒差了吧!拿出来,不然我就劈你成两半儿!”
无忧一听,深呼吸三下,抬头挺胸,大跨步上前,一副慷慨就义神色。
“我没拿,要劈你就劈吧!”
妇人哈哈干笑几声,猛然挥起手中的巨大斧头——
“师妹!我还你就是!”
无忧动作极快,将怀里的储物袋掏了出来,俯身恭敬递上前。
妇人鼻尖冷哼,将斧头一把扔了,屁颠屁颠捧住钱袋,笑眯眯打开——脸瞬间黑了。
“你丫的!我里头明明有三两的!怎么少了一两?!拿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
河东狮吼的嗓音,丹田灵力随着飚出,眼前中年男人的衣袍和长发瞬间飚起。
下一刻,男人的长发成了爆炸蘑菇状,衣袍碎成一条一条。
一阵微风刮来,条形衣袍迎风摇曳,露出一节一节白色的里衣。
男人淡定吞了一下口水,长长一叹,眯眼感慨:“师妹不愧是师妹,果真料事如神啊!”
话语刚下,“噗!”地一声,一两白银从他的嘴巴里吐了出来。
妇人“啊!”地一声尖叫,扯过他身上的破烂长袍,嚎嚎大哭起来。
“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男人笑了,嘴里叼着白银,腹语传音道:“没事,师妹你再给我做一套不就成了吗?久的不烂,新的不来嘛!”
妇人呜呜哭着,在破烂长袍里勉强扯出一块面积比较大的,哽咽道:“将就将就吧。”
接着动作迅速撕下,拿过白银,用力擦着擦着。
呃……
男人目瞪口呆,额头黑线三大条,一只硕大的乌鸦嘎嘎叫着,飞过他的头顶。
妇人终于把那银子擦干净,又用力吹了吹,哈了几次,将手里的破烂布甩了,乐滋滋将银子小心放好,妥帖拍了拍储物袋,转身飞走了。
无忧脸上挂着那块破烂布,泪水哗啦啦往下流,唱起了一首哀怨悲恸的曲调。
“我可怜的徒儿……你就要离我远去……可怜师父我连一两银子的嫁妆也拿不出来啊!”
“徒儿……师父对不起你啊!请不要怪为师……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命苦。哎哟喂……我苦命的徒儿啊……啊……啊……啊……”
妇人飞了回去,手指一勾,倒在一旁的自家茅屋瞬间飞起,罩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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