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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君兮君不配:红颜易碎琉璃脆 第零章 第 21 节 鸠占巢(第2页/共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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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便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从国公府中撵出去了吗?」

    5

    多年来,我恪守本分,尽心持家,以沈牧为天,知晓他看重苏婉,但凡府里进了什么好东西,我都是先紧着苏婉,从未亏待过她半分。

    可没想到,在沈牧的眼里,我竟是那等心肠歹毒的恶人。

    沈牧显然是动了怒,可我却还是顶撞了他。

    「国公爷当真没听见外面的那些传言吗?有人说国公爷与苏婉明面上是父女,这背地里怕是早就打算将苏婉纳为身边人,亦或者你二人早就暗通款曲了。」

    我说罢,余光扫过苏婉的脸,不见她有半分委屈,倒是眼神闪躲,面露心虚之色。

    可不想,沈牧却一个巴掌扇了下来,我吃痛地捂住火辣辣的半边脸颊,耳朵里嗡嗡作响。

    却听沈牧言辞狠厉斥责我道:「简直荒谬至极!」

    沈牧说罢,始终不忿,又道:「别人胡言也就罢了,你乃是武国公府的堂堂主母,你竟也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别人不知,你最是清楚,当年苏家遭了难,婉儿为此患了魇症,她如何能嫁人?你便是要给她张罗婚事,也合该等她的魇症消了再做打算!」

    苏婉确有魇症,当年初来府中时,都是日日夜里发症,那些日子,沈牧亦是夜夜守在她身边,她的魇症也逐渐有了好转。

    而后苏婉的魇症三五日发作一次,巧的却是,但凡沈牧来了后院,她的魇症发作起来,白日黑夜都不分了。

    沈牧本就是个清心寡欲的性子,纵然后院里有我这个妻子和几个妾室,可国公府里却未曾有个一儿半女。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那个我一心爱重的男子,我鼓尽了勇气道:

    「自古男女有别,国公爷与苏婉方才那些亲密之举,便是身为妻子的我,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那般逾距。如今我便斗胆问您一句,您当真只把她当作女儿一般,此生绝不会对她有半点非分之想吗?」

    6

    我如此一问,必然是与沈牧撕破了脸,但若他真无念想,今日过后,纵然心里有气,他也该好好考虑考虑苏婉的婚事了。

    只是一旁的苏婉脸颊微红,眼中却还闪着期待之色,即便沈牧是真的瞧不出来,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却见沈牧神色微变,显然未曾料到我会有此一问,良久后他方才义正言辞道:「歇了你那不堪的心思,当真是不可理喻!」

    他怒极,转身拂袖而去。

    可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只剩下一片凄然。

    若不是心虚,他为何不肯堂堂正正的与我言说他与苏婉之间并无苟且,日后更无可能呢?

    7

    虽然此事已过去了一月有余,可回想起来依旧是历历在目。

    我低下头,看见那跪在地上的侍卫,一脸的诚惶诚恐,心中不由一哂:

    「难不成这屋子里还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被我知道的不成?」

    侍卫脸上的神情更为慌张。

    见此,我冷笑了一声,转身便走了进去。

    沈牧的确不在府中,我多年不进这间屋子,如今进来,却仿佛进了间女子的香闺。

    屋子里的熏香料从沈牧惯用的龙涎香改成了沉香,曾经摆放在南角的那扇山水图屏风也换成了苏婉喜爱的海棠簇锦图样的。

    不止是这些,这些年沈牧亲自教导苏婉读书写字,屋子里自是加设了案桌,白玉案桌同沈牧的红木案桌拼接摆放在一处,案桌一应所有的东西都是各两份。

    虽说是各两份,每件东西看似一样,却又有着细微的区别。

    我随手从沈牧的桌上拿起一支狼毫笔观摩了一番又对比着苏婉的笔,沈牧的那支要大一些,苏婉的这支则小巧一些。

    再逐一看来,这两份东西倒真像是一对有情人共有的,摆放在一处,件件都是刚好一对。

    我放下东西,又细细扫了这屋子一眼,南角的屏风处竟还加设了一个贵妃榻,那榻上还铺了一层柔软的狐皮,看着便觉着舒坦,更别说是上去躺上一回了。

    可我怔怔地看着那贵妃榻,眼睛却不由得红了几圈。

    当年我央求着沈牧,也想让他在屋子里加设一个贵妃榻,可我磨了沈牧许久,最后沈牧却不耐道:

    「你若无趣了,便自行回屋歇息去,我日常处理公务都得在这屋子里,若是在这里增设个贵妃榻,岂不叫人贻笑大方!」

    如今我却没想到,沈牧还是在这屋子里加设了个贵妃榻,到底也只有苏婉能使得他能软下这个心来。

    8

    我等了沈牧近一个时辰。

    茶水陆陆续续换了有五六回,眼看到了亥时,沈牧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国公爷今日是不是不回府了?」

    我问了一旁斟茶的丫鬟,那丫鬟神色一慌,惶恐地跪了下去。

    「夫人恕罪……奴婢……奴婢……」

    我眼神淡淡道:「国公爷到底去哪儿了,你实话实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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