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那是一声足可惊动整个竹清峰外围山脉的巨响,林间平时极难看见的虫鸟走兽也被惊起一片。
某人在经过了三千六百度旋转跳跃后,以一种堪称最完美的姿势到插在一株老树中空的树洞中。
随后便是长达数秒的死寂,因为那人这第二次险些殒命的坠落,已然为他促成了一个修为更上一层的契机。
又是一声巨响,老树被炸成碎片,那头栽地的人物全身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气概,整个身体如同磐石般屹立不动,一缕缕源气不断涌入他新构建的第三十方气府中,然后趋于圆满,这都还没完,随即第三十一方气府也被源气灌输至圆满,再到第三十二方、第三十三方,直致一口气到了三十六方,他的身体才停下了继续吸取源气。
唯一感受着身体里突如其来的变化,震惊之余是无限的感慨,几遭罪总算是没白受,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可有一句话他却暂时忘了,那就是人狂必有祸。
“是不是那人?”
“应该就是,按照师姑的说法,当时那个登徒子被轰出去的方向便是这边。”
“你们真确定就是他,看样子,他好像是在此修行,而且刚才的动静也是破境的表象。”
“师姐,没错了,就是他,师妹当时可是离着他最近,就算没能看清他的面容,但……单凭体型与一身招人厌恶的气息肯定是一个人无疑了。”
“这人衣服破破烂烂的,好像与那个河崖峰的登徒子沾不上边啊,再者,看他这般沉迷于修行的姿势,怎么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师妹在想什么呢,小师叔祖虽然入竹清峰没多久,但据几位执事师姑说其人品还是不错的,哪能做那种下流勾当。”
“是啊,看他那种头栽地的姿势,一定是知道了我们姐妹前来问罪,没脸见人,才故意以这种方式,祈求原谅……”
“哼……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这就是世间男子的通性,实在让人恶心,谁去将他提出来?”
唯一若是此刻不将心神沉浸于各处气府中,便会赫然发现脑袋已经没入了地面,而周围更是围满了前来兴师问罪的竹清峰女弟子。
“那有这么麻烦,看我一脚废了这个登徒子。”
一声女子轻喝响起,紧接着,那个将头埋在泥土中的男子便被一脚踹了出来,力道之大,直接让他的下半身都趋于麻木,而所被攻击之处,已经不是第一次,更不是第二次,乃是第三次。
唯一三源心境第一源浸心瞬间被这股蛮力打破,仅呼吸间他便感觉到了全身麻木过后的剧痛感,
“啊……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居然……”他暴怒出口,却在看到身边围住的一张张女子面容后,把所有能杀死一头牛的脏话收了回去。
唯一脸色煞白,似是被惊吓过度,“你……你们这是为何,为何要对我下如此毒手,难道我这位小师叔祖平日里得罪了你们不成。”
所有竹清峰女弟子脸色也是说不出的古怪,各个匪夷所思,因为眼前之人,正是她们再三确认后也没想到那位小师叔祖。
唯一恼火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这会儿一想到刚才自己进入的那个地方,胯下的疼痛感瞬间全无,难道……难道?不应该啊,老子眼睛长在自个身上,看没看到,那也是老子的事情,关你们这群表面清高,实则心思不纯的老娘们有半毛钱关系,再说了,就那个水汽蒸腾的地方,真能瞅见一丝半点?不是惯犯,哪个会仅仅停留一刻便将所有都看清?
见小师叔祖脸上的怒色,一群女子都将视线看向了那个出脚的“好姐妹”身上,那女子眼神格外复杂,脸上挂着一抹只怪自己出手太轻的红晕,要是一脚让此人晕死过去,那么不就没了如今这种尴尬至极的局面。
她嘴唇微动,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唯一感受着这股气氛,立马猜想到这些女子是不是将自己与那个突入女子沐浴禁地的人当做了两个人,他心头顿时一喜,急忙问道:“几位……额……几位姐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将我当做了别人,没看清是谁,便狠辣出手。”
那出脚的女子顿时如被大赦,使劲点头道:“小师叔祖有所不知,就在刚才,那个河崖峰的新收弟子齐远山擅闯我竹清峰禁地清衣阁,被我等发现,这才一路追击至此。”
“哦……清衣阁?”唯一表情先是疑惑,随即惊怒道:“什么,齐兄居然会做出这般下流的事情,他在哪,赶紧带着小师叔祖一起去,小师叔祖一定要为你们讨回公道。”
女子表情随即愤愤不平道:“小师叔祖,您是知道的,如今竹清峰对于其他两峰已三十多年没有开峰了,就因为当年小祖师的那条戒令,若是被她知道,让姐妹们如何是好?”
唯一点头,安慰道:“你们大可放心,芸儿师父那里自有小师叔祖去说,但他齐远山如此行事,定是没把我竹清峰看在眼里,也没把我这个小师叔祖放在眼里,小师叔祖虽说不修源脉,但如今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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