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虽说这个案子你没有什么大嫌疑,但你一年前说自己那把枪是捡到的,可信度还是太差了点啊。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严九尧挑起眉锋,“你要是真这么好奇,自己去查。警官的工作不就是查案?”
啪的一下,严九尧的两手掌心重重落在路裎的办公桌上,“我就不留下喝茶了,再见!”
他站起,转身。
身后响起路裎试探的声音,“是不是和你父亲有关?”
严九尧的脚步明显一顿,他不置可否,脚步匆匆的离开警局。
出了警局,严九尧回头看了眼挂在警局最上面的威严标志,直奔严瑶所在的医院。
推门而入的瞬间,顾修延正坐在严瑶床头削苹果。
严九尧阔步上前,一把将顾修延扯到一旁,怒声喝道,“订婚宴那天是你说严瑶以后就交给你了,结果你做了什么?”
“抱歉。”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水果刀一放,顺势将苹果塞向严瑶。
严九尧一手甩开,苹果滴溜溜滚了很远。
“抱歉?真他妈轻描淡写。我刚刚问过护士情况了,你真行啊你。”严九尧这次是真的怒急。
严瑶着急打圆场,“哥,你别怪顾修延,是我自己不好。”
严九尧回头看了自己亲妹妹一眼,冷笑很快溢出,“你从小多怕痛的一个人,我觉得我可能相信你是不小心划到玻璃?护士已经把你被送来医院的详细情况告诉我了,你确定还要继续撒谎?”
严瑶的脸憋的通红。
正在此时,席天擎和乔漫也从路裎口中得知严瑶住院的消息赶来。
几人一照面,病房顷刻间变的十分拥挤。
三个男人的气场都不同,互相抵触排斥,形成一个戏剧性的三角。
席天擎落在严九尧脸上的目光移开,长腿一迈,他提着水果篮走近,“路裎和你们打电话询问严九尧的联系方式时告诉我你住院了,我和乔漫特意过来看看你。”
“谢谢你们。”严瑶微勾了下唇角,虽说勉强,但总比订婚宴那天的情绪好了很多。
乔漫依旧站在门口,像被钉子钉住似的没办法迈开脚步。
自打她知道严瑶对严九尧为什么进监狱的事情之前一直都不知情,再面对,总有隔阂。
“乔漫,站门口做什么,快进来。这几天都是顾修延陪着我,想找个母的说说话都难。”严瑶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插了好几个针头还扬起召唤。
乔漫的心顿时一暖,扬笑快步走近。
严九尧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乔漫脸上,这个细节被席天擎尽数捕捉进眼底。
乔漫坐在床边,看着严瑶的左手被厚厚的石膏包裹,心里顿生出怜惜。
她皱着眉头,“严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严瑶看了眼顾修延,随即将目光落回乔漫脸上,“行了,我原谅你了。顾修延说你应该和我一样不知情,所以要怪也该怪他们几个男人。”
她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顾修延。
顾修延微微摇了摇头,意思再明白不过,让她到此为止。
乔漫抿了下唇,低头看着严瑶,“你的手严重吗。”
“我没事。”严瑶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就在乔漫和严瑶聊天的时候,严九尧冲席天擎打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离开病房,在走廊一处安静的拐角面对面而立。
席天擎一手置进裤袋中,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严先生有何贵干啊?”
严九尧抬手怒指他,“席天擎,我和你不同,你少拿商场上那一套来和我说话。”
“喔?我平时对陌生人和不在意的人向来都是这种态度。或者严先生希望我用更极端的态度对你,似乎也未尝不可。”说到这里,席天擎的声音骤然冷却,“我听漫漫说你要试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很想问问严先生关心别人老婆是不是你的特殊爱好。”
严九尧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后烟雾猛地喷洒在他脸上。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话音一落,严九尧的神色尽显魅惑。
席天擎眉心微蹙,“这话什么意思?”
严九尧走近了一步,一字一句的问,“陆巧蔓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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