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秦翔劲大出意料,还以为有多麻烦呐,当即主动请缨,伸手表示自己先说。
“我啊,真有个难忘的女子,而且她还就在京畿。不知你们去过南街豆脑摊没?那家豆脑摊老板的俏媳妇……啧啧。”他咂咂口水,馋的不行。“每回看见,我目光都移不开,只恨其瞎了眼,找那么个只会做豆脑连油条都不会炸的丈夫!”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葛九恩似乎能理解他。“很好,人物有了,那么秘密臆想的场景,是什么样?”
“这个……”秦翔劲头回露出羞涩之态,双手绞在一起,俩拇指来回绕动。“我说出来,可不能笑话我,更不能传出去。”
“当然、当然。”葛九恩拍拍胸脯:“今日事,出你嘴,入我们耳,绝不再传。”
秦翔劲舔了舔嘴唇,脸微微红了:“我、我倒不是做梦梦见,而是在吃豆脑时,把那豆脑当成……咦嘿!不行,说不下去,太丢人了!”
他抬手捂脸,显然也觉自己龌龊到了极致。
葛九恩含笑看他,点了点头:“很好,你非常清楚的,为他二人打了个样。南街的豆脑摊是吧,行,等哪天我也去尝尝。”
说完,转头看向聂典、华什拓,道:“现在明白了吧,不仅要有人物,还得有情景,且必须实话实说,得对起我之后要帮你们做的事。”
如此话题,简直比昨晚的醉朦胧还不堪入目啊!
你是昨晚憋的火,没处发泄,跑这儿过干瘾了是不?!
聂典、华什拓俩人牙齿咬得咯咯响,有心甩脸不理,却觉脖颈悬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要不……”聂典抬头望着顶棚,两手按在腰带。“我还是……”
“滚蛋,都说没那癖好了!”葛九恩指指外面。“时间有限,再不说,一会儿我姐姐到来,出去后,我可不管你们!”
“不、不要逼我!”聂典的脸很扭曲,全身发颤。
葛九恩好整以暇,厉喝道:“人物?!”
“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聂典充分理解了,为啥有句话叫身不由己!任你心气再高,脾性再傲,心中秘密有多么的见不得人,可一旦与无法承受的潜在危机相比,它们统统不重要!“是芙蓉郡主!”
哈?!
葛九恩表情拧巴了,在那一瞬间,俩眼珠往右偏,下巴向左歪,真难为能做出如此困难的表情。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信息给他造成的震撼有多强烈。
“她她她……她不是你……三嫂吗?!”
“目前还不是,只是婚事已定而已!”聂典急忙纠正他语病,免得背上不伦悖逆的罪名。
秦翔劲、华什拓、葛九恩齐齐翻个白眼,心说那还不是一样!
这可太刺激了哈,万没想到竟钓出藏匿如此深的一条大鱼!
“你们、你们可绝对不能说出去!”聂典大口呼吸两下,眼神凌厉:“若传到三哥耳朵里,他提刀杀我之前,我定先杀了你们!”
“知道了、知道了。”三人敷衍应付,紧接追问:“人物是有了,场景呢?”
聂典紧闭双眼,两手止不住的颤抖:“我、我不止一次的幻想……一个场面!就是靶场上,纵马弯弓疲累后,她款步而至,取手帕为我擦汗!”
“还有呢?”三人齐问。
“还有……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是瞅着我的,而不是我三哥!”聂典仿佛身体被掏空,颓然瘫坐。
“还有呢?”三人再问。
聂典茫然看他们:“没了。”
“没了?!”三人异常不满,撇嘴不屑:“就这?蒙人吧!”
聂典气急,竖掌道:“聂某可对天起誓!若有半点谎言,就教我……永远不与凤霞郡主成亲!”
你巴不得如此吧!
知晓凤霞脾性的葛九恩自然不信这套。
但华什拓与秦翔劲却不知此中内情,见他竟立下如此‘狠毒’誓言,心中敬佩,也就信了。
那么接下来,似乎就只剩……
眼见三双眼睛看过来,华什拓慌忙摆手:“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对了,不是还有蒲森吗?先紧着他来!”
秦翔劲扒开身旁草堆,露出仍在酣睡的剑客。
好家伙,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他仍未醒酒。
啊呸!
就这破酒量,也好意思说自己千杯不醉?
“他……就算了。”葛九恩摆摆手:“便是问,估计也只会说剑客只与剑作伴,即便真有姑娘,想来也是山野村姑,听了也没啥意思。”
“那你,是打算把他留这儿了?”秦翔劲问。
葛九恩摇头:“当然不是,怎么说也是好大一锅狗肉。而且,刚刚聂典所提的事,实在劲爆……哈,小叔与嫂子……足够以一充二。”
“承蒙看得起!”聂典恨恨瞪他。
“不谢不谢。”葛九恩抱抱拳,目光就落在了华什拓身上。“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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