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今日你又不当值,去了干什么?”华夫人面色不悦:“坐下!”
华莘玲别扭的哼了声,只得重新坐下。
“再说什拓他们……”不知为何,华夫人提起这个名字,双眸就弯成月牙,情不自禁笑了起来。“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风流又如何能招姑娘喜欢?去便去了吧。”
老七有点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与他认识许多年,华夫人自然看的出。
“呃,他们去倒是不打紧,就是……”老七苦着张脸:“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带冉丞相的大公子一道去了!这要是传出去,说咱华府的人,带冉大公子去逛窑子……”
简直不堪入耳!
华夫人面色一白,恨声道:“胡闹!”
“嗯嗯。”华莘玲点头同意,愤声道:“那几个货色,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那个什拓,看着面相老实极了,其实一肚子坏水,冉大公子为人确实不怎么样,但原本是远离风化场所的,此次会跟着,指不定是受这小子撺掇!”
“不,我觉得跟什拓没干系。就是冉休这混账故意为之,想叫华府难堪!”华夫人恨的厉害,这一年多来,心里对此人积压的怒火,隐约有爆发的趋势。
“我去把他们抓回来!”华莘玲主动请缨。
华夫人抿抿嘴,犹豫了阵,还是点了下头:“得去!绝不能让他传出去,说是咱华府的人带他去的!哼,此子年纪不大,倒挺会算计,竟用如此下等低劣之术!”
……
阿嚏!
阿嚏!
华什拓、冉休二人,相继打起喷嚏。
此时他们正置身于一艘渔船,与脚旁五六只鱼鹰为伴,一起顺流西下。
水流很急,渔船很快,一座座石桥打上头经过,眨眼已驶出半个京畿城的距离。
雨珠落水,哗哗作响,前方眸之尽头,溅起的水雾遮挡视线。京畿城还是那个京畿城,可此时此刻,坐于船上的人,却生出陌生新奇之感。
河面越来越宽,水流开始减缓,撑船艄公用力一荡,船身微微打横,借一荡之力出了京畿城,漂荡在宽阔河面。
“看到没,就是那儿!”
秦翔劲指着北侧,水雾朦胧中,可见花船轮廓,以及挂于其上的红灯笼。
“靠岸、靠岸!”葛九恩急的站起了身,伸着脖颈瞅。
渔船再动,开始向近旁栈道划去。
“冉公子,待会儿可就全仰仗你了。”葛九恩回身道:“我等皆是粗人,万一答不上题目,估计连船都登不上去。”
冉休不在意的摆摆手:“好说、好说,不过些附庸风雅的风尘女而已,皇帝出的题都难不倒我,更何况……”
眼角似乎捕捉到什么东西在动,下意识侧目去瞅。
他这一狐疑去瞧,其他人自然也就看了过去。
动的是秦翔劲。
准确的说,是他腰腹间,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正大幅度的一动一动。
几人面色大变,看向秦翔劲的脸,个个充满厌恶。
这还没当地方呢,你就有反应了,实在太……
“不是!”
秦翔劲被瞅的脸都红了,赶紧辩白。
“是那东西,担又不是我的那东西!”
嘁。
你自己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啊哈,秦兄,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是急切了点,只是没想到,你的那东西,竟动的如此剧烈。”葛九恩挑起拇指:“真让人羡慕。”
“哎呀,都说了不是的!”秦翔劲急忙掀衣,“不信你们看……”
他这一掀衣不要紧,便见金光突现,而后嗖的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个弧线,落往北边林中去了。
蒲森、葛九恩、冉休、明正个个眼神怪异,活像见了鬼。
“刚刚……是你的那玩意飞走了?”
“你们的那玩意才会飞!”秦翔劲骂了声,随即看往华什拓,问道“怎办?追还是不追?”
华什拓还没来及说话,就见葛九恩宛如在看白痴一样,愣愣盯着秦翔劲:“这你还用问旁人?你自己那玩意飞走了,当太监的又不是他!”
“都说了不是那玩意了!”秦翔劲抄起巨笔,面容严肃。“是妖物!我一直把它封住,挂在腰间的。现下却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估摸着,与葛公子你那位相好有关!”
葛九恩的脸立即白了,激灵灵打个哆嗦。
“妖物?”
冉休与明正听的目瞪口呆,本以为他们在说笑,可想了想,这么多年来,确实没见过谁把裤带一解,会有东西飞出来的场景,不由也就信了。
“追的话,你找得到?”华什拓问。
“当然!”秦翔劲阴险笑道:“我留着它,就是为引出那女妖!本以为对方会自己找上门,谁知却是这边去找的她。不过都没关系了,我已给那泥鳅留了印迹,这会儿追上去,保证可以一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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