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老人看着羽不升,微微笑道:“说起来你也许不信,灭伦帝国的国王自封为欲相真尊,他已经抢了史前史后无数的漂亮女子填充后宫,但唯独没有正式册封皇后。这个原因,就在于羽公子的娇妻来历非凡,又加上本身就是绝色佳丽,美冠古今。欲相真尊抢了她去,就是要封她为后!”
“这,这怎么可能?”羽不升摇着头说。
“羽公子若是不信,老夫也不多说。如果老夫算得不错,再过三个月后,欲相真尊就会和你的朵儿举行婚礼大典,同时册封她为皇后。到那时,欲相真尊阴阳得合,运数完成,必将发动一场惊世骇俗的灭伦之举,到那时,人、鬼、神三界莫不受他荼毒,公子纵是去抢,恐怕也是于事无补了!”
羽不升怔怔地看着抚琴老人,忽然问道:“请问老先生,您所说的欲相真尊,就是那个抢走俺朵儿的滕六?”
“滕六?”抚琴老人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滕六,不过是欲相真尊的一个御前侍卫而已,他抢你的朵儿,也只是奉命行事。此人说起来公子其实也未必不知,他就是战国时期縢国的国君滕文公罢了。”
“是他?就是那个《孟子》一书中,说他因为父亲死了,两次派人去问孟子,该如何给父亲办丧礼的滕文公?”
抚琴老人点点头:“正是。此人在位时,多受亚圣教诲,推行仁政,实行礼制,说起来是一个贤君,深受国民爱戴。他死以后,铺天盖地下了一场大雪,雪深及膝,以至于把他的葬期都耽误了,惠子为此说,这是滕文公的英灵想迟留一下,要安抚好社稷江山,所以故意降了一场大雪延迟殡葬日期。基于此,上天感于文公的贤德,赐封他为雪神,司职人间降雪。”
“既然他是雪神,怎么会叫滕六呢?这名字听起来就是一个土老帽嘛,根本不像神的名字。”羽不升说。
抚琴老人笑了:“公子有所不知,人间花木,每分一瓣叫做一出,草木之花多为五瓣,唯独雪花自成六角,所以又叫六出。因了这个缘由,大家习惯上都把雪神叫做滕六。”
羽不升点点头;“既然滕六因为贤名才被封神,想必也是一个好神,那他怎么又会成为那个啥……欲相真尊的一条狗呢?”
抚琴老人仰天长叹一声,黯然说道:“世间万物变幻无常,天神地鬼又何尝不是?这个滕六,只因一时拿捏不住,动了贪嗔二念,这才被欲相真尊有隙可乘……罢了,这也是运数使然,由不得他!”
羽不升见抚琴老人不想多说这个话题,也不再问,只是说:“老先生,您快告诉俺,那个灭伦帝国在哪里?俺要去找回俺的朵儿!”
抚琴老人看着羽不升,摇了摇头:“就你这**凡身,到了灭伦帝国,莫说夺不回你的朵儿,就是你自己,恐怕也自身难保!”
羽不升低头看了看自己,迟疑道:“老先生,那俺如何才能夺回俺的朵儿?”
抚琴老人点了点头:“打开你身前的包袱看看!”
羽不升依言打开了身前的那个蚕丝绸金黄包袱,只见包袱里包着一个坎肩、一支玉箫、一条拇指粗细、半丈多长的软鞭,另有一条挂链、一个手镯、一个脚镯、一个耳环、一个戒指,还有一个貌似狮子的小小陶物,共计九件。这些东西,一个个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羽不升似曾相识,却又无法一一辨认,只看得目瞪口呆。
“这九件宝物,个个来历不凡,都是老夫拉下老脸,好歹求来的。”说着,抚琴老人将宝物一一展示给羽不升:“这九件宝物,分别叫做囚牛玉箫、睚眦软鞭、椒图坎肩、狴犴项链、螭吻手镯、霸下脚镯、饕餮戒指、蒲牢耳环,至于这个小小的狻猊,则是你的坐骑!”
“坐骑?”羽不升拿起那个狻猊,好奇地看着:“老先生,您既然有这么多的宝物,为啥不去荡平灭伦帝国?”
“唉,”抚琴老人幽幽长叹了一口气:“老夫自来讲究《五典》治世,父要义、母要慈、兄如友,弟则恭、子须孝。这《五典》,亦即仁、义、礼、智、信,讲的就是化人以德、遵从五常。可是,如今五典已蒙羞其二,老夫再无颜面出头示人了!”说完,抚琴老人唏嘘不已,眼里竟是泪光闪闪。
羽不升见抚琴老人满面悲伤,也不忍心再问,安慰说:“老人家,您别伤心,羽不升答应做您的布德钦差便是!您快教俺这些宝物的用法,也好去荡平那个灭伦帝国!”
抚琴老人点点头:“这九种宝物,自有灵性,公子到了灭伦帝国,各自就会应验,无须老夫多言。”
羽不升闻言大喜:“老人家,那您快告诉俺,灭伦帝国在哪儿?俺这就去!”
抚琴老人看着羽不升,摇了摇头:“公子仅有这些宝物,还不足以替老夫布德正伦,因为那灭伦帝国的人,个个身怀绝技,非同寻常!”
“那……俺该怎么办?”羽不升问。
抚琴老人看着羽不升,好久,才慨然说道:“你既然已是我的布德钦差,就该有把尚方宝剑!”说着,伸手从衣袖中掏出一枚水果来,大如鸡卵,浑身棕红,宛若一个椭圆形小球。抚琴老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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