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没错!凭我栖凤的眼光,他们俩个,定是情人无疑!”
大厅里面,栖凤站在中央正跟前面坐着木椅跷着脚喝茶的杨春汇报,一脸的肯定。
栖凤咽了口水继续说,“他们虽然没怎么说话,也没什么亲密动作,可昨天晚上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眼神,那叫一个醉人,其中的含义,自是不同于外人讲,只是碍于形势,不太好表露罢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照顾一下那个竹溪,横竖她不是上头要的人,如何处置,端看我们高兴。”杨春转着手中的茶杯,一脸阴险的笑。
“爷英明。”栖凤低头抬手行礼,嘴角也露出奸笑,那神情,与杨春真是不谋而合。
“今儿个上午还得出门办点事,栖凤啊,你就去准备一下,用过午饭,我们就一起去会会那对鸳鸯。”
栖凤低头应了声“是”。二人便一起嘿嘿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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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溪停下手中的筷子,问书墨,“你说,那个杨春,真的是那么恶心的人吗?”
“或许是吧。”书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还有,吃饭时不要说这种事。”
之所以有上面的对话,完全是刚刚听到外面守卫的一段对话。
守卫甲:哥们不要生气了,我跟了他五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自己说的话都不算数,有事时就会推到下人身上,总之,有事总不是他的错。
守卫乙:可是明明是他说让我去抓那个李行风,可抓回来居然罚了我,说为什么要去抓他,我说是你让我去的,结果他打了我一巴掌,还说谁说过让你抓他!你说这刚出来不到一天的话,怎么可能就忘记呢?
守卫甲:哥们,你消消火吧,还好我们经常只是轮守,不是他身边伺候的,听说那些人才经常被罚,他经常一下这样一下那样,不是茶不对就是饭不对,有时连床都不对!
守卫乙: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们确实要好些。
守卫甲顿了顿,又小声说:听说他不爱洗澡,离他近些,都会被熏得受不了,那头油味和脚臭味,不说一般人,连伺侍了他三年的王小子都受不了。
守卫乙:。。。。。。
静静吃完午饭,竹溪又说,“你说他们不伤你,又非得抓你,是要把你交给谁呢?”
“我也想知道。”书墨正在打坐,运行用了解药后已然通的真气。
“还有,我看那人跟你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他真的不会伤害你吗?”
“既然他上面有人,得了命令,就应该知道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真气游走全身,他身上沁出些许细汗,这时便走到水盆浸湿了帕子,拭了拭手脸,复又走回桌前坐下,“竹溪不必过于担心,没见到正主前,我应该会没事。”其实他担心的还是竹溪,她一心跟来,又怎知这些人岂是善类,不要连累了她才好。
说话间,一个木椅被抬进,放在书墨二人桌子的对面,后面跟着栖凤。
由于书墨二人的桌子在房间偏右的位置,杨春坐在他们对面,倒像是占了屋子中间的位置。
“尊驾前来,可是要见我的正主到了?”书墨挑了挑眉。
“你以为她没来,我便不能奈你何吗?”杨春放肆的笑了。
“看来你真的很高兴,”书墨拿起手边的茶,缓缓喝了一口,唇角竟勾出一抹浅笑,静静地说“你敢么?”
“你我倒不会怎样,”杨春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竹溪,“你的小情人,我倒很有兴趣。”
竹溪一怔,心想这下惨了,自己成替罪羔了。
书墨眸光一闪,泛着杀意,可瞬间,恢复平静。
“你恐怕误会了,这位,与我可不是这种关系,她是我请来的医生。”
杨春仔细的观察着二人的神情,不过很遗憾没有看出什么,可他还是说了一句,“这是与不是,端看书墨的一句话,我等的眼睛岂不白长了?让我先好好招待招待一下这位贵客,这是与不是,我们马上就会知道。”接着又开心的说了一句,“情爱一事,大家都是过来人,到时候你可不要过于心疼哦。”
听到这,竹溪算是彻底明白了她接下来的悲惨命运,书墨也明白了这下来的苦,竹溪是一定会吃的,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们二人人单力薄,这时就算想什么打算,也晚了。
悠闲地继续喝了口茶,放下茶碗,“杨春,你想怎么对付她随你,我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爱信不信,可这人乃是我从外面请来的医者,我这条命,可还得靠着她救,你记得下手悠着点,如果伤了她的性命,害得我这病无人会医,”冰冷的目光如剑,直直射入杨春眼中,直沁到心底,“逍遥楼的手段,想你也是听过的。”
杨春一时气得牙痒痒,这小子到这时候还嘴硬,还敢以逍遥楼来要胁我,这时就算这女人真的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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