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第一鞭落在身上时,竹溪想死的心都有。
很疼,背上火辣辣的疼,栖凤用的力气恰到好处,她没有感觉到皮开肉绽血流如河的粘腻,定是他下鞭时运了内力,这疼得虽然入骨,表面却不见痕迹,她想这伤当下肯定连红痕都不见,一日后皮下定会青紫红肿,消去大概需要月余。
她真的宁愿栖凤像普通人一样用力抽,起码算起来是皮外伤,当下疼得可以,只要上了药,疼痛慢慢消减,伤势也会很好起来。
而这鞭子,格外柔软,不知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材质,还是事先泡过什么药水,韧性很好,所以竹溪自然是更痛。
当第二鞭落下时,她开始忍不住骂书墨,虽然不知道怎么变成了竹溪,可是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跑到柳府,如果不跑到柳府,就不会需要找那么难找的药,如果不是他的病一下子好不了,她也不会陪他到这里,如果不到这里,她也不会遇到这么悲惨的事!
当然,她的好奇心也有错。
当第三鞭落下时,她终于没有了所有自我安慰,自我调解的方法,那如炼狱的疼痛,她终于受不了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倔强紧咬的下唇已经见了血,她亦忍不住开始呻吟,她想如果有机会,一定毒死这群王八蛋!
抽了五鞭,栖凤住了手,“爷,这女人没有内功,再抽下去,会出人命的。”
栖凤抽竹溪鞭子的时候,杨春一直在观察书墨的脸色,岂知书墨一派自得,竟无半点怜惜之意,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就不在意。
可他的看得都是书墨的脸,却看不见他袖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听到栖凤的声音,杨春转头看了看,那女人一脸苍白,早已站不住跌在地上,如此的狼狈,眼睛里却始终有一抹平和和安然。
两个人还真是像!这样的情况居然都表现得如此不在乎,说不是鸳鸯,他都不信!
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他阴阴地笑了。
“栖凤,你不是号称风流天下,只要是美女,一定会跟你有一腿吗?”对着竹溪扬了扬下巴,“你看她如何?”
栖凤方才仔细的打量竹溪,“长得太过普通,虽然皮肤白了些,确也遮不了平庸的姿色,本公子看不上。说实话,若她真是美女,只怕见到她的那一刻好事就该成了,哪等得到今天!”
像是突然明白了杨春的意思,他眼睛一眨,“不过,这女人是秦书墨的调教过的女人,这滋味......肯定非同一般,这下,本公子可要尝尝,能让秦公子这种眼高于顶的人看上,不知道是哪里那么出色,哦?”随即色迷迷地走向竹溪。
什么?居然想强暴她?竹溪气得浑身颤抖,她可不是任人欺凌的主!要不是身上的药草用完了,弄不了毒药,她一定让这个什么栖凤生不如死!
强暴是吗?那一定会距离很近吧,就让他尝尝这银针入骨的滋味!
暗暗将随身的银针取出藏于掌心,她看着栖凤一步步地向她走近。
她也没有忽略书墨一瞬间眼睛里闪出的寒光,还有微微颤抖的手臂。
十步,八步,五步,三步......“哗!”的一声,栖凤撕开了她的前襟,屋子里所有的人惊了一惊,杨春说,“你想在这里做事吗?还真是有雅性啊~”转过头看了看书墨,“你觉得怎么样?”
书墨不动声色,声音愈见冰冷,“随你。”书墨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他没有想到,竟会让竹溪受这等羞辱,心里也已有了决定,如果他们再继续的话,他一定出手,再不管什么最终的目的了,能救得她,就一起逃出,不能救,他唇角一扬,就死在一处罢!
她的一切,他始终不能装做不在意。
栖购邪笑了一声,“我只是验验货,看这女人有没有一点可以吸引本公子。”有些满意地看到了竹溪眼中一丝的慌乱,“至于让不让人参观嘛,我倒是不介意,只怕这美人没了兴致。”
栖凤想这女人真是讨厌,刚刚用鞭子抽她时,她就一副事不关已,无所谓的样子,连一丝的害怕惊慌都没有,一点都不可爱,对着这样的女人,他真的没什么胃口,刚刚撕了她衣服,她脸上马上就有了些表情,害得他现在居然还真的有了些兴致!
看吧,女人,就是要这么调教!
还好春寒,竹溪的衣服,除了外衣,里面还穿了中衣和里衣,栖凤这一扯,只是稍将前襟拉下,连带着中衣和里衣分开了些,只微微露出了她的锁骨,也不算太过暴露,可是身上刚挨过鞭子,这痛还没过去,她竟连将衣服拉起的力气都没有,刚刚又疼出了一身汗,露出的皮肤感觉到风的凉意,竟引得她浑身颤抖。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甚至可以不在乎的挨了鞭子,可却并不代表她愿意被人羞辱!
她再次发誓,如果她可以,她一定要让这个栖凤尝遍万毒,让他口不能言,足不能行,每日受万蚁钻心之痛.......栖凤看到竹溪眼里射出的强烈的恨意的目光,他竟一时不敢靠前,行走花丛多年,他自是知道,女人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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