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在铁木真的家里逐渐成长,也渐渐学会了蒙古乞颜部的语言,知道自己的母亲叫孛儿台,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成吉思汗,只不过现在还只是铁木真可汗。他每天都跟随着二哥察合台和三哥窝阔台玩耍,还会因摔交成败而大打出手,然后被妹妹火真别姬上前拉扯开,兄弟几个就会突然哈哈大笑,重归于好。
火真别姬看他们笑得很开心,于是嘟着嘴道:“你们故意的。哥哥们都是大坏蛋!”
三人于是笑得更欢。察合台今年已经十四岁,而窝阔台十岁,都还未到征战之年岁。他们的大哥术赤此时已经在随父亲进攻塔塔儿人,手握马刀,四处砍杀,十分狠辣。火真别姬才两岁,只懂撒娇的年龄,见兄长打得不可开交,总忍不住上前劝阻,这也成了兄弟三人的乐趣之一。刘寒替代拖雷的身份已经四年,算算真实年龄已经十九岁了,但他的身体却着实是四岁小孩的身体,他常常用铜镜把自己的身体照个遍,总不相信镜子里的人会是自己。
只因一个响屁,竟来到这地方,实在奇怪至极。他试图让自己清醒,好劝说自己其实只是在做梦,醒了就会恢复正常了。可以继续吃着泡面,打着游戏,还可以找个女生泡泡,现在什么事也做不成了。他试着让自己产生性趣,可就像小时候一样,小**根本没有或者说根本不会勃起。他彻底绝望了,开始承认这样不合逻辑的事实。他也不再想自己是刘寒,而是拖雷,成吉思汗的幼子,忽必烈的父亲,未来的军事家。
刘寒天天闲着无聊,就开始思考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他只知道拖雷是成吉思汗的儿子,而且是幼子,还是战功赫赫的军事家,在蒙古的习俗中,幼子将继承父业,如此说来自己应该是下一任可汗才是,怎么让三哥窝阔台做了去?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蹊跷,莫非让自己穿越成拖雷,就是要自己帮他改变历史,坐上可汗之位?刘寒觉得这种可能是极大的,而且很经得起推敲,至少在他的历史知识储备里是如此解释的。
刘寒觉得二哥是个比较顺从的人,而三哥比所有兄弟都要聪明,常常能逗得父亲大笑。而大哥术赤是自己最不愿接触的人,他那眼神似乎能杀死一个人,而且像是能看出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里一样。但听二哥说,他是蔑儿乞部人和母亲生的野种,于是对他更惧三分,说不定自己把他惹毛了,还会成为他的刀下鬼。刘寒对别的兄弟也是有所戒备,不敢亲近太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未来大致是个什么样子,但他要改变这样的历史,要使成为下一任可汗,那就需要和兄弟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此才能在关键时刻,下得了手。他觉得自己还要做很多的工作,比如拉拢人心,凝聚势力,都要从小做起。
兄弟三人和火真别姬跑回父母的毡帐里,从桌上拿出了一罐的马奶酒,分着喝了。还轮流到帐口处观察动静,防止被母亲孛儿台发现,那就不好了。铁木真常常让儿子们大碗喝酒,但孛儿台却是不肯的,只让他们喝少量的马奶酒,而术赤已是大人,就能任意喝。这也让他们觉得很不公平,于是常常背着母亲,跑到各个毡帐里去找酒喝,还商量好要是被抓,就轮流顶罪。如此下来,几人都已经轮上两回。今天父亲和汪罕去攻打塔塔儿人,母亲就去准备酒肉,好犒赏军士,也就没有在毡帐中留守。被兄弟几个逮到这等好机会,哪肯放过,喝了一碗又一碗,直至都东倒西歪,还直嚷着再来一碗,小小年纪就豪气尽显。刘寒喝着喝着,就有了来这的那次醉酒的记忆,不禁笑了起来,如今的自己竟和一群小孩在狂饮。
火真别姬不爱喝酒,看刘寒偷笑,就问为什么要笑。二哥察合台也问道:“四弟为何笑得如此怪异?莫非是为偷喝酒之事?”
刘寒只笑不说,三哥窝阔台于是也笑道:“四弟偷笑,必是为了别的事,而不是单纯为了偷喝马奶酒之事,否则没有必要自己一个人偷着笑了。”
火真别姬问到:“那四哥是为什么事如此开心?却不愿分享与我?”
窝阔台摇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你要好好问他,但我想他是不愿说的。”
刘寒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拖雷,而且说了他们也不信,会说自己神经有问题瞎编故事。刘寒笑着说:“哥哥好分析,但既然哥哥都如此说了,我便更是不好开口。这是我的笑话,不说也是好的。”
他们便没再逼他说,继续抬碗喝酒,不觉已醉。火真别姬见几个哥哥都喝得烂醉,便出了毡帐,自去找别的玩伴了。察合台和窝阔台先后尿急,都离开毡帐撒尿去了,留下刘寒一人留在帐中。
他们的大哥术赤冲在最前头,刀刀夺人性命,塔塔儿人见如此骁勇的术赤,都心有余悸,不敢挡在他的前头。铁木真骑着马在卫队身后,望着儿子善战的身影,略有所思,还不忘点头。王罕见铁木真有如此虎儿,也是夸赞不已。
铁木真笑道:“我儿虽勇,但不及您之恩。您是我父亲也速该的安达,对我也是照顾有加,多次帮我。这次金国出兵征战塔塔儿人,我与塔塔儿人也是素有仇恨,您愿来助我一臂之力,才是对我最好的恩惠。”
王罕摸着胡子,笑道:“我也与塔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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