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的军队回到斡难河边的营地,刘寒就直奔郭靖的家。这三季度以来,铁木真逃亡在外,对郭靖母子的照顾也就暂时终止了。刘寒到郭靖家时,已见他家过得很艰难,幸她的母亲能勉强支持。郭靖见刘寒,也是大喜,与他飞奔出去玩耍,郭靖虽然语言不多,却也让刘寒感受到了安达之意。
第二年冬,铁木真发动了对乃蛮部的战争,取得了胜利,自此铁木真在蒙古草原上已无劲敌,称汗之心在他心中隐隐浮现。
一二零六年的早春,四处还被白雪覆盖,向远处眺望,是一望无际的苍茫的白。这时从深山雪地里出现一人,**着上身,却毫无寒冷之意。他对人说:“天神跟我谈过话,天神说,他已经把整个地面赐给了铁木真及其子孙,名他为成吉思汗,教他如此这般实施仁政。”
人们对他十分敬畏,听他这么说,便把话立刻传开了。此人是能上通天神的萨满巫师阔阔出,是能传达长生天旨意,预卜休咎的术士。铁木真于是宣布顺应天神的旨意,在斡难河源召开忽里台大会,即蒙古国大汗位。
忽里台大会是只有皇族以及蒙古诸王权贵才能参加的,刘寒是铁木真的幼子自然有权利参加,而郭靖是汉人,是不被允许参加的,刘寒觉得很可惜。忽里台大会开始后,与会的人都督促铁木真就任蒙古国大汗之位,铁木真只是再三的拒绝。刘寒看着奇怪,他知道父亲是很想登上这个位子的,现在怎么这么客气?
合撒儿说:“哥哥,萨满巫师传达天神的旨意,希望和请求你统领我们全体,你只能接受天神的旨意。”
铁木真道:“既然天神的旨意如此,我也只能遵从天意统治你们。”
刘寒见与会的皇族与诸王权贵脱掉了帽子,把皮带扔向后面,也跟着做了。铁木真的幼弟铁木格斡赤斤引着铁木真的右手,异母弟别里古台引着他的左手,把铁木真拥上宝座。大弟合撒儿举杯,金帐内外的都三次跪拜,发出祈祷,说:“愿铁木真的登基能使蒙古国繁荣昌盛!”所有王公贵族都对成吉思汗表示忠诚,在金帐外三次向太阳叩拜,然后再次入内,举行盛大的盛会。
刘寒十分高兴,自己的父亲终于登上了蒙古大可汗的位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主了。身为他的幼子,也感到无比的荣耀,这种荣耀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在刘寒看来,这就是一种可以鄙视都史的荣耀。刘寒觉得,自己也向可汗的位子迈进了一步。
刘寒那天吃了很多牛羊肉,也喝了许多马奶酒,他去厕所呕吐回来后又狂喝,这也让他有在现代酗酒的感觉。酒喝多了,人在他的眼前变成了几重影子。他看着那些虚伪的笑脸,愈加觉得想吐。这些哈哈大笑的贵族们,总是在笑过后现出一丝不屑,然后偷偷喝下第二杯变味的马奶酒。刘寒以为自己喝醉了,再看自己的几个哥哥,也是那么的快乐,但都是表情怪异,象是在策划着什么。这几年来,刘寒在渐渐长大,与几个哥哥的感情也渐渐淡化。他曾几次去找哥哥玩耍,但哥哥都以军事繁忙为由拒绝了他,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当他看到哥哥身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侍从,于是隐约明白了,自己的第二次童年已经过去,现在要真正面对汗位之争了。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已经象成年人一般十分强壮,身高已经到了父亲的额头,肌肉也十分发达,力能扛鼎。也许自己是该考虑如何增加实力了,否则根本不是几个哥哥的对手。可看看自己的身边,除了郭靖与自己结为安达外,没有一个亲信,另外还有一个父许的妻子。要让拖雷登上可汗之位,似乎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刘寒的手不知搭着谁的肩,也不知自己的脚去了哪里,毫无感觉的喝着酒。他笑着看父亲,是那么高兴,他也许还没考虑到自己的儿子未来会争斗成什么样,也不知自己的决定给拖雷带来多大的痛苦和损失。这在刘寒也是不知道的,而最大的悲哀就是两人都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
眼前是混乱的,毫无美感可言。刘寒愿想给父亲祝贺,但突然觉得眼前清新,似一春天的花朵映入眼帘。那人是谁?刘寒看那清新的来源,竟是一女子,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柔顺的发丝垂于双肩,脸蛋如同新鲜的蛋糕般精巧至极,虽距得远,但那女子的皮肤如春水般触指可破。那女子安静地做在那里,毫不被周围的气氛所感染,只是偶尔抿一口马奶酒,然后呆呆地看着酒桌。她似乎也发现了有人正看着她,在抬头的那一刻与刘寒的眼神相触,她立刻低下羞涩的脸,刘寒也象触电般全身颤抖。一刹那,拿着的金杯坠地而鸣,在场的人都惊讶地看着他,刘寒也尴尬万分。
铁木真打破僵局道:“拖雷子最是重情义,对我们的蒙古大地也是感情深厚,此举乃是让蒙古大地也一同分享我等的繁荣。”
人们献媚道成吉思汗也是重情义之人,尴尬的气氛才有所缓和。刘寒立刻拾起金杯,斟满马奶酒起身举杯道:“父汗直道我的心声,我是您的幼子,最是为您高兴。我举杯与天地同饮,愿您的基业永世繁盛。”
成吉思汗也举杯与他同饮,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道永世繁盛。刘寒的话里有话,他是在提醒父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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