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历来朝代鱼米之乡。
这里气温适宜,雨水充足,百姓安居乐业,过着富足生活,再加美丽西湖向来被文人墨客青睐,更是促进苏州本身发展,故有人相传,如果苏杭两州出现饥民,就是天下改朝换代之时,可见苏州在当今天下,占据着一个什么样的位子。
此时,苏州城内人潮涌动,全都向着城外涌去。要知道今天可是苏州城内,一年一度的庙会。
庙会的来历,无从考证,但无论是求前途,还是姻缘,或是求子,则少不了在城外万佛寺求上一签,故时间一长,商贩云集,好端端的一个庙会,反而变的有点象买卖场所。但毕竟人多代表着喜幸,谁又会怪罪那些唯利是图的商贩。
对于这种拖家带口,如同看热闹般的庙会,文人墨客向来高傲,甚少参与。但此时,除了普通百姓外,道路两旁还布满学子摸样的文人。
这些学子大多非常年轻,一副悠闲摸样,观赏着路旁风景,但洗的雪白学士服,则说明着什么,这不一辆豪华马车,停在其中一学子面前。
“赵兄,你这样走法,何时才能到达牡丹花会,要不上车,让为兄送你一程?”
被称为赵兄的人转过脸,望着远处风景,不屑道:“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何况此时风景优美,不如白兄步下马车,我们共同欣赏如何!!”
笑着回了个礼,白姓学子吆喝着下人,加快马车速度,向前行去。毕竟心中虚荣已经得到满足,没必要再去打人的脸。
只到马车行的都没踪影,赵姓学子才转过头,满脸羡慕望着马车消失方向。在愣了会后,赵姓学子低下头,望着已经洗的雪白长杉,银牙暗咬,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快步向前行去。要知道这牡丹花会,可是个攀龙附凤的好机会,要是再被那家名门闺秀瞧中,鱼跃龙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此时,庙会处摊贩,早已摆起十里长街,其中去万佛寺乞求心中所愿人固是不少,但更多却是游玩观看杂耍的普通百姓,在这些人中,叫嚷最欢自然是还未长大的孩童。
孩童自然是高兴无比,但还未进入十里长街,其中部分人,却已经开始分流。原来在庙会的另一边,正在举行高雅的牡丹花会展。
要知道牡丹花可是高雅的代名词,是属于文人墨客最爱,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却连一个烧饼都比不上。只不过经过多年的展示,花会从最初观赏,转变为如今权贵变相争斗的另一个场所。
花会品种众多,接近上百个种类,其中绝大部分,是苏州权贵珍藏,在每年一次花会展上,用来炫耀的资本。只不过在众多豪门穿越权贵中,却多出许多布衣学子。
对于这些布衣学子,官宦权贵大多是视而不见,不屑一顾,而这些学子则也是身怀傲骨,满眼鄙夷之色。只不过在有权贵主动上前攀谈时,立时又显现出奴媚之色。原来故作高傲,也是这些布衣学子提高自己身份的一种手段。
固然成为权贵幕僚,是一条成功捷径,但却不足以鱼跃龙门,要是被那家权贵之女瞧中,那才是前途不可限量,故这些布衣学子只要一瞧见心仪目标,立时上前低声朗读着名句诗篇,赞颂着牡丹之美,只希望博得美人一笑。
赏花之人,大多儒雅,就算其中有许多滥竽充数,也会装出一副儒雅之风,故花会展和对面庙会截然相反,显得十分低调。
就在这一派祥和气氛中,两匹雪红骏马,拉着一辆四轮马车,朝着花会展中心横冲直撞,在停下之前,接连撞倒数名路人,压扁几盆上好牡丹。
一声轻喝,驾驭马车汉字,将马车停在人群正中央,立时从车上跳下四个家奴,将车护在其中,但还没等正主下车,一阵怒喝声从后面传来。
“好你个李少安,当真目无王法,竟然敢纵车伤人,我要。。。。我要去衙门告你。”
“呼啦。。。。”马车门帘开,一身锦衣,腰挂配玉的李少安缓步迈下马车。
十年过去了,如今已经十五的李少安身形瘦弱,但眉宇转动间,却有着说不出的纨绔之气。在瞧了眼身后被撞倒布衣学子,李少安废话都懒得多说,手一指。
随着这一指,一名家奴趾高气昂来道学子面前,扬起手就是一锭银子丢了过去。
学子连退两步,还当面前恶奴要出手,可在接到银子后,才明白李少安的用意。
“这算什么。。。要知道我堂堂饱学之士,岂是这些黄白之物可以玷污的,我要去衙门告你。”
李少安这才转过头,瞧了两眼,似在惋惜道:“瞧你狗腿带泥,一定是走着来的,等你走回城,只怕天都黑了。再说那县衙官虽小,也是个官,怎会管如此小事。”说到此,还摇了摇头,又继续道:“就算那小官真接你状纸,大不了判赔偿了事,瞧你撞破布衣,能值个二两银子就不错,现在我陪你十两。”说完转身就走,只留下那布衣学子气的浑身发抖。
就在李少安转身欲走时,又一人挡在面前,只是这人锦衣从容,满脸镇定,显然也是个权贵。
“那身破衣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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