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住羞赫白凝霜,李少安小心翼翼揭开红盖头。
此时,白凝霜美貌脸上,布满红霞,有着说不出的迷人。这现代人结婚,李少安瞧的多了,可这古代还是自己成亲,却是头一遭。
要知道古时人生三喜,这洞房花烛夜可是排在首列。
白凝霜羞赫无比,似是没想到真嫁给这无赖。只是这幸福时刻,却未没受到双亲祝福,未免美中不足。
“娘子,我们来喝合欢酒吧?“说着,李少安举起两杯美酒,一杯递给白凝霜,然后缓慢饶过右臂,笑凝视着白凝霜。
不知是被房间内红烛照映,还是白凝霜本身就羞赫无比,此时小脸红仆仆,就如熟透的苹果,等人来摘采,瞧的李少安是饥渴难耐,丢掉手中酒杯,就将白凝霜抱到塌上。
“真是柔软啊。”李少安感慨的同时,将白凝霜压在身上,还低下头在其胸颈乱嗅。
见李少安竟然闻起自己体香,白凝霜惊慌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邪笑声中,李少安将头凑到白凝霜身前,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笑,笑的白凝霜头是低了又低,都垂到胸前时,李少安才肯放过,学着轻薄徒子般,伸出食指,勾起白凝霜下巴,道:“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当然是要轻薄娘子了。”说着,李少安手脚都不规矩起来。
想到已为人妻,白凝霜半迎还拒般的,躲进锦被中,再不敢瞧李少安少许。
没想到古时的洞房花烛夜是如此消魂,李少安再不废话,吹灭桌上花烛,钻入锦被中。
在一片漆黑中,李少安终于成家立室。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而又不够。就在李少安呼呼大睡时,天逐渐明亮起来。而此时,白凝霜双目圆睁,望着房屋顶部呆呆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少安双手环在白凝霜胸前,头枕在其胸部,大滴大滴口水,顺着白凝霜雪白双峰,滑落在被毯下。瞧着李少安无赖而又幸福的摸样,白凝霜似疑在梦中。
“自己真的是嫁给这个无赖了。”白凝霜轻抚李少安面暇,想起许多往事。
虽说现在木已成船,但想到爹爹白应天坚决反对时,白凝霜还是暗自哆嗦,要是父亲一狠心,真的不要自己怎么办?想到此,白凝霜凝视着熟睡中李少安,也不知道如此选择是错还是对。只是不管对于错,都无法再回头,而李少安将是自己以后唯一的依靠。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李少安本睡的正香,却突然惊呼出声,吓的白凝霜赶紧低头瞧去。
原来,白凝霜回忆起伤心往事,不自觉间,将五指陷入李少安肉中。当想到爹爹时,更是猛抓一把,抓的李少安终是忍受不住,大呼出声。
就在白凝霜歉意暗笑时,李少安似到达忍受极限,胳膊猛伸,大呼道:“乳娘救命啊。。。有人要谋杀少安。”话声刚落,房门呼的被人撞开,苗婆出现在房间内。
白凝霜吓的,是连胳膊带腿,全缩回锦被中。而李少安则是不住呼救,五指在空中乱抓。瞧到此,苗婆才知道原来是李少安在做恶梦。
想到洞房花烛夜都会做恶梦,苗婆是苦笑连连,丝毫都没察觉,元凶正是吓的瑟瑟发抖的白凝霜。在歉意一笑后,苗婆示意要好生照顾李少安后,才替白凝霜关上房门。
就在苗婆刚退出房间,李少安大骇坐起身,不住拍打胸前,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白凝霜细语安慰同时,主动捶打着李少安背部,帮其顺气。
不等白凝霜开口询问,过了给一会。李少安面带惊恐,解释道:“真是奇怪了,一晚上都是美梦,可突然就急转直下,梦到一个女巫,要掐死自己。”李少安左盼右顾,心有余悸。
白凝霜轻拍李少安背部,尽现良妻温柔,暗中却窃笑不已,只是听到李少安将自己比做女巫时,才瘪起小嘴,可又不能说破。
此时,李少安是缓过气来,斜着眼睛朝白凝霜瞧去,见其给自己拍打顺气时,裸露出上半身肌肤,不由得大咽口水,并伸出一双贼手。
白凝霜极力躲闪,但塌床就那么点地方,不一会时间,又给李少安按倒在床上,真是软香在怀,几番风流。
一夜时间,李少安可是大显神威,只到天色大明时,还舍不得下踏。白凝霜穿戴整齐,猛拧住李少安耳朵,轻轻一旋。
“哎呀。。。。好大的胆。”李少安猛的从塌上跳起,就要动怒。可当瞧见白凝霜紧绷俏脸,凝视自己时,又呆了呆。
想到自己乃是一无赖,白凝霜可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而其又没丝毫嫌弃意思,委身下嫁。李少安虽强横惯了,但也不会和自己女人计较。想到此,李少安满是无奈般的瞧着白凝霜,显得十分可怜。
要知古时,那个男人得到女子身心后,不是将其当作弃履,呼来喝去,而白凝霜之所以肯委身下嫁李少安,也是希望他以后能够疼惜自己。
见李少安可怜巴巴,一副顺从摸样,白凝霜内心充满温馨,端起洗盆,服侍其洗漱穿戴。而李少安似乎非常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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