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内侍太监们将众家公子小姐的诗词都收了上去的时候,聂净尘也没见宇文策再写一首。为何他不用写?难道这公开的事还有特权不成?
还真是被她猜对了,这大庆王朝的几名皇子个个都能文能武,俊朗非凡,哪家的闺秀千金不是挤破头皮地想要嫁入皇家?也就只有聂净尘这样的奇葩对此视若尘埃,因此宇文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亲自监督,要是她连个资格都取得不了,他再努力也是枉然!
一会儿功夫,文渊阁就已经阅完了卷子,基本上都已过关,看来今天的赏菊会大家都是有备而来啊。其中,大学士柳贤元选出了最为优秀的三张卷子。
两张字迹娟秀如元宝的,明显的是女子的笔迹,分别是刘紫烟和柳凝雪的,剩下的一张苍劲有力,力透纸背的诗卷是聂净尘的。可是,那字一看就是出自男子的手笔,又怎么会是聂府小姐的?
当柳贤元宣布了考察结果后,大家一片兴奋,他们总算为自己争取得了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但是,当他念到前三甲的名字时,大家有些不敢相信,这刘紫烟和柳凝雪是大庆朝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四书五经无一不晓,她们入围自然无可厚非,可是名不经传的聂净尘怎么也能入围?
其他人就有些想不通了……
听到这个结果,宇文策那冷冰冰的脸上终于有些解冻的迹象,虽然是他执笔,但她的才情总算能没有太丢脸!可是,细细一想,这事有利也有弊,这让她置于更加显眼的位置,现在他还有些把握不了这个小妮子阴晴不定的性子,这岂不是要有更多的人觊觎他的小尘儿?原本微微有些放松的眉头,复又紧紧蹙在了一起。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宇文逸远远的瞧着,眼中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她连字都不会写,她的诗又怎能入得大学士的眼?别的他不敢确定,但是文渊阁大学士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聂小姐,这怎么说?”宇文逸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想要一探究竟的暗哑。
聂玉湖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对于聂净尘的这些转变,她还真是捉摸不透了。记得从前在学堂的时候,她是他们几个中读书最好的,可是现在她又不会写字!可是不会写字也就罢了,那她怎能有做出入选前三甲的诗句?
竟然如此一鸣惊人,在赏菊会上大放光彩!
聂玉湖心中大大地怀疑着,却不肯不点破。“太子殿下,玉湖也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小妹她不会写字是真的。否则,也不会让贤王爷代笔不是?”
聂玉湖一张妩媚的俏脸上带着一些迷茫,使人看起来更加的温柔可怜,楚楚动人。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能拿着既定的事实说事。宇文逸如此关注聂净尘的行径,让她很是不安,难道要所有有权有势的男人都要关注她吗?聂玉湖面色如常,心中却是激荡一片,她决不允许!
“殿下,玉湖敬您一杯。”聂玉湖媚眼飞扬,芊芊玉手执起一只酒杯放在了宇文逸手上,葱白细腻的指尖滑过他的手心,引的宇文逸一阵轻颤。
闻言,宇文逸收回远去的视线,侧头看着她,她妖娆秀美的神情掠略入眼底,果然是人间尤物。宇文策狭长阴柔的眼眸一闪,她这是在勾引他!聂文清的二女儿,或许对他还能有些用处。再说了,就算吃了她,怎么算,他也不亏。
想到此处,宇文逸温柔的一笑,“谢谢湖儿!”
聂玉湖闻之心跳如鼓,他,他这是认可她了吗?
“这不公平,聂净尘找他人代笔,怎么能算?”这时,蹭地站起一个粉衣女子,激昂的声音中带着一些颤抖。
聂净尘抬起头,瞥了一眼,又埋头和那一盘子葡萄作伴,这女人,不认识。怎么什么人都来招惹她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红是非多?
可是,她真不想做那个红人的。
看着如此淡定的聂四小姐,大家真是眼睛都直了,怎么着她也的辩解几句,是不是?
“聂小姐,你怎么不说话,你心虚了吗?”那个女子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着。
还真是烦人啊,聂净尘剥着葡萄的手指微微用力,一颗水晶葡萄就被她给掐破了,滑溜溜的葡萄果从皮里面咕噜噜滚了出来,滚到了宇文策的脚边。眼睁睁地瞅着好不容易剥出来的葡萄就这么掉了,聂净尘的好耐性也有些要磨光了。
“有什么好心虚的?赏菊会要求赋诗,可没要求一定要自己写,贤王爷温文尔雅,关心朋友,想要代为执笔,若是你,一番好意你会拒绝吗?”聂净尘冷眼瞧着她,丝毫不留情面,姐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干嘛吃饱了撑的给别人当枪使!
难道她又是伪装的吗?难道她是刻意要求贤王为她执笔,让她看起来比别人来的更是娇贵吗?
如果是这样,事情不是变得更复杂了吗?那对她又有什么好处,最后丢脸的还是聂府不是吗?她最怕麻烦的,不是吗?
聂玉湖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聂净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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