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半蹲了下来。
这女人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动不动就喜欢踢他的第三条腿!妈的,若是他以后不举了,第一个就找她麻烦!
“喂,你没事吧,我没使全力的,只是想让你松开手而已,不会真的被踢坏了吧。”花想容望着蹲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人,原本淡定的表情终于担心了起来。
系统可是与他公用着一个身体,每次看到他这张脸,她都不自觉地想到系统调戏她,让她唤他傅君时的情形。所以,若是踢坏了,系统过来,发现自己那啥了,会不会患上抑郁症啊。
“喂,傅凌止?”见蹲在地上的人没有回应自己的话,花想容担心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站在旁边的身子也靠了过来,跟他一起蹲下:“你没事吧——哎呀!”
她的那个“吧”字节奏还未拖完,蹲在一旁的身子瞬间就被人拉住,一把扑倒在地。下一刻,在她背脊撞进地上枯黄草地的同时,傅凌止颀长的身子便压了上来。
花想容抬起眼,就看到某人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唇角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你……”花想容眨了眨眼:“你没事?”
“我有没有事,你等下就知道了。”傅凌止说着,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它们举上她的头顶,而另一只手,则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面直视着自己:“虽说天赐之女为药引子这法子是假的,可是不得不说,你这长相,确实合我口味。表面上清纯不已,可是眉眼间,全是魅惑。”
“哈?”花想容听着他的形容有些莫名其妙,被他压在身下的身子不断地扭动踢打着,想从他身下撤离。只是,还没踢打几下,她的腿,也顺势被某人的长腿压稳,双腿大开。
如今的动作,反倒是越发暧昧不堪。
“死变态,你快放开我!”如今这姿势,让花想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得大声在傅凌止耳边嚷嚷:“你再不松开,老娘我喊人了!我要把那些乱民都喊进来,让他们知道,他们要找的那个冤大头就在这里,就在……唔——”
话说到这里,接下来的话,便全被傅凌止吞进了口腔中。
花想容睁大双眼,就看到眼前咫尺而近的人。他此刻微闭着双眼,掩去那双眸子一半的璀璨光芒,可是,却将总是被眸子夺去光彩的睫毛脱颖而出。
他浓密的睫毛根根纤长卷翘,此刻铺散在他眼睑处,就像是眼睛周围长出了黑色翅膀的蝴蝶,忽闪忽闪,灵动绝美,让花想容有一瞬间失神。
而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让某人找到了机会,他唇角一弯,舌尖就顺着她齿缝间钻了进去,成功将花想容呼吸撩乱了几分。
“我想,若是你不介意当着那群乱民的面上演活春宫的话,那就随便叫,多叫些人来更好,小爷我会更刺激。”傅凌止松开花想容的唇,说完这话,转而想向着她脖颈间辗转往下,似乎真的要在这里与她意乱情迷。
“这样就算刺激了啊,那你还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花想容咬着唇,对着他抛了个媚眼。
这小妖精,刚刚还死命阻拦,这么快就屈服了?
傅凌止被她一撩拨在,只觉得身上的热度又上升了几分,扣住她手腕的指尖微微松开了些:“还有什么刺激法?说来听听。”
“当然是,铁头功!”最后那三个字说出来,花想容就瞬间挺起了脑袋,狠狠地向着傅凌止的额头撞过去。傅凌止只觉得整个头“嗡”了一下,身下的人就已经挣脱开他的钳制,跑远了。
“有意思。”傅凌止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望着花想容跑远的身子也没去追,只是在原地勾出一抹奇怪的笑,像是自言自语:“我总算有点明白,你为何会喜欢上她了,这丫头,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活宝。”
回应他的,除了周围微风吹动枯叶发出的沙沙声外,还要他内心中那股若有似无的悸动。
花想容一路小跑到离开了傅凌止的视线,凭着记忆力向着之前傅凌止带她离开的地方跑过去。
在车上傅凌止无意中透露过,傅家的牢房与祠堂相隔不远,所以,只要能找到那所祠堂,说不定能在傅凌止赶到那里之前见到齐墨,也见到洛水。
虽然不知道公孙少卿为何会让傅凌止回府后马上杀了洛水,可是她却不得不说,她现在还不希望洛水死,至少在她见到她最后一面之前。
洛水在石室中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间,让她一直在想,她那句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可是想来想去,她都摸不清这还未发生过的事情。
其实,从洛水的话语和行为间,她能隐隐猜出,洛水也跟女娲石的收集有关,所有她知道的东西,洛水似乎都知道;而洛水知道的东西,她却有些并不知晓。
系统之前说过,在这一次的女娲石收集中,除了她,再无派遣第二人的程序。这足以说明,洛水与她,不一样,或者应该说,并不是同一批次。
对,不是同一批次。
这是博士长期的研究成果,他不会放弃对女娲石的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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