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顺着自己的记忆寻到之前出来的祠堂,在暗处观察了片刻后,正要四处找找地牢在哪儿,就看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拿着食盒,从回廊经过。
花想容凛了凛神,脚下步子放轻,跟着丫鬟走了几步。就看到她提着食盒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向着门口的守卫递上一块令牌,下一刻,门就应声而开。
花想容隐在暗处,望着门前的守卫。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儿应该就是傅家牢房。而要想进去,只能拿那丫鬟手中的令牌才可通行。
这容易,只要等那丫鬟送完饭出来,她趁她不备将令牌抢过来就是。
这般想着,花想容翻身跃上了那丫鬟返回时必须会经过的一棵大树上,刚将从一旁拾来的一根粗柴握在手里,就瞥见之前进去的丫鬟终于走了出来,还是提着饭盒,脚下的步子有些快。
花想容眯起眼,将手中的粗木棍攥紧,在丫鬟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子地上的时候,直接手起棍落,狠狠地向着她后颈敲过去。那丫鬟只来得及翻了个白眼,就瘫倒在地。
花想容从树上跳下来,手脚麻利地换上了她的衣裳,然后提着食盒,镇定自若地走向牢门,将令牌递给守卫瞥了一眼。只是这一次,她却被拦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那守卫望着她那张并不熟悉的脸,沉声问。
“你们这么快就不认识奴婢了吗?奴婢是刚刚过来送饭的那位丫鬟啊,你看,食盒都未卸下呢。”花想容面不改色的忽悠着:“刚刚送饭时,奴婢将一支簪子落在牢房了,那是家母留给奴婢的唯一念想,可千万不能丢啊。”
“你是刚刚那丫鬟?”守卫蹙着眉:“可我看着怎么不像?”
“这……这是您的记忆问题,要奴婢怎么解释?”花想容说着,眼中满是急切和不知所措,一言不合,竟然红了眼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转移话题:“那簪子真的很重要,奴……”
“行了行了,进去吧。”不待花想容煽情的话说完,另一个守卫就率先打开了门,让她进去。
“谢谢。”花想容收敛了眼中的泪意,提着食盒,走进去牢房中。
走下长长的台阶,还未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就首先听到了洛水的娇媚的声音:“齐将军,帮帮我,我好难受——”
她说话的语气有些缓慢,有些沙哑,字里行间却带着勾人的魅惑,如果她是男子,只怕会把持不住。
洛水在唤齐墨!傅家牢房,竟然将他们两个关在了一起吗?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好端端的,洛水怎么又开始发骚了?
花想容蹙了蹙眉,顺着声音往前走,隔着牢门,她就看到洛水整个人向着齐墨扑过去,一把将齐墨的衣襟扯开,就要凑过去啃他的锁骨。
洛水的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从花想容此刻的方位望过去,能看到她眸子里,带着满满的情欲。
“滚开!”齐墨没了内力,可是力道还是很大,只是轻轻抬手,就已经将洛水扑过来的身子退远,然后他自己向着后面退了两步,整个身子贴在了墙上,尽量离洛水更远。
洛水望着远离自己的人,眸子中微微闪过一丝清醒,但是马上又被涌上来的情欲再一次压了下去。她垂眼望着齐墨明显有反应的身子,将手指伸进了唇中,媚眼如丝:“如今身陷囹圄,将军与我一样都身中媚药,你以为,你这样抗拒,能撑到几时?”
“哼,你放心,到了我撑不住的时候,我会杀了你来平息火气。”齐墨闭上双眼,尽量将自己身体内乱窜的热潮压制住。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已经爆了起来,显然已是压抑到了极点。
“杀我?”洛水并没有觉得丝毫威胁,反倒是被推远的身子又向着齐墨靠近:“没想到,将军你这么重口,喜欢SM。”洛水说到这里,指尖一紧攀上了齐墨的肩膀,揉捏着他紧实的手臂,继续道:“你宁可这样也不碰我,是想为那女人守身如玉?可是看将军这般模样,似乎也并不像不经人事之人。”
她这话刚说完,齐墨那双深邃的眸子便瞬间睁开,大手往前一伸,就在洛水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掐上了她的脖子:“我说过的会杀了你,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虽知道男欢女爱,可是却从不对你这种青楼来的货色感兴趣,脏!”
他此刻的眸子已经变得赤红,花想容知道,那是他动了情欲的征兆。
该死的傅凌止,居然敢给他们下药!奶奶的,下次被让她再逮到机会,不然直接踢残他!
花想容动了动脚尖,身子就忍不住想瞬间冲到齐墨身前,将洛水那女人拉开,一巴掌扇到墙上去。可是,她才刚刚跨出一步,就听见牢房中,洛水断断续续地声音从齐墨手指中传了过来,成功地拦住了她前进的步伐。
她听见她说:“齐墨……你觉得我脏,可是,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当做宝的那女人,她到底经历了几个男人,她难道就不脏吗?”
“他经历过几个男人,我比你更清楚!”齐墨没有丝毫犹豫就说了出来:“可是那又怎样?她无论怎
>>>点击查看《夫君个个不好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