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星阁高台之上,万众瞩目,大将军手中离弦的剑带着厉风呼啸而过,厚重的一声“铮”,利箭直直刺透靶子,后面站立的侍从惊叫躲开,再抬头的时候,利箭直挺挺地扎进墙壁之上,侍从劫后重生,虚脱在地,场下屏息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排山倒海的掌声震彻云霄。
“大将军!大将军!大将军!”
在整齐划一的呐喊声中,大将军板着脸走下高台,身后的下人急忙跟上,主考官见大将军竟然直接离席,料想是有什么突发事件,便上台继续主持接下来的比试。
离席的大将军沉声问身旁的下人,“是在何处不见的?”
“城东。”
“派人去找。”
大将军说完这句话,竟是连马车都不坐,直接解了缰绳,策马飞奔离去。
他一路没有停歇,直奔东苑言念的房间,房门被猛力掀开摇摇欲坠,可是房内干干净净,空无一人,大将军突然嗤笑出声,一丝伤痛一闪而过。
“来人。”
霎时,五个暗卫现身在大将军身前跪下。得到消息从西苑赶来的暗卫扑通跪地,“回大将军,郡主和花解语一起不见了。”
大将军冷冷道,“她们何时不见的?”
暗卫将头颅深深低下,他们实在是不知郡主是何时离开阁楼,视线内出现两双黑色的鞋子,暗卫知道自己办事不利,他们顺从着侍从被待下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黑暗。
“传我命令下去,封锁城东的城门,全部人手追查断荞的下落,找到夫人后,断荞就地斩杀。”
“是!”
这一日,京城先是封锁了城东的城门,不过一个时辰,京城所有的城门都封锁起来,若要出行必拿出过硬的令牌,许多进城来看金秋盛典的百姓被滞留在城内,百姓稍有怨言的时候,将军府的人为每一位因城门封锁而不能归家的百姓安排客栈住所,并且补偿十两银子。
每一位百姓都拍手称赞大将军,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南红的大英雄实至名归。他们虽然不知大将军在追捕什么人,但都尽力配合,有的甚至不要补银,直言会配合大将军的一切安排。
而在大将军府的东苑,连空气都凝滞不动。
院内,下人拖着一身破烂的断荞从水房出来,湿哒哒的头发贴在她惨白的面容之上,身上传来蚀骨的痛楚,她粗喘着气,明明是夏日,她却冷到颤抖。
头顶是大将军阴沉的声音,“最后问你,夫人去哪儿了?”
颤抖的断荞蜷缩着摇头,能够分散大将军的注意力,为小夫人争取到哪怕多一点的的时间,她都觉得值得。她知晓大将军有很多手段能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这些她并不怕,她怕的是大将军身边的催眠之人,会蛊惑心神,让她不自觉说出小夫人的地方,想到这里,她的头越发低下去。
俯视断荞的大将军一眼就看穿断荞的把戏,他根本不屑和下人动手,只是事关言念,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烈,碰的一下,他一脚踹上地上的断荞,断荞支撑不住晕倒过去,所有的侍卫都不由抖了抖身子。
压抑中,只听大将军的声音,“把她戴上口枷,吊在水房内。所有的人全部出动,就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来!”
侍从前去拉断荞,这才发现断荞的嘴角有鲜血流出,侍从连忙去探鼻息,万幸,人还在。还好大将军刚刚及时,不然断荞就已经咬舌自尽了。
入夜,将军府一片肃穆。
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大将军派人将靳菟苧的阁楼层层围住,听到消息的靳老夫人等直觉靳菟苧犯了什么错,她派人前去打听却毫无线索。靳繁霜将生闷气、咒骂大将军一通的祖母哄消气,这才带着侍女离开。
走到分叉路口,靳繁霜想了想,抬脚往阁楼而去,跟在她身边的侍女在入院之前,大着胆子去拦靳繁霜,“大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牵扯上东苑的事情,西苑的夫人们又要拿这件事情来说事了。”
“我还能怕她们不成!进来!”几乎是连拖带拽的,靳繁霜将侍女拖进门内,让她在墙角站着,“和在戏园那次一样,懂?”
侍女哭丧着脸点头如蒜,摊上这样一位主子,真是时刻都要提心吊胆。
靳繁霜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扒着墙角才探出半个头,便被侍卫发现,“靳大小姐,请回。”
被发现的靳繁霜大大方方地站出来,她这才发现同样被侍卫们拦在阁楼外间的霍寅客,狠狠地推开身旁的冷脸木头,她往霍寅客身边来。
“怎么,你不是大将军的手下吗,为何也进不去?”
霍寅客转过身望向靳繁霜,他的手中还拿着冷掉的甜点,神情落寞,“我在军中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大将军待你比靳菟苧还好,你去帮她说说话,这样把人关在阁楼里算什么?”
霍寅客抿唇不语,大将军一旦下令便不会更改,而且听说这次大将军生气和小夫人有关,但凡涉及到小夫人,无人能劝。
“哎,你回话呀!眼看都要比赛了,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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