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一笑,小娘子轻扭水蛇腰肢上前,“爷……”
韩君遇侧卧于软榻,内里的长腿曲起,丹凤眼中不见情愫也让面前的小娘子沉沦迷失,“看你本事。”
小娘子得了准许,会心一笑。
她并没有急于袒胸献吻,反而是极其柔和地探上贵人的脚踝,柔和轻按,软侬细语吐字,“今冬寒雪下了几靴,爷于风雪之中行走,凌风踏万沧,指点千山墨,奴只愿化为一尾雪狐圈在爷脚边……”
葱白十指有缓有急地箍住脚踝,借用巧劲按压收缩,小娘子的眼中再无他物,虔诚到一心伺奉此处。
“奴愿化为一团热棉,紧紧贴在爷的身上……”
一点点褪下雪袜,小娘子低身贴了上去,那强烈的颤抖给了她极大的鼓舞,“奴愿化为……”
小娘子伏着身子,直勾勾望进幽深丹凤眼中,樱桃小口中的香气扑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盈泽粉舌刚刚露出尖尖小荷,下面的长腿猛然抽出将她踹倒。
“啊——”
由着力道翻滚两圈,小娘子嘤咛出声,叫人骨髓发痒,可怜地抬头看向软榻处,“爷,您弄疼奴了。”
软榻上已无人。
韩君遇竟是反应大到下榻,一只脚还穿有雪袜,另一只却是光着站立,他拧着眉轻甩脚腕,似乎在甩掉刚刚女子触摸时留下的感觉。
小娘子自然不愿意放过这样肥美的大肉,她楚楚可怜地伏地爬来,“爷~”
“滚!”
小娘子被这一声钉在原地,桃花眼中的晶莹泫然若泣,该露的、不该露的,全然展现在韩君遇面前。
韩君遇却转过身来,大手将将碰到摇铃的金丝,屏风后面传出朗笑。
“哈哈哈哈,二皇子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阿!”
韩君遇收回了手,“风月遥?”
风月遥摇着折扇走过来,地上的小娘子连忙拢好轻纱遮住风光,风月遥毫不避讳地赤裸裸看去,扶小娘子起身时还正大光明地摸了上去。小娘子听到贵人的身份,惊骇之下,心中更属意韩君遇,自然不愿意在韩君遇面前被其他人这般对待,只红了眼微微躲避,“望风大人怜惜。”
“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万般柔情讨好那个不解风情的,到后来还不是不得怜惜,被踹下软榻?”
风月遥连连摇头,那小娘子仍然选择往韩君遇身边去,倒也乖巧,只在一旁跪立着不愿离开房间。
“你怎会在此?”韩君遇淡然穿上雪袜,再简单不过的举动,旁边的小娘子看得如痴如醉,这让风月遥咂舌,感叹人皆好色,女子也是如此。
“自然是来寻欢作乐的。”
韩君遇挑挑眉,应是心中烦闷来此宣泄的吧?
谢梨云和安思危在一处的画面,明显是把风月遥刺激得不行,不然他也不会在茶馆门口就堵着人质问。即便风月遥收敛着情绪,那副模样俨然是捉住枕边人背着自己与旁人私会的愤懑。
无心纠结风月遥与谢梨云之间到底有几多真假,韩君遇瞥一眼脚边的小娘子,他还是迈不过去这道坎。
他从未想过专情长情,可是在刚刚那一刻,他对身上温香软玉的魅惑女子竟然一点都提不起性趣。
难道他真就非靳菟苧不可?
世上那么多男子在美人乡中寻欢作乐,今宵红罗帐、明夜轻纱卷,这才是常态呀。
“怎了?”
风月遥在贵妃椅上坐下,拿过一旁未启封的美人乡,砰地一声弹开酒塞,“我本来还想观摩一下您是有多生猛,弄得皇子妃来国都的一路上都是被您抱着的。啧,看了许久,直到腿脚都发酸了,您还没有进入正题,皇子妃怕是因过长的……”
“慎言。”韩君遇冷冷堵住风月遥的口,“我说过,少牵扯她。”
风月遥闭了口,讪笑着对韩君遇扬扬酒壶,仰头灌下醇香的美人乡,韩君遇这人呀,心口不一。
“女儿家可不是让人来捏捏脚,捶捶背的,二皇子头一次来青楼,应是不知怎么玩乐。”风月遥才不怕韩君遇,他乐得扰乱一切平静湖水,越乱越好,最好是能让留雁宫中的兔儿哭鼻子,要兔儿失了在韩君遇此处的偏爱,这样才有利于大业。
对地上的小娘子吩咐,“去唤上等房中的丑意来,叮嘱她装扮清纯些,本大人今日改口味了。”
小娘子再不舍,面对风月遥的命令也不得不退下。
韩君遇听到丑意,倒是想到了保她的谢梨云,“旧尚书嫡女已无甚用处。”
风月遥大不赞同,“此用处,彼用处,大不相同,却别有洞天。二皇子不若试试?”
没心没肺,薄情寡义,处处留情,恣意享乐。
这一刻,韩君遇有一丝疑惑,风月遥对谢梨云的不同和在乎是真的,可他又能毫无芥蒂地与沉迷与其他女子欢好,这才最是无情吧?
为何他不能对靳菟苧做到这样?
本来要离去的脚顿住,韩君遇坐回软榻,旁边的碟子是刚刚被小娘子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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