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海棠心里有些恼火,她们本该不杀人的。
“现在你们的公主死了,你们保护不周的罪名是但定了,也是死路一条,你们也看到了,如今此时此地,这里武功最高的便是我和海棠姐,方才在门口,拦我的狗非死即伤,若你们与我们为敌便要想清楚,追随是有实权的可以让你们衣食无忧,保你们性命的郦元教,还是选择一个没有实权,因保护公主不利而被杀头的女皇陛下。各位最好想清楚,是选择死还是选择活?”魏清漪的问题还是那般简洁明了立意清楚。
“我们自然选活,不过,我们非是不忠不义之辈,从前我们效忠公主,未能保他周全是我们的不是,如今栽在两位姑娘手里,也是我们的无能,我们并非是愚忠,也不赞成公主以两位的家人作为要挟的做法,在家这便命人将二位的家人放出,不过!魏姑娘要答应我们日后江湖再见少下一份死手,还要写个字据,日后相见,我们也能有个说法。”领头的姑娘说道。
那领头的是个眉目清秀的姑娘,不能说他长得有多么的美艳,至少她面上并无任何妆容,叫人看的很是舒服,身上的红衣也是最普通的红衣,她说起话来是那样的笃定、那样的从容,像是一朵八月的桂花,最美的不如牡丹艳丽,却芳香浓郁。
“好,只要你放了我儿子,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先再见到我儿子。”魏清漪说道,她才不怕,会不会有人因着这一纸字据而拿捏她、编排她,依着她的性格,左右不过杀了那人,求个耳根清静。
海棠本想劝阻魏清漪,可又想到自己的家人,心中更是担心,若是魏清漪不答应,万一牡丹暗卫有援兵赶来,倒是旁生枝节,便不再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魏清漪问那领头的红衣女子。
女子答道:“温糖糖”
说话间,其余的牡丹暗卫带来了海棠的家人和楚云鲁,海棠的家人无人束缚,而楚云鲁责备牡丹暗卫抱着,楚云鲁看见娘亲,也是淡然:“娘亲!我没受伤,不要担心。”
魏清漪看到楚云鲁,便要上前探看,可却被温糖糖拦了下来:“魏姑娘,先写字据。”
此时纸笔已然备好,魏清漪见着那被拿在托盘上的纸笔,上前蘸了墨,写道:“今诺,日后凡见牡丹暗卫者,不论伤其如何,自当留其性命。魏清漪字。”随后咬破手指嗯了指印。
温糖糖见此朝身后吩咐道:“放人!”
牡丹暗卫听命放下,魏清漪赶忙上前:“没有受伤就好!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害怕吗?”
“没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杨进来了就不害怕了。”
魏清漪听见儿子这两句话,鼻子一酸,悬在悬崖边的心,这一回算是落实死在了地上,之后,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差一点就和眼前这个宝贝此生不复相见了。
上一次魏清漪见到和自己哭得一样声嘶的还是谢君笑,还是谢君笑的自述,那一会写真想喝醉,说了一大堆半真不假的话,听着怪让人害怕的:
我叫谢君笑,是当朝太尉的第二个儿子,六年前,我十六岁,父亲为我订了亲事。
我的未婚妻是外祖母侄孙女,名唤汪故人,我从未见过她,不过听母亲说,她是个极其懂事的姑娘,我能有今日,结拜她一人所赐。
……
所谓娶妻娶贤,我的妻子不必才华出众,不必貌美如花,她只需识大体懂人事即可,所以对于这个未过门的妻子,我心中还是有些许期待的。
四年前,我十八岁,父亲因官职调动的缘故,我家举家来到灵州,灵州在北方,常年居于江南的我自是不适应北方的大雪。
所以那一年未等开春,我便病倒在榻,请了许多大夫虽有还转可仍耐不住寒冬,终是不得大好,后来母亲没了法子,便请了个算命的道士算了一卦。
那道士说,我命硬,切阳刚之气过重,需一阴气重的女子常伴身侧,九月九为重阳,而六月六则为重阴,我身侧的女子,若是六月初六出生,便最好不过了。
母亲听后,想到汪故人便是六月初六的生辰,又想到恰巧汪故人那时又在灵州虞家做虞家小姐虞醉珑的陪读,便到派了一顶轿子到虞家将汪故人接到了谢家。
与汪故人头一次见面是,正是寒冬腊月,我院中的白梅开的正好,只是映着大雪比起红梅少许颜色多了些许清冷的寒意。
那一日,汪故人身着一件绣了藕色梨花的雪白曲裾裙,外面披了一件素色斗篷。
母亲将她带到我面前之时,她已经叫窗外的寒气冻得面色苍白,如此寒冬腊月她穿得那样单薄,手里竟连个汤婆子都没有。
第一次见面,我躺在床上,略微尴尬:“你就是故人?常听母亲说你是个识大体的姑娘,又有学问,如今见了,看来母亲说得不错。”
“公子哪里的话,公子才是一表人才,故人家道贫寒,哪里担得起,公子这话。”汪故人蹙眉说道,切语气生冷,想是不情愿嫁与我的。
但又想到汪故人的早年亡父,同着母亲一同长大,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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