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气,才千里迢迢来找你,谁知我一来周国便与蜀国开战,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宫见到你,如今正是我这个蜀国公主起作用的时候,可不能就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梦溪小心翼翼且满腔正气的说着
江梧巷也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傻话,她还能回去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梦溪见她如此,又劝道:“梧巷,我知道周国的皇帝待你很好,当日跟了父皇半辈子的王公公拿着江玄清的信出现在我们面前,不仅你慌了,我也慌了,可是我们是公主,国家危亡之际就连孩童亦会想着保家卫国,何况我们,你不能这么自私的。”
梦溪说的极是有理:“是啊!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我们怎能连孩童都不如?我们可是一国公主。”
江梧巷看着摆在眼前的龙袍,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娘,皇上传您到正殿上去。”两人正说着话,只听屋外传话的太监在屋外喊了一句。
“知道了!你同皇上说,我即刻过去。”
梦溪听了当即便手忙脚乱:“后宫不得干政,按理说这个时候你是不能上大殿的,他们……他们不会是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吧?你个死丫头,是不是和虞暮宸说什么了?”梦溪被虞暮宸的这一处传唤吓得满地乱窜,嘴里也悄声嘟囔。
江梧巷见她如此,便说道:“放心吧!周国不分嫡庶,若发现你我公主的身份,是不会单宣我一人。”
梦溪听了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道:“是不是王公大臣要求皇帝废后呀?那群老不死的,早觉着谢太尉有个皇帝女婿在身份上压他们一头,早就想废了你,况且你去了一趟凌苍山,变了一个样貌,且你戴伪皮面具的事情早已传遍朝野上下,哎呀!完了,完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被废了,怎么办?。”
“放心吧!相公不会这么对我的,不过是上正殿罢了!不必心慌,还有!小声些,小心隔墙有耳。”江梧巷上前安慰道。
随后江梧巷随手拿了件披风,未施粉黛的便往正殿去了。江梧巷已回宫许久,脸上的血痂已褪去,面容已在太医院的调理之下恢复了从前,她的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眉清目秀,她从不喜多戴首饰,故而每日只在头上戴一支玉簪,只是她脸上的伤还上着药不能见风,便在面上蒙了一层厚轻纱。
所以当江梧巷穿着墨绿色的齐腰襦裙,加之连日来被病痛折磨,瘦得皮包骨一般,朴素得根本不像是个富贵的皇后。
出现在群臣眼前时,群臣嘈杂的议论声令江梧巷极其不舒服,更可悲的是自打她毒发以来,但凡她稍有紧张或稍感不适,她的眼前便一片昏花,若是严重更是头痛欲裂,恰如此刻。
周国的大殿在三国之中最为气势恢宏,比之蜀国不知气派了多少,说实话,江梧巷第一到这里接受百官朝拜时,这大殿的确带给了她不小的震撼,这是她第一次以一个皇后的身份来到这里,她有预感,她是来接受盘问的。
“臣妾参见陛下。”江梧巷将双手的手心摆在眼前,拖地的墨绿色广袖直簌簌的垂落在地,深鞠一躬,她似乎从未如此参拜过坐在灵霄宝殿正处龙椅上的虞暮宸,仿佛虞暮宸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男主人,而她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妇人。
虞暮宸见她来,便要上前迎接,谢太尉见此,故意咳嗽一声,虞暮宸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这才下意识的重新做回龙椅。“平身吧!”虞暮宸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知陛下唤臣妾前来所为何事?”官娘的声音依旧柔柔的,好似一团棉花一般。这般温柔的皇后,虞暮宸怎可……“她”心下恨极了虞暮宸。
虞暮宸听了依旧沉醉,对待如此柔雅的女子,无论是谁皆愿以柔声相待:“是这样的,……额……”虞暮宸试图亲自说与她听,可开口几次实在张不了那个嘴。
最后,谢太尉上前说道:“娘娘,有人怀疑您是蜀国公主,您也知道,如今咱们与蜀国开站,既有人这么说,自然有损娘娘清誉,娘娘不妨与此人当面对质,还己清白。”
江梧巷方才只是眼花,此刻听了谢太尉此言,只觉脑袋中嗡地一声,旋即陷入沉痛,她的嘴唇微张,在群臣眼中她的眼神奇怪至极,她微微蹙眉,强颜笑道:“蜀国公主?”
“对!蜀国嫡公主,江梧巷。”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同虞暮宸揭竿而起的徐威远。徐威远似乎胸有成竹:“不是臣下冤枉娘娘,只是娘娘摘下伪面具之后,即便脸上有血咖,但那长相,像极了江梧巷,还有您身边的掌事宫女江梦溪,长得也像极了蜀国得庶公主,且那公主的名字也唤作江梦溪。臣下的部下曾是陛下亲派的蜀国使臣,不止见过两位公主一面。”
>>>点击查看《不良公子,别追我》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