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娘并非蜀国公主,还望陛下明鉴。”江梧巷的辩解实在无力,实是无法令群臣无法信服。
站在最后的两个官职较低的文臣低声讨论道:“咱们这位妖后,怎么这个样子?我还以为是个浓妆艳抹的样子,就算不是浓妆艳抹,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主。这个——怎么这个样子?”
另一位文官说道:“据说这皇后是龙三千送给皇上的大礼,用的还是故去皇后的身份与名讳,也就是谢太尉之女的名讳,戴上伪皮面具和皇上从前爱死爱活的那个虞醉珑长一个样子,后来去了凌苍山被君遗珠掀了伪皮面具,如今长才露出庐山真面目,用的还是谢家的名号,想来是皇上看她又有醉珑的面相,还有官娘的身份,顾及谢太尉的兵权才对她专宠的。”
“话说这皇上也奇怪,只专宠一人,若是换了其他人当了皇帝,还不三宫六院的填的满满当当的享受荣华富贵。看这个样子,皇上是真心喜欢这妖后,肯定偏袒这妖后,我看这徐知远也是白费力气。”其中一个文官说道。
两人这一边说着,另一边虞暮宸却是为难,江梧巷只说了一句话,再未有其他辩解,其实并非江梧巷不想多说,只是头疼得实在厉害,她根本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她低头含胸以此缓解疼痛,龙椅上的虞暮宸蹙眉,惆怅与焦虑一并袭来。
徐知远似有咄咄逼人的迹象:“皇上,您也看到了,皇后娘娘只这一句辩解,实在无法令人信服,想来是无法反驳臣下之言,若娘娘再拿不出自己不是蜀国公主的证据,?那么臣下便拿出指正娘娘的证据了。”
江梧巷心下很是慌乱,可表面上却表现得极为淡然,或许这便是公主吧!即便公主再疼在年纪小,在臣子面前也该是美丽大方的。江梧巷自小便练就了这样的功夫,不论如何她都是美的,高贵的,即便已然病入膏肓。
江梧巷抬头看向徐知远,只见徐知远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那信封是蜀国特有的白皮信封,大周少之甚少,且这皇宫内只有一个,那便是江玄清写与她的信。
她心慌了,她唯一的赌注便是虞暮宸的偏袒,虞暮宸身边的太监接过信封递与虞暮宸,虞暮宸大开信封草草看了几眼,随后将信封丢在一旁,起身走到她身旁。
虞暮宸的面上似乎多了几分不和善,这是她未料到的,除此之外,虞暮宸脸上似乎多了几分阴厉,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她的心跳慌乱了,也躁动了,她心乱如麻,却也无力抵抗自己内心深处的底虚,她的手甚至在轻微的颤抖,眼神中更多了几许慌张。
虞暮宸就那么看着她,许久之后,虞暮宸从牙缝里挤出了:“废后”二字。
江梧巷瞬间仿佛放下了心中压抑她许久的石块,所有伪装好似全部卸下,只是如同那日君遗珠揭掉她脸上的伪皮面具一般,她虽轻松了,可疼痛却毫不留情的向她袭来,只不过,?上一次疼的是脸,这一次是心。
终究,帝王还是帝王,他掌着生杀大权,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是个合格的昏君?究竟要如何多情才能是个痴心帝王?江梧巷好奇,而“她”也好奇虞暮宸究竟会做到那一步?
“官娘,对不起!”虞暮宸说了一句曾经对唐禧,在长清宫说过的话,那愧疚的感觉如此熟悉,可却物是人非。“她”无奈!或许有一日,自己也会被虞暮宸抛弃吧!
此刻江梧巷的眼睛更花了,就连眼前的人的面相也看不清了,头疼也好似更严重了,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心情伪装自己的表情了,她早已虞暮宸说出废后二字后面目狰狞了。
她还是那样默不作声,只是伸手用力的敲打这自己对我头以此缓解疼痛,拳头敲击头部发出嗵嗵的声音,传入了虞暮宸耳朵里,虞暮宸就站在她的身边,就那么看着,不阻止,面上也没有任何同情之色,她的心凉了,可却未曾计较她自己为他挡下的一切,只是好奇着,他为何仅仅凭着一封信就信了?
群臣看在眼里心里明白,这皇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他凡招一点怀疑,便会革职查办,却不曾他对待宠冠后宫的妖后亦是这般无情。
此刻,殿上,人人都注视着官娘这奇怪的举动,却看不出虞暮宸眼神中闪烁的泪花,以及他心中万分的不舍与心疼。
忽然,毫无征兆的,妖后昏死过去了,就那样直通通的跌落在地,皇帝就在她身边,却连扶都不愿扶一下,素纱遮着面容,就那么躺在地上,面容上的千般愁绪皆引得虞暮宸不由落泪,还真是个柔情似水的帝王!
“快传太医,这妖女定然是知道服毒自杀了。她还有多少同伙,我们都不知道,她还不能死。”徐知远喊着。
虞暮宸犹豫许久,最后还是蹲下身子将官娘抱在了怀里,他哭了,终究,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暖意的,对群臣说道:“你们都退下吧!她的事朕自会处理。”
“诺!”群臣见虞暮宸一副昏君般的模样便纷纷退下,就连徐知远也不敢说什么。
寂静且又空旷的大殿内,只余下侍卫和太监远远的伴着虞暮宸,他们好似木头一般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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