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梧巷无奈,来到周国之后,她深知自己身为属国公主,她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她自己很清楚虞暮宸究竟有多么绝情。
江梧巷不曾想到虞暮宸竟是如此的无情,如此的不成体统 一切皆是那般的不按照套路出牌,一切皆是那般的与众不同,她摸不准虞暮宸性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的喜怒哀乐吗?可这与众不同却又是那般迷人,迷得她羡慕极了,她羡慕虞暮宸的任性妄为,即便自己是天下人公认为的最任性的身份,——公主。她也不能为所欲为 但虞暮宸做到了。她真的羡慕极了。
“这不是什么大伤大病皇上不必担心。”赵长韦说道。
这恐怕是虞暮宸今日听到最令人他自己放心的话了。这话是赵长韦随着虞暮宸在回京的路上说的。
听了这话虞暮宸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虞暮宸这么极力的护着江梧巷,无非害怕自己身边少一个关心自己的体己之人。
纵观他虞暮宸的身边?除了一个亲哥哥虞暮宸似乎再无其他亲近之人可言,世人说他的皇后是妖后,迷得他眼里看不见三宫六院,实则是非也,是他自己害怕封妃之后妃子们为了娘家富贵少了一份真心对他,她的皇后素人一般,完全由他掌控,全身心的归属于他,即便世人道他荒唐,甚至连太监都为此事瞧不起他,他亦无所谓,他不是君遗珠,他不好面子,与那些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的男子相比,他是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
人活着总比什么都强,可人活着总要有个当紧之人,于虞暮宸而言除了虞暮阳与虞醉珑以外,他的皇后便是那顶当紧的人,就如同当年醉珑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般,对他好的,若非万不得已,他决然不会负了江梧巷。
回到京城,官娘脸上已经好了一层血痂,虽看着依旧有些怖人,但好在虞暮宸不嫌弃,官娘心中亦是暖意。可却暖得心酸,她不曾想到自己滴公主竟然如此卑微换取一份为之替代的感情,怎么看怎么是个笑话。
晚夏初秋浅凉,树叶依旧是绿色的但茎叶却开始泛黄,远看是看不出来,但一离近一看,却是明显得很。初秋就是这么的渐渐的将人们骗进了深秋,引进了初冬,最后!没过些日子,便派遣寒风直接将人们毫无防备的刮进深冬。
为防止宫中之人对官娘的脸说三道四,虞暮宸特意下了禁言令,太监宫女但凡遇见官娘皆不可多言,只可等官娘吩咐,不可擅作主张,除此之外,无论吃饭、走路、值守皆不可闲聊,就连夜深之后回到住处亦不可大声喧哗,因此自皇后回宫后,这皇宫里便死寂一般,自然!晚夏的蝉鸣还是有的,只不过没了人声应和,显得极其凄凉。
蜀国皇帝江玄清从蜀国为江梧巷送来慢毒,想要江梧巷慢慢的毒死虞暮宸。有些时候江梧巷实在想不通为何不让她一次性毒死虞暮宸?当时,蜀国与康国在这一场战争中处于下风,如此一来既省心又可解燃眉之急。
如今的每一日,于官娘而言皆是难熬的,她所担负的并不仅是身体的苦痛,还有叛国之痛,没有人能理解一个叛国公主的痛,不过这倒也符合她的身份,因为,哪有公主不是任性的?
……
夏去秋来,已是暮秋时节,清晨的鸟儿早已不喜在宫门前的枝头歌唱,满树结着寒霜,一轮殷红的朝阳从薄雾中冉冉升起,虞暮宸披了一件绣着真龙的明黄色斗篷带着几本弹劾皇后的折子上朝去了。
与历代皇帝上朝前呼后拥的场景相比,虞暮宸的上朝之路较之更为凄凉,他不愿意教到处跟着,他更喜欢的是一个人走着,一个人思量着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或是偶尔停留在宫中一处荷花池边,欣赏一番宫中教坊里舞技极差的舞姬那极其蹩脚的舞蹈。
当然!他不会特意上前问东问西,每每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从不曾靠近,直到舞姬做出因水中倒映出她自己笨拙的舞姿而生气的捡起河边的石头扔进荷花池内撒气时他才会离开。
若说虞暮宸的清晨是在宁静中度过,那么官娘的清晨算是在匆忙中度过,自从她摘下伪皮面具后,每日清晨太医院的太医便早早的来到皇后宫中为皇后的脸上药。
因皇后和皇帝起得早,故而那些老太医们皆不愿来,只有刚入宫不久的赵长韦愿意起早贪黑的来为皇后换药。
通常,赵长韦走后,官娘便会叫来宫里的裁缝教她绣龙袍,但今日却是个例外,龙袍昨日已绣好。但她改变主意了,她并不打算将这龙袍送给虞暮宸了,就在她绣好最后一针时,她想起了她的家,想起了自己那久未谋面的皇帝兄弟,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感情甚好,他打算将这龙袍带走,带回家送给自己的皇帝兄弟。
“梦溪,我们回蜀国吧!我想回家。”
官娘冷不丁的一句话,吓得正在偷吃皇帝的糕点的梦溪上前捂住了官娘的嘴,随后瞧了瞧,见四下无人才对着官娘好一顿数落:“祖宗,我求你了,小声些你会死吗?”
“梦溪,我想回家"江梧巷说道。
“你是嫡公主你身份尊贵,你能任性但我这个庶出的公主不行,当初我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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