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咱们二次攻庄的时候,那个高手为了救急肯定会对你们动手了,这时候就成了他明我暗,我就能一举除掉他了。”
宋时等众贼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半天才弄明白吴忧的意思,宋时钦佩地道:“大爷果然想的长远,不是咱们小辈能赶得上的。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莫言愁强忍住笑,在吴忧背上写了个“猪”字,哈迷失见她又写字,也凑趣在另一边写了个“蠢”字。吴忧不搭理他们两个,一本正经对宋时道:“再等一会儿,让弟兄们大概凑齐了,先吃点东西歇口气,不过万不可喝酒。黑夜里官兵肯定不会远追,想来虚张声势一下就会收兵回庄了。庄内土豪肯定会设宴慰劳他们,我估摸着到四更天的时候,他们的酒也该喝得差不多了,那时候就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众响马本来惊惶如同惊弓之鸟,只想远遁,现在听说有便宜可占,又都重新鼓舞起勇气来,吆吆喝喝又打起了精神。
这一次仍然由宋时分派人手,果然如吴忧所料,打退响马进攻之后,救灭庄中余火,庄园主人和几个儿子摆酒宴请参加剿匪的官兵,主人和几个小头目在北上房单摆了一桌,众庄丁士兵在花园摆了数十席,灯球火把照耀直如白日,众人猛吃海喝,这时候都有了**分醉意。值更守夜的庄丁也都偷着喝酒去了,竟是毫无防备。
众贼依照分派,遣人跳过墙在里边开了院门,照旧鼓噪放火冲了进去,见人就杀,众官兵庄客措手不及,转眼就死伤大半。众贼堵住北上房门窗,就地放起火来,将土豪和他的几个儿子还有几个带兵官长尽数烧死在屋内。这时候庄园内有组织的抵抗完全瓦解,后院响起了妇女孩子的尖叫怒骂,有贼人摸进了后院。
吴忧等三人却没有参与血洗庄园的行动,他们三人蹲在南墙上观察动静,只等着那神秘高手出现。
莫言愁听得有妇女儿童的呼救声,按捺不住对吴忧道:“这群杀千刀的,真是烂泥糊不上墙!欺负妇孺算哪门子好汉?”
吴忧这时候却冷静得很,他沉声道:“斩草要除根,绿林好汉做事向来便是这个规矩。既然这土豪敢勾结官府和绿林做对,就该料到会有今天。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妇女和孩子又怎样呢?生在这乱世之中,生命本来就没有保障,在他们享福的时候,多少穷人饥寒交迫朝不保夕,他们穿金戴银这么久,今天就当还债了吧。而且,这个高手除非真是狼心狗肺,也该出来了吧。”
莫言愁万没想到吴忧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禁听得愣住。她银牙狠狠地咬着下嘴唇,闷闷地不再说话。
“来了!”哈迷失低喝一声。三人凝神看去,果然见一条黑影蹿上了房,这阵众贼都进庄杀人,房上都没了人,所以这个人一上房就显得格外清楚,火光下众贼都没注意,吴忧等三人却瞧得十分清楚,果然像锅底子宋时所说,黑衣长发、细腰削肩,面孔瞧不清,分不出男女。
吴忧兴奋地道:“到底逼你现身!按计划行动。”当先潜行向前。莫言愁绕向那人背后,堵住他退路,哈迷失将弹弓取在手中,皮带扣上石子悬在腕上。
黑衣人显然不是久惯做贼的,江湖经验欠缺,他只顾观察下面情况,却没注意吴忧等三人正等着算计他呢。他观察了一会儿,开始伸手揭瓦,显然是准备用作暗器了,吴忧这时候已经摸到了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看他动作不禁暗叫一声侥幸,显然这人没有随身携带暗器的习惯,要不然众贼怕又要有不少伤亡了。
吴忧向哈迷失打个暗号,哈迷失会意,忽然现身喊道:“好贼子!招镖!”
黑衣人一惊,转脸往哈迷失这边一瞅,哈迷失猛打着了一团极亮的火花,这种东西不少走江湖的都带着,混名“晃眼子”,可以在瞬间让人眼花缭乱,用于防身制敌最为得力,只是算计不到老江湖。黑衣人立刻便着了道儿,听话音还道是来帮忙的,没想到就中了暗算,只觉得眼前一闪双眼就瞧不见东西了,正道不好,吴忧已经从极近处一跃而起,把自己的大氅当软鞭使,将黑衣人双手牢牢缠在身上。没等黑衣人一声惊呼喊出口,莫言愁早猱身从他背后扑上,左手食中二指扣目,右手成抓扣住他咽喉,低声喝道:“出声就杀了你!”那人身子不自然地扭了几下才不动了,能感觉到还在颤抖。
哈迷失手里拿着绳子过来,笑道:“没成想这么容易得手!”
吴忧仔细观察四周,确信没有旁人潜伏之后才松口气道:“好了,少讲两句,你们带着他先走,我处理一下善后的事情。先前定的路线你们也知道,咱们在前面集镇会合。”莫言愁和哈迷失应诺。
不料那黑衣人一听吴忧说话,立刻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莫言愁道:“哟!这是怎么的?你再动姑奶奶就下狠手了啊。”哈迷失来到近前要捆人,却不防那黑衣人脚下连环踢出,吓得他往后一跳道:“这是怎么的?”
莫言愁恨他乱动,出手点了他穴道,顿时让他半边身子软麻动弹不得。那人忽然开口说话道:“等一等!我跟你们走就是了,不许让臭男人碰我!”
莫言愁失笑道:“我打量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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