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煮了你爱吃的稀粥,快跟我打下手,清蒸腊肉和狗不离包子。”
他身子放软了,仍然一动不动,眼睛却转向了她。
她把脸贴在他脸上,撒娇说:“走,我给你讲我为什么要潜伏到三零……”
他曾经多次问过她,以她的模样和资历,怎么在他的模特队干了三年,可她总是笑而不答,或者说,时机还不成熟。
所以,他心动了,手埋在她涨鼓鼓的胸脯中有几分不安份了。他站了起来,点了她一下鼻尖,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要跟我实话实说。”
进了厨房,两人的身子拢近了,说出口的话也贴近了。明明伸手就能拿到的碗,她偏要他递到自己的手里,明明自己可以盖上蒸笼盖子,她却指挥他盖上不可。
他故意说:“你一下子就露了原形,我当人家的老公,从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有时还是泰国的‘无手’饭店,要人喂的,想我帮厨,压根说不。”
口说着,身子还是接受了她的指挥。
她围着花裙在腰中,细腰勒得如柳枝,身材更显玲珑浮凸,脸埋在热气腾腾的雾气里,口里却不忘讲话的:“哼,记性不好!下乡那阵,还没有和兰萍小姐搞上那会儿,有人喂进你嘴里了吗?”
他不讲理:“那叫什么饭?饿牢般的。”
她没认真理论:“终归还是饭呀!我不要你动手,陪我说着话。有时一个人吃饭,嫌闷,干脆吃方便面。”
他说:“看起来像大小姐的,也不请个小阿姨的?”
她说:“还是自己当自己的阿姨好!从小和妈在一起,接受了一切自己动手的习惯。”
他说:“你不是还有爸吗?叫警卫员当阿姨也一样听使唤。”
她抬起头,略微想了一下,说:“我们没有这份福儿。就跟你一样,你不是没跟你爸住一起吗?!你的兰萍,不照样有爸,但又如何?我稍比你幸运,我隔几天还可以见他一面。”
他说:“是呀!起码我和她,没有你们父女俩亲密。”
她说:“你说对了。我对他很好,他视我掌上明珠。但我不如你们的,我是私生女,就像台湾的一双章大公子,是蒋经国的私生儿一般。”
他说:“看来你是一颗真正的秋葫芦!”
她弯腰而笑,引以为豪:“爸也是这样论定的。我妈在他身边工作了一生,三十多岁生的我,一辈子只有他半个男人。就像香港富翁邵逸夫与他的助手方逸华一样,三十多年相爱,却是不明不白没结婚,还爱得死去活来。”
他肃然起敬,说:“看过香港的绯闻,八十多岁的老人,方女士好像还是远房的侄女,但爱情是至高无上。”
她解开腰里的围裙,把脸凑到他面前,问有没有污迹之类的,见他摇头,把备好的碗筷往他手里一塞,才说:“我老爸死后,我妈也不想工作了,回到老家哈尔滨。虽说老爸什么都没给她留下,唯一给她的是在他身边工作过的影响。*着这点无形的财富,动口不动手地做点边境贸易,她这才有了点积蓄,我才能在你面前比你还富豪。”
他接过她手递来的餐具,乜了一眼碗柜边上的镜子,默默无声地往外蚂蚁搬家,一样一样摆放好。
她也不吱声,脸上却写满了指挥地位,宁可*在门框上瞅他拙笨颠三倒四乱摆一通,也不直接把饭菜送到只有五、六步之隔的小桌上。
她最后关上炉子,把装包子的盘子传给他,空着手跟在后面,指挥他摆好汤碗,如何舀汤,忙乎一阵,才对着面坐下来,舀了第一勺汤,硬往他嘴里喂。
他勉强喝了这勺汤,却蔫下了脑袋,自己何尚不懂得这里面的情趣?!可是,他有了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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