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只是叫人离开,却又不说明原因,使得白通通众人一头雾水。
众人回头看着那群汉子在桥上呼哧呼哧的忙碌着,心里更加疑惑。太阳倒是不管别人心里作何想法,只管自己火辣辣的晒着。
顶着天空这轮正午的“火炉”,舟子出着细汗,早也就饿了,便轻声的对着钱多多商量:“小爷,这青年人说得好像有理,但是咱们也到了用饭的时候了,俺家觉得去小镇上吃个饭再走,也不打紧。要是空着肚子行舟,怕是也行不远”。
钱多多看看舟子,又看看白通通说:“船家说得不错,小白你怎么打算?”。
小老大发话了,白通通还能有什么想法,轻轻掂一掂背上昏死的莫流儿,抬脚迈步道:“走吧!”
一行人便继续往小镇出发。众人身后,那桥上的青年看着他们不听劝告的继续前行,摇摇头,数落了一句:“不知好歹”。
数落声夹杂在敲击桥板的碎木声中,白通通们远远的走开,断然是听不见的。
他们沿路走四五分钟便走来到了小镇前门。
站在前门打量,这小镇也很有意思:小镇坐落在两山之间,左右便是天然屏障,进镇又架起高高木墙形成易守难攻的地势,进门还有四个大汉握刀把守。整个儿给人的一种军机重地的感觉。总体显得这小镇不是为了民生而建,倒是为了打仗。
众人还在打量着,门边领头的汉子带着两人迎了上来,盘问:“他妈的,你是从哪里来?干什么要进我们清水镇?”
来人说话当真是粗鄙无礼,这可惹恼了钱多多,他瞪着大汉道:“我们从哪里与你有什么干系?这清水镇也不是你们的私邸,我们想进便进,你们管得着?”。
“小油皮子”领头大汉边说边细细观瞧了一番钱多多,见他锦衣华服俨然正派人士,便更加厌恶了,“锵”一声把刀架在身前,骂道:“妈拉个巴子,要平时你们来,老子倒是不管,只是这几日要进我们清水镇,没个凭证,想要强进,便要问问俺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眼见领头架刀,落后一点的两个跟班也拔刀欺身上前。
“你要什么凭证?”白通通从钱多多身后侧过上前,他从领头汉子的话语里听出还有缓和的余地,便向汉子开口如此询问。
那汉子寻声看来,见白通通一身布衣,身上背着一个病人,便也不好再加蛮横,把刀收了,回答:“小哥儿,凭证便是朱家大爷加章的亲笔通行书。你们若是有,那汉子徐福年便放你们过去,若是没有便打哪来回哪去吧”。
徐福年口中的通行书,这一群人哪里会有?白通通便和蔼的商量道:“老哥,你看我们只是进镇吃点东西便走,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背后还背着一个病人,也不方便来来回回的折腾”。
汉子见白通通说得恳切,有些意动,正踌躇不定着,他身后一个尖嘴猴腮的跟班便骂了出来:“没有通行证,什么都不好使,莫说背个病人,就是背着你将死的老母也不让进”。
这话让白通通面色一沉,怒气上涌。而钱多多的脸色也比他强不到哪里去,更是命令道:“掌嘴,下手轻一些”。
命令才出,躬身立在钱多多身边的老妪就动了。她身影一闪,接连“嘭嘭嘭”三声传出,持刀汉子们的脸上便同时多出了一块火辣辣的手掌印。
当汉子们反应过来,老妪已经护在了钱多多身前。
受此大辱,汉子们自是不甘,挥刀便是砍来,一番恶斗一触即发。不过战斗触发得快,结束得也快。汉子们只是略微修习了点浅薄的横练功夫哪能和一个千里境的修士相比,所以结束得很快,至于那边赢了也不用再多说。
白通通四人绕过躺在地上呻吟的三个汉子,大大方方的进了清水镇。进镇,沿路少有人迹,四周的店铺都关了门,偶尔遇见几家开着的小酒铺,想进去落脚,那些店家一听他们是外来的客人,便把他们好言好语的轰了出来。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硬是用刀逼着才得在一家不大的小酒楼歇下。
白通通在这间酒楼找了间床铺把莫流儿安置下来,出房间来到正厅,那掌柜的还在被钱多多留在桌边说道。
白通通回来挑个条凳坐下,那掌柜的还在说:“朱家大老爷被那个外来的道士杀死后,我们对外来的客人就有些防备。后来,也就是前几天,也是来了一群外客,他们衣冠鲜亮却无礼得难以伺候。他们住遍了酒楼,说这家的口食也不好,那家的口食也很差,动辄还打骂人。这些人就是朱家大爷也管束不住”。
掌柜的说得义愤填膺,显然他也是那受害者之一,钱多多就问他:“这些人锦衣玉食的,想来是不会来这些清贫的地方,他们来清水镇干什么,你知道吗?”。
这可就问对了,掌柜的捡着他能确定的回答:“听说是来迎娶朱家三姐儿做他家公子妾室的”。
“既然是来娶亲,那何故你们清水镇要作出一派如临大敌的模样?”白通通安安静静听完的掌柜的回答,不免道出心中疑惑。
这也是钱多多心中的疑惑。掌柜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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