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只有乱石飞溅,哪里是个浅洞?破碎的乱石,翻滚之间掉落下去,只是那滚动声音,顷刻间便消失殆尽,发泄般打了数道火光,依然是徒劳无功。
“可恶……”绝色女子满面不甘,但却不得不放弃,眼中光芒一闪,那张俊俏的男人脸,居然脱离其面目,柔软地掉在了手中。再看绝色女子的面貌,却正是那晚我冒失进入其浴室,又摸又看的那个女人。
“……”绝色女子银牙紧咬,“可恨啊,化火圣果……那封印……”最终,她一跺脚,紫光一闪,人已消失原地。
“唔……”我撑着剧烈的头痛缓缓睁开眼,入眼是无尽的一片黑暗。
“王八蛋,怎么回事,被那女变态杀了?”我顶着头痛欲裂的感觉,挣扎起身,一团微弱的紫青火焰腾升起当做照明灯,这才细细观望四周。
这是一片森林,脚下是无尽的乱石堆。森林没有丝毫响动,不要说鸟兽,就连风声仿佛都不在,静默的一片阴森。
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似乎是一只虫头。
虫头大骂:“哪个王八蛋在太岁头上动土?!作死不成?!”
“死虫子,是老子!”我狠狠的挪动了一番脚底,让屎壳郎惨叫了一声。
“咯吱咯,爹啊,这里是哪里?黑乎乎一片啊!”
我嗤笑一声:“爹我不知道。”
“那个死婆娘,咱们那晚又没那个她,居然这样出狠手,险些又挂掉啊。”
我清晰地听到了屎壳郎狗鼻子嗅东西的声音,这厮猛然之间嚷嚷起来:“不妥啊!这地方邪门儿!”
我一脚踹翻这王八蛋,谁没看出邪门儿,还以为你是猎犬啊。
屎壳郎爬了起来,正色道:“是有些怪异,察觉到没,似乎力量都被压制,就连斗爷不属那什么火的范畴也一样。”
“我感觉力量增加了。”我点点头道:“可火焰被压制的只能打出这点火星了。”我晃了晃手中那团微弱地,仿佛在风中摇曳的残烛一般的紫青火焰。
屎壳郎摇头晃脑,旋即发现它往日贼一般的眼睛,却也只能扫出几米远,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走吧,没挂掉算是万幸了。”我悻悻地说,一动却是一阵剧痛。咬咬牙忍了过去,左手屈指一弹,那团微弱的火焰便稳固在身前一米远,这便是可实质化使用火焰的好处。
屎壳郎点点头,伴在我身旁,虫眼滴溜溜直转。
仿佛这里就是一片死森林,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就连树叶婆娑的声音也没有,一片死寂,阴森森地。脚下踏着的也不是平地,一箩筐尽是乱石堆。
屎壳郎这鸟虫滔滔不绝唧唧歪歪,什么都能扯上一大堆,不知道是贪生怕死还是什么,反正就一个字,聒噪。
“够了,我对你的弟媳妇的大姨妈,没有任何兴趣。”我恶声打断这厮。
屎壳郎不以为然,撇撇虫嘴,不屑道:“瞧你,没点黑色幽默感,咱们这是驱慌,以生息赶走那些阴灵,懂不懂,咱们再来说说那个大姨妈,它……”
一人一虫就那么靠着微弱的紫青火焰探路,试图找到原本掉落下来的洞口处。
十余分钟之后,屎壳郎嗅嗅鼻子,突然从站立起的状态趴在地上,语气怪异:“又折回来了,丫的,白跑了一趟。”
“啥,不会吧,应该是从这个位置滚下来的啊。”我模糊地记得,就该是折回去数十米的方位,这里该有斜坡的。
屎壳郎认真的嗅嗅虫鼻子,道:“没差,还是折回原地了,阵法!”
“什么阵法?你能破不?”我干脆问它能否破除阵法,若是一辈子困在这里,那就啥也别说了,撞豆腐挂掉吧。
“怪异啊,斗爷好歹也是上古仙兽,对火焰什么的不敢兴趣,专研旁门左道,阵法类的虽然不精通,但也算有过了解,但这是神马阵法斗爷看不出,酷似迷阵,但又像幻阵……”
“扯淡吧。”我一脚踹翻它,喘几口粗气,就着旁边一动不动的大树靠了下来。
不靠还好,一靠不得了。
“哧……”
尖锐的声音响彻这片暗黑的天地,无尽的黑暗与死态景象就仿佛从空间中,缓缓消散,最后无形,我下意识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坐在半空中,冷汗顿时迭出。
“别动!”屎壳郎看我要动作,它一声大叫,后者又被惊了一下,险些一头栽倒,但好在还是定住了身形,保持坐姿。
屎壳郎也就那么趴在半空中,原来所处的空间,已经完全地消失,大树、石堆,完全消散无形,仿佛本就不存在一般。
屎壳郎虫头微点,虫嘴也在低声喃喃着什么,猛然间,它一个起身,朝着我的方向踏步而出,一只爪子居然就那么朝我的脑门儿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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