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听到门外刘寡妇的叫骂声,想起适才法庭上对方律师的话,双眸冰冷地对小梅道:“看着宝儿,我出去后给他捂上耳朵。”
小梅一脸泪痕地点点头,看着艾米憋着一股劲儿气鼓鼓出了门,抹了把眼泪追问:“嫂子,您干嘛去啊?”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艾米出来反手关上门,这才注意到秋生满手鲜血,又气又怒的站在墙根,不知在跟谁置气。
艾米叹了口气,然后道:“秋生,你先回屋,自己找点绷带包扎一下,我有话要跟妈说。”
秋生梗着脖子道:“行,我带宝儿出去玩。”说完,就要打开艾米的屋门,要带宝儿出去玩。
艾米道:“你把手擦干净,别吓着宝儿。”
秋生推门的手蹲在半空,看了眼鲜血淋漓的拳头,往水龙头边走边道:“那我先洗洗。”
刘寡妇撇撇嘴,埋怨道:“嘿,这孩子,我说话咋没这么好使?也不知道谁才是妈!”
秋生洗完手就领了睡醒的宝儿出了门。
艾米看着宝儿的背影,忽然问刘寡妇:“宝儿是不是很小?”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刘寡妇一愣,随即懒懒接口:“小啊,没长大呢,能不小嘛。”
“别人家孩子这么小的时候,疼都来不及呢,秋生这么小的时候,再怎么皮,您也不舍得碰一指头吧?”
“那是,又不是别人家孩子,怎么打都不心疼。自己家孩子哪舍得碰一指头。”
艾米笑了笑,把刘寡妇的话重复了一遍:“别人家孩子打着不心疼,原来您是这种想法啊!”
刘寡妇没意识到儿媳妇正牵着她的鼻子走,继续道:“那可不,谁也不傻,自己孩子哪舍得打?”
“是啊,媳妇是别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家的亲。所以,您知道宝儿不是自己亲孙子后,就没想过要留手。反正也不是自己儿子生的,那就是别人家孩子,打别人家孩子一点也不心疼,那就下死手往死里打吧。您发现自从打了宝儿之后心里舒坦多,于是越打越痛快,越打越想打。打到最后,明明知道宝儿没犯错,却仍旧想要去打他,就因为您打顺了手,不打觉得手痒痒。抓心挠肝的难受。从此您就找各种籍口找沈听雨的麻烦,动辄打骂让宝儿来拦,只要他来拦您就有了打他的理由。这也是您为什么没有把沈听雨母子赶出去的原因。因为您心理扭曲,要让沈听雨母子的痛苦替你消去死了儿子的苦痛。”
刘寡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几次想插嘴都因为艾米的思路出奇的顺畅而插不上话。听到最后,她很心惊,因为儿媳妇正说出了她心中的龌龊想法。
“你,你……你别睁眼说瞎话啊!我,我……我啥时候打宝儿了?你,甭想给我乱安罪名啊,我告诉你,我比你懂法律,打孩子是犯法的。我才不会做犯法的事儿。”
艾米早已料到刘寡妇不会承认了,眼神冰冷地道:“我知道您恨我,您也有理由恨。但不管怎么说,宝儿是无辜的。他那么听话懂事,乖巧可人,作为母亲,沈听雨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忍心去打他?可是您呢?您用别人家孩子不打白不打的借口,实施着您病态的惩罚,用*自私的方式,寻找着一丝微不足道的慰籍。您这么做,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刘寡妇一听急眼了:“我畜生?我畜生能养你6年?我畜生能给宝儿饭吃?有这么好的畜生吗?”
说完,觉得不对,这好像是连自己也给骂了,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接着道:“行,既然你这么说,看来是已经找好下家了。那你就跟你那个富豪前夫走啊,他不是消失了6年又跑回来跟你抢宝儿吗?让他把你也带走。我这小庙堂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看把你能的,还找我茬?以为自己前夫是个富豪就了不起?他能给你钱花吗,能管你饭吃吗,能给你地方住吗?不能!他要是拿你当棵菜,就不会回来跟你抢宝儿。你还幻想着做豪门太太呢?呸!人家都不稀得理你。输了官司丢了宝儿回来给我发飙,找我撒气?我这么好说话吗?”
艾米见刘寡妇气得脸通红,没有接她的茬,却是把事情往下说:“沈听雨刚嫁进你们陈家的时候,并没有生病,一切正常,精神状态也良好。后来为什么得病了呢?”
刘寡妇自然抵死不认:“这你问谁?你自己爱得病,怨的了谁?”
艾米见她又要混淆视听,拿出耍赖那一套,便不再正面攻击:“跟您说实话吧,一个月之前发生的事儿我都忘了。现在对于我来说相当于重活了一回。既然我忘记了前尘往事,就不会再跟你计较,再去翻旧账。但今天我在法庭上听到了一件事觉得想不通,您帮我捋捋。对方律师拿出来一份证据,证明宝儿身上有多处旧伤。我是宝儿的妈妈,我不可能伤害宝儿,既然你说你不是畜生还白养活我们6年,给了宝儿6年的饭吃,对我们有大恩大德。那您来告诉我,宝儿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刘寡妇支支吾吾道:“那我,我……我怎么知道,你都说自己失忆了,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艾米:“以前我犯了错,你动辄打骂,是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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