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源头。相传在北宋末年,一对逃婚的男女跑到了这里。为了躲避家人的追踪,两人钻进了迷雾森林。结果,只有女人从里面跑了出来。没有人知道在迷雾森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个女人出来后,一直守在迷雾森林的外面,直至终老。故事传到今天,渐渐有了很多版本。说的最多的,是那个男人为了救女人出来,把自己的灵魂留在了迷雾森林。
安澜的舍友林雪和三名侦探社的朋友为了揭开迷雾森林的秘密,一起去了木良镇。当天晚上,安澜接到了林雪的求救短信。然后,便和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安澜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在构思一篇悬疑小说。我一直认为,现实和小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可是,安澜的语气很严肃。她说,林雪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依靠警察,也许她就再也无法见到他们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生活本生就是一部小说。也许,属于我的小说,一开始就是一出迷离的故事吧。
出站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我拦了几辆出租车,一听说是去木良镇,司机便惶然离去。半个小时后,终于有一辆车愿意去。只不过,他开出了双倍的价钱。
出租车开到一处偏僻空地处,忽然停了下来。司机说,前面不远就是木良镇。因为路面太窄,车子过不去。
我没有再与他争执,付了钱,下车。
天阴沉沉的,有种大雨压境的感觉。曾经,我在小说里描写过无数次身处异乡的感觉。可是,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那种感觉却是无法言诉的。
我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了。司机说,前面是一个山坡,下去,便是小路,一直走便可以到达木良镇。
四周很安静,不时有不知名的东西从旁边的草丛里刷刷窜过。我捞了捞身上的包,环视了一下周围,继续往前走去。
天空亮过几道闪电,跟着便是几个炸雷。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接到安澜的短信,我的心里松了口气,有些东西也渐渐清晰起来。那就是我对安澜的爱。虽然,一直以来我都不愿意承认。在次之前,安澜曾经无意中提过几次,都被我委婉地引开了。可的,我心里明白。不是不敢爱,是怕伤害。
眼前的路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完似的。蔓延在周围的荒草,黑色的怪石,随风乱舞的树影,像一群妖怪似的张牙舞爪着。
我的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有人在耳边轻声地喘气,一下,接一下。我用力地吸了口气。突然,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栽了下去。
周边是浓密的树林,我胡乱地舞着双手,试图抓住点什么。然后,身体重重地撞到了什么东西上。恍惚中,我看见面前几个人影正在推搡。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眼前有轻微的光亮在晃动。我怔了怔眼皮,想坐起来,一股疼痛从腿上蔓延而上,不禁叫出了声。
“他醒了,他醒了。”坐在床边的一个男孩听见我的叫声,高兴地跳了起来。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眼前是一个破旧的石屋。旁边用几块木头支了一张桌子,桌子上点了根白色的蜡烛。
“陈浩,他醒了吗?”门外又走进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个女孩子,白色的棉布裙子上粘满了泥巴,头发也有些凌乱。
“我……这……这是哪啊!”我支了支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其实,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坐在床边的陈浩挠了挠头,轻声说道。
“是啊,我们在附近迷路了。在找回去的路时发现你的。你,是外地人吧!”和女孩站在一起的男孩问道。
“我叫,周万成。是来,探望朋友的。谁知道找了辆黑车,把我扔到了半路上。”我顿了一下,说了谎。
“我叫苏子民,她叫林雪。我们是附近一所大学的学生。”
林雪?我一惊,抬起了头。难道,眼前的女孩就是安澜的舍友林雪?
“这里的地形如同一个山谷,手机信号全部打不出去。也没有见有人经过。我们算是与世隔绝了。周大哥,你朋友知道你来找他吗?”陈浩满脸希望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对了,林雪,你们怎么会到这里呀!”
“我们是……”
“哦,我们,我们三个是出来旅游的。谁知道,走错了路,越走越远。”苏子民微微向林雪使了个眼色,干笑了两声。
我的心沉了下去。很明显地苏子民也在说谎。难道他们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记得安澜说林雪是和三名朋友一起来的,可苏子民却说只有三个人,就是说,还少一个人。那个人去了哪里呢?
“呀,外面又下雨了。要不,我们到对面的祠堂里躲一躲吧!”陈浩望了望门外,提议道。
“好,那里比较宽敞。”苏子民点了点头。
走出石屋,我才发现,原来这里竟然是一个破旧的村落。四周隐隐约约有不少残缺的房屋。陈浩和苏子民扶着我,林雪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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