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逮捕靳香后,竹机关的气氛异常紧张怪异。
柴山兼四郎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不停地吸着雪茄……在武汉,能够完整接触作战的人员不超过十个人。在自己的机关里,只有靳香越权接触过这份绝密的文件。
怎么可能是她呢?想到这里柴山兼四郎苦笑着摇了摇自己的头。
冈村宁次司令官排除了他身边的人,难道是更上面的环节出了问题?
“你进来吧!”
看到祁丽站在办公室的门外不知道该不该叩门,柴山兼四郎整了整自己的军容。
“将军,这是那份电文,你要我写的意见,想了整整一天,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
祁丽轻轻摇着肩,把话说得既小心又费力,生怕在哪里地方说错了。
“你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很正常。这样吧,明天我送你去学习,毕业以后再回来工作。”
祁丽轻轻地坐到男人的身边:“将军!今天上午,靳香杀人了?”
祁丽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点什么。上午,靳香一怒,就拔枪射杀了秦荻。下午,这个男人就把飞扬跋扈的靳香抓了起来。铁青的脸,如狼似鹰的眼睛,完全展开的身体雄霸着整个沙发上的空间……
02
轻风拂来,一丝淡淡的樱花香使柴山兼四郎心旌摇荡。
柔和的光透过灯纱,倾泻在秀发上勾勒出精巧的耳廓。她的坐姿很挺拔,越垂越低的头使细颈弯成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
柴山兼四郎抓住她的左手,轻轻一带就将祁丽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不要怕,有我在,就没有人敢伤害你!”
听到这样的话,瑟瑟颤抖的祁丽挺了挺腰,极力想从男人的怀抱中站立起来。
靳香就是太驯服了,不经意地就没收了男人的征服感,仿佛无论多大的痛苦都能默默承受。
“那个畜牲打过你?”
“谁?你说谁?你说靳香?”
柴山兼四郎开怀地笑起来:“靳香?靳香充其量就是个小家碧玉。我说的不是她,是阿南直龙!”
“没有!真的没有!”祁丽不敢提及丈夫的名字,也不敢不回答。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第一瞬间竟想到了靳香身上?
“哦!没想到这个公子哥儿还是条阉狗……”
祁丽难为情地踢着男人的军靴,无意中带下了茶几下面隔层上的一叠公文和报纸,夹在里面的一支皮质短鞭落到了她的脚背上。
03
柴山兼四郎弯腰把它拣了起来,轻轻一抖鞭梢就闪过了祁丽的耳边,扑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你一定很好奇吧?我这里怎么还有这样的东西?其实,这是靳香给我的礼物,她说她喜欢执鞭而立的男人。”
阿南直龙也有几个爱玩皮鞭的朋友,常常说起尼采的那句名言:“你要到女人那里去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这群恶少都是一些垃圾,位尊权重的柴山兼四郎曾经也是一个这样的恶少?
“叭!”
一声鞭响,柴山兼四郎站起来将自己张开的左掌抽出了一道红痕:“在所有的感觉中,快乐就象沿街揽客的娼妇,只有痛苦才能给人以高贵。今晚,你想要什么?”
祁丽什么也不想要,反反复复犹豫了半天,也没敢说出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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